看著太傅。
見太傅向她笑著點頭,示意要她先說說看,便答道:“‘後,君也,天下尊之,故謂之後’;‘後之言,後也,言在夫之後。’”
牧庸含笑點頭,啟口道:“按照禮制規定:‘天子之與後,猶日之與月,陰之與陽,相須而後成者也’。因此,‘天子聽男教,後聽女順;天子理陽道,後治陰德;天子聽外治,後聽內職’,才能達到‘教順成俗,外內和順,國家治理’的目的。
後的高貴地位,是妃嬪們不可比擬的,因而”
牧庸說得用心,抬眼卻見了冰清伏在桌上睡著了。
牧庸當即反省是否自己說得太過枯燥了,可一忖皇后大病初癒,怕是尚有微恙,否則如何氣色不佳。
牧庸趕緊取來搭在躺椅上的一方簇新的羽緞將冰清裹得嚴實,想這春寒料峭,皇后就這樣伏桌而眠定然是要受涼的,一旦病上加病豈不更是糟糕。
牧庸輕輕一嘆,坐回原位,信手翻看著書本,等著該來的,算算也應當就來的人。
向梅語依言至宮中看望胤澤,這令胤澤心中歡喜,送走了向梅語後,胤澤的心情也明顯比平日要好,走到陶然亭來找太傅時,卻見了他的皇后把太傅晾在一邊,自己伏在桌上打盹。
華麗麗的告白
胤澤走到陶然亭來找太傅,卻見了他的皇后,把太傅晾在一邊,自己伏在桌上打盹。
胤澤臉色微微一變,無比鄙視地看著冰清,想自己跟太傅做功課時從來都是認認真真,一絲不苟,不想,他的皇后居然這般怠惰。
牧庸見胤澤來了,趕忙站起身來,都說進了陶然亭便無君臣之分,只餘師生之別,牧庸這樣反常的舉動叫胤澤分感意外。
等太傅輕輕走到他跟前,胤澤才明白過來,太傅著急的是怕皇后著涼,可不是因為自己,見他來了,太傅是要他趕緊將皇后弄到躺椅上去。
胤澤心不甘情不願的由牧庸推著挪到冰清身側,伸手想拍上冰清的臉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