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而張義聞言後,也急忙從自己的內衣中,取出一個精緻小巧的銀盒,開啟之後,只見裡面用銀色箔紙包裹了一些淺黃色的花粉,張義忙把銀盒遞給了老人。
幾雙眼睛一眨不眨的同時緊盯著沙地上,那朵黑色妖邪的花枝上的巨大花苞,只見那朵形狀有點像百合的黑色花苞,在眾人的注視之下,第一片花瓣輕輕展開之後,整個花苞便“啪”的一聲綻放,而空氣中也立時瀰漫起一股中人慾醉的濃洌幽香。
而就在花瓣盛開的一瞬間,只見老人手中的銀箔輕揚,銀箔中盛著的淺黃色花粉,便飄飛著,悉數落入了黑色的花瓣中。
“你們倆位,可服食了雪蓮丹沒?”而老人身後的中年男人張義,在聞到這股濃洌的幽香之後,忙對佇立在宇文昊身後的魈奴和魃奴問道。
“謝張總管費心,主公在進來此火溶洞中之前,便已給我倆人服食過雪蓮丹了!”魈奴和魃奴對這身穿灰色布袍的中年男人倒頗為尊重,忙客氣的答道。
中年男人點了點頭後,又把注意力集中到那朵被授了罌粟花粉的巨大花朵上,而老人也是神情緊張的注視著,半晌,見黑色的巨花在授粉過後,花瓣的顏色隱隱變得發紅,老人見了這情形後,緊張得面色發白,呼吸急促,頭上滲出大顆大顆的冷汗。
“師父,主子,快!”老人身後的中年男人張總管急道。
“姬叔”宇文昊忙以手相抵,把內力源源不斷的輸入老人體內,半晌,見那黑色巨大的花朵在顏色微微變紅之後,卻並無異狀,老人這才長舒了一口氣,擦了擦額頭上滲出的冷汗。
轉過頭,慈愛的對正在輸送內力給他的宇文昊說道:“昊兒,老夫沒事了!”
“姬叔,你,真的沒事了!”宇文昊眼見老人蒼白的面色已漸漸現出些許紅潤,呼吸也正常了,才稍稍放寬了心,緩緩放開了為老人輸送內力的手。
“沒事了,昊兒,你去忙吧,只要這株魔花真能授粉,那,最多再過數月,等這魔花結出果實之後,老夫便能配製出能徹底解你身上惡毒的解藥了!”老人又看了看那顏色變得豔紅的花朵後,眼中又流露出狂熱痴迷的神色,欣慰的說道。
“姬叔,昊兒身上的惡毒,早已經無礙,可昊兒的身邊,便只有姬叔一個親人了,昊兒決不願意,姬叔再以身試藥,所以,姬叔,日後,萬不可再用鮮血來伺喂這株魔花了!”適才老人弱不禁風的體質,讓宇文昊心中升起了憐憫與傷痛,卻是語氣嚴厲的厲聲呵斥道。
說完之後,便厲聲命令身後的魈奴和魃奴道:“你倆先護送姬老莊主出火熔洞,這株魔花,便暫時交由孤王和張義看管!”
“昊兒,昊兒”老人還想爭辯,魈奴和魃奴卻搶上前去,推起老人的輪椅,便往洞外而去。
等魈奴和魃奴倆人推著老人的輪椅,消失在洞外之後,張義有些心虛的望著宇文昊一臉冷若冰霜的表情,只聽他沉聲問道:“張義,你說,這株魔花,若是要結出果實,還需要多少時日?每日,它還需要多少鮮血伺喂?”
“回主子,這株魔花自授粉之後,至少還需一百天,才會結出果實,而在此之間,每日必得一缽盂以上的鮮血伺喂!”張總管有些心虛的看了一眼一臉寒霜的宇文昊。
只見他一雙冷若寒冰的幽寒雙眸卻緊盯著那株盛開的妖邪魔花,眸中射出可怕的憤怒烈焰,嘴裡喃喃道:“一百天,每日缽盂以上的鮮血伺喂?”
“主子”
張義輕輕呼喚一聲,看他的神情有些不對勁,正暗自防備,卻只見宇文昊的身形微微一動,只見一道青光從他身上激射而出,說時遲,那時快,張總管飛身一擋,硬是以自己的身體作盾,攔在了魔花之前,擋住了那道射向妖邪魔花的青光。
“張義,你”宇文昊驀然發現,收手卻已是來不及,只聽“噗”的一聲響過之後,張總管的胸前,已是一片血色洇紅。
宇文昊一個箭步,上前扶住張總管搖搖欲墜的身形,這時,聽得身後傳來一聲痛澈心肺的呼叫聲:“昊兒,住手!”
“姬叔”宇文昊一抬頭,只見坐在輪椅上的灰袍老人,又自己用手推著輪椅轉了回來,看著為保護那株魔花而中了寒玉冰鏢的張義,他一雙混濁老眼中,露出極度焦急且傷痛的光芒。
“主子”此時被宇文昊扶住的張總管,面色雖然蒼白失血,卻是語氣悲涼握住了宇文昊的雙手,誠心懇求道:“主子,這株幽靈魔花,乃是姬老莊主耗盡了十年心血,才培育成功的,雖然主子痛恨這株魔花吸盡了姬老莊主的鮮血,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