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子年紀小卻是善會勾引男子,還會用媚藥、迷藥,已是遍傳京中。甚還有好幾個朝中大員都上了摺子到皇上那兒奏她,說是家中都有子弟被她所惑、吃了好些暗虧。皇上聽此,大為光火,礙於她是有氏國的郡主,不好發作。如今你去求賜婚,定是會十分精彩,本王真是要在旁好生瞧瞧,你有無這個膽子。’
爺聽罷大為光火,道:‘你這隻大狗熊,竟是小瞧於你爺!你等著,爺我一言九鼎,明個你就瞧瞧,爺是不是個膽小的。’
‘好,好好,’恪王與那群無賴都是大笑不止,‘今日之事到此為止,走嘍、走嘍,明兒個我們且是瞧了,這個見不得光的老鼠是如何到聖上面前去求娶一個婊子的。’
那群無賴走了後,我警告他,那日之事到此為止,不要再去滋事了。不料,這男人怎是能嚥下被人恥笑的這口氣。
到了第二日,爺果真是去找了聖上賜婚,聖上聽了此事,又見他滿身的傷痕,認定了他是為了我在外滋事打架了,頓時龍顏大怒,當即就讓人把他押回了府裡,讓老夫人將他關了起來,好生教管。
這事兒,我聽說後,也只當了他一時發瘋,認定他受了這罪,自是就此作罷了。可更不料的事,爺竟也是個認死理的人,聽了人講,聖上與老夫人百般勸告、阻攔,他竟也是不肯放手這事,龍顏再次大怒,將他丟到一個新兵營裡去了。聽說那是個專門為聖上訓練秘密殺手的營地,一般去的人十人中僅有二、三人能被提拔出來,其餘七、八人,不是死了,就是殘了。我不知道聖上為什麼會如此對他,但這訊息來得確實,絕不會有半分假。。
那時我真覺得這人傻到了極至,為了只見過一面的人何苦如此,那個時候為了為我發痴發狂的男子大有人在,曾是有個男子自是見了我一面後,回家竟是憂思成疾,而後抑鬱而亡。因而我想來他也是覬覦我的相貌方是會如此發痴,便是也不曾放在心上。
再見到爺已是一年後,我記得那有一日裡,我與一個朋友在香滿樓裡喝酒,來了幾個紈絝子弟。見了我便是上前戲之,當時我便用了迷藥弄倒了二個,與他們同來的幾個男子見了,便是更要為難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