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如此,我當初也就早是跟了他了。但實是非也,他其實是在可憐我呢。”
“這話倒是從何提起?”葉君宜道,“你與爺的事當年的事,我聽了好幾種樣了,究竟是怎麼回事兒?”
“當年麼?”玉琪兒聽了葉君宜問她,臉上浮出了一絲甜蜜苦澀的笑來,沉浸在了憶中,娓娓的將往事一一道來,“記得我昨兒個給你講初遇白依依的事麼?那時依依擋了我面前,厲聲指責恪王,恪王卻不是那惜香憐玉的人,嗤笑一聲道:‘又來了個與老三勾搭成奸的賤人!你們這些賤人跟那老三睡了,便是為他作下多少作孽的事!看我來好生收拾你。’
說罷,便是揚了鞭就落了下來,我見了,忙是上前拉開她,那馬鞭落了在身上,疼痛異常,我年紀尚小,便是疼得在地上滾了一圈,大叫起來。依依見狀,來抱住我,受上一鞭,我於心不忍,身子轉過去,受下一鞭,於是如此我倆便輪流挨著鞭子。這個時候,旁邊早已是圍來來裡裡外外足有百十來人,他們見了,無不以為樂,在旁哈哈大笑,還有人拿了雞蛋、菜葉,便是往我與依依身上扔來,我們二人抱成一團,欲哭無淚。
與恪王同來的十來人,居是京中有名的紈絝子弟,見了此情景,更是樂不可支,那恪王打了幾鞭,便是坐下拿了酒繼續喝。那些紈絝弟子便上圍前來伸手摸我二人的臉,口道:‘這般尤物,如此賤打,真是可惜至及。不如你二人出個價來,今夜裡輪流陪了哥兒幾個睡。’
我二人聽了這話,揚手便是要給他一耳光。我兩個弱質女流如何是這幾個高大男子的對手,揚起的手尚未碰到他半點,反倒是被另外一個抱住了,其他的人都上前來輕侮與我二人。
正在這萬般無奈無奈的時候,一個高大的少年走了來,見此情景,挺身而出,與那群無賴理論道:‘爾等堂堂男兒,怎是如此欺負兩個小女子,快是放下她們,否則我就要去報官了。’
那些無賴聽了,哈哈大笑,一人道:‘你們瞧這是誰,這原來是隻見不得光的老鼠,叫什麼徐子謙。徐,你道他真是姓徐麼?其實他的孃親也是不知他究竟是姓甚的。’
‘就是,’另一人道,‘原來是婊子生的,竟來了婊子面前來逞強,好呀、好呀,絕配、絕配一對!’
爺聽了,惱怒異常,便是衝上前來,與這些混戰了起來。爺身子雖是高大,卻那裡是這一群人的對手,沒幾下,便是被這群無賴給制住了,幾個將他死死的按在地上扒著。
這時,喝得已是九成醉的恪王歪歪倒倒的走了過來,上前瞧了爺一眼,便道:‘原來是你。我這人最討厭的就是那些不守婦道的賤人,這兩個賤人,一個以前是老三的婊子幫兇,又是上前來管我的閒事,所以我不饒她;另一個是這些時日時在京中到處勾引貴家子弟,前有一日,我一兄弟與她有約在醉香樓用膳,這女子竟是在他身上下了藥,以至於那一日裡發了瘋,竟是脫光了衣衫,在大街上游走了一天,丟盡了臉面,你說這樣的女子,我是饒她不饒。’
爺回他道:‘你盡是胡說而已。這兩個女子一個是我的妹子白依依,她清清白白,街上的亂傳謠言而你,你堂堂親王,竟是信這些市井謠言;另一個定是你自家的兄弟無能,竟是被一個女子收拾至此,想來應是活該,你竟又是為了這等無能之輩,糾眾來欺侮一個弱質女流,真是有失你親王的風度。’
‘也罷,’那恪王醉得眼都眯了,想來只想快些脫身回家睡覺,便是道,‘你我兄弟一場,今日裡就賣你一個面子。你說那穿白衣的是誰?哦,你的妹子,那你把她領走。其餘閒事就不要再管了,這侮了我兄弟的賤人,我要將她弄到風月閣裡去,讓老鴇好好的調教一番,讓她接客。’
這恪王向來說話是一不二,做事狠辣絕決,在京中又勢力頗大,一手遮天。我聽了話,只覺得兩眼昏花,就差點倒了下去。
正這時,爺便是道:‘你既是說你我兄弟一場,有為何是要侮我之妻?’
恪王聽了之言,訝然道:‘這那有你之妻?老頭子何時給你女人了?’
‘那個,’爺指了我道,‘這個便是我的女人。我要娶這女子為妻。你將她送到風月閣去,不是侮我之妻,又是如何?’
‘哈哈哈,’恪王聽了,一陣大笑,道,‘如此賤人,你竟是也被她外貌所迷?也罷,就賣你個面子,擇日裡我來喝口喜酒,我倒是要看看上面那人是否真要許你娶這樣一個賤人。’
爺聽了道:‘那你就等著喝吧,明日我便上奏聖上,娶她為妻。’
‘好好好!’恪王撫掌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