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又拿起飯勺為其添了兩勺子粥,道:“邵大哥不可太勞累了。”
邵雲海吃了早膳就走了。
幀哥和堅哥明個就要去學堂,佟氏把二人書包裝好,又和徐媽媽上街買菜,回來路上,二人提著新鮮菜蔬和鮮肉,準備剁了,包扁食,徐媽媽邊走邊唸叨道:“邵大爺不知今晚來不來?”
佟氏覺著好笑,徐媽媽把他當成準姑爺了,道:“人家有正事,還能見天過來。”
東西買回去,春花幫著剁了餡子,包好,煮上,一開鍋,把扁食下到水裡,春花拿勺子攪動,說句:“邵大爺這時沒來,看樣子是不能來了。”
佟氏刷了個面盆,預備盛扁食,道:“我們吃我們的,人家也有家,說不定早在家裡吃過了。”
邵雲海到晚間也沒過來。
翌日,佟氏早早起來,徐媽媽把昨晚剩得扁食拿油煎了煎,又做了一鍋稀飯,幀哥和堅哥吃過飯,由佟氏領著去私塾。
走過兩條街就看見蒲氏書館,佟氏把幀哥和堅哥送進去,拜了先生,佟氏囑咐幾句,就回去了。
上午閒著無事,佟氏和春花又做了些胭脂,這大概是今年最後綻放的玫瑰了,用不了多久,秋深了,就一片蕭瑟。
晌午,就佟氏和徐媽媽、春花三人吃,三人簡單吃了晌飯,剛撿了碗筷,邵雲海意外從外進來,一進門就聽見大嗓門道:“誰在家裡?”
佟氏從裡間屋裡出來,看邵雲海身後跟著個背藥箱的人,一下明白過來,是自己託邵雲海找來的郎中,為春花打胎的,佟氏忙去灶下把正忙活洗碗碟的春花找來,請郎中坐下,春花坐在對面椅子上,伸出手,讓郎中把脈,佟氏站在一旁,看郎中面部沒有表情,待郎中把完脈,忐忑地問:“怎麼樣?”
郎中沉吟片刻,站起身,對邵雲海拱拱手,道:“這姑娘身子骨結實,用上藥,料無大差池,不知可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