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誰知她想著想著就成了真的,只不過這真裡頭也藏著假,讓杜若頗有些糾結,吃了飯,跟兩個婆子嘮了會兒閒話兒,就上床躺下了,外頭風大雪大的,睡覺是最好的選擇。
說是嘮閒話真都是閒話,這兩個婆子嘴巴極嚴,看似對自己言聽計從,可要是想從她們嘴裡探聽出些什麼,絕不可能。
只不過睡到半夜蠻牛回來了,蠻牛回來,杜若就別想再睡了,只不過七天,蠻牛跟八百年沒見過葷似的,一直折騰到天大亮才罷手,杜若已經精疲力竭,眼睛都睜不開了,體力充沛的蠻牛卻依然毫無睡意,把杜若抱在懷裡問她:“你下山了?”
杜若嗯了一聲。
蠻牛又問:“下山做什麼?”
杜若:“隨便逛逛。”
蠻牛:“蘇銘說你去了御清堂?”
杜若心說姓蘇的真是大嘴巴,估計自己前腳從御清堂出來,後腳他就高密報信去了。
杜若:“嗯。”
蠻牛沉默了一會兒:“蘇銘說你去御清堂瞧病。”
杜若有些不耐,睜開眼:“你到底想問什麼,我是下山了,我月事不調,去御清堂找個大夫給我瞧病不行嗎。”
蠻牛:“蘇銘的醫術雖不如他堂弟,卻也不差。”
杜若知道他的的意思乾脆道:“他太年輕,我不信他。”
蠻牛又沉默良久道:“你若在山上住膩了,可以搬到山下去。”
杜若:“我是陸家守墓的寡婦,除了這兒哪兒也不能去。”
第29章 談判的功力
二十九章
杜若醒過來的時候,蠻牛已經走了,杜若瞥了瞥嘴,心裡極為不爽,合著這廝就是來開葷的,他把自己當什麼了。
她起來之後,兩個婆子便來收拾,鋪蓋都換了新的,不換不行,上頭的痕跡太過明顯,因為不好清理,以前被子都被杜若套上了被罩,每次只要把被罩換下來就好,至於洗被罩的任務,自然是誰幹的誰洗,而蠻牛的態度看起來也算任勞任怨。
杜若記得誰說過男人是用下本身思考的動物,雖有些貶義但事實證明極有道理,哪方面滿足了,心情就會好,做什麼都能任勞任怨,反之就會惱怒或者發火甚至無理取鬧,例如上次自己拒絕蠻牛之後所發生的流血事件,便十分生動的說明了一個道理,男人等於禽獸。而打算跟禽獸講道理的自己絕對是個傻缺。
隔了兩日,蠻牛上山了,仍是夜裡來的,一回來照舊是那檔子事,做完之後,天一亮又走了。
鑑於他這種出沒時間,杜若更覺得跟禽獸無異,杜若在浴桶裡伸了伸腿,自己的體力跟蠻牛完全不成正比,以至於每次的結果都是腿軟腳軟渾身痠痛。
她記得一般言情小說裡的男主這方面都極為厲害,一夜七次都是基本款,親身體驗之後杜若真心覺得小言裡都是胡說八道,像蠻牛這樣的,如果一夜七次,杜若覺得大約這會兒自己墳頭上的草已經老高了。
有人伺候的好處是可以每天都泡一個熱水澡,尤其蠻牛來過之後,能很好的緩解身體的痠痛,杜若曾經認真考慮過一個問題,就是這麼長時間,兩人在這方面為何還不和諧,是體力的懸殊,還是技術的缺陷。
杜若認為是後者,如果技術足夠好應該完全能彌補體力的懸殊,但顯然蠻牛的技術非常的不好,而技術這個東西是練出來的,熟能生巧適用於所有技術領域,所以蠻牛單調的技術水準,讓杜若實在想不通,即便如此,他還能精神百倍樂此不彼,大約只能用本能解釋。
杜若覺得不能這麼下去了,再這麼下去就是混吃等死,這不是她要的生活。
所以在蠻牛再來的時候,杜若非常堅決的拒絕了他,結果禽獸非常不滿,皺眉看著杜若問她:“為什麼?”
杜若很清楚的告訴他,想結束這段姦夫□□的關係。蠻牛臉色陰沉了下來:”姦夫□□?”
杜若:“我是陸家的寡婦,雖說我男人死了,到底名份還在,跟你這般不是姦夫□□是什麼。”
蠻牛冷哼了一聲:“是你勾引的我,怎麼現在後悔了。”
杜若看向他,心裡琢磨這才是他的真面目吧,憨厚老實的獵戶大哥,任勞任怨的蠻牛都是裝的,其實他什麼都明白。
既然說的如此明白,她也沒必要裝,直接道:“是我勾引你,但我現在後悔了,不想跟你鬼混了,想做回我的良家婦女,不行嗎?”
蠻牛咬了咬牙:“ 後悔了?你以為我是你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