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踢。逛青樓被御史抓個正著,讓他們這些或當爹、或當叔伯、或當兄長的臉面往哪裡擱?
最後,那些官員往冷季崢手裡不停塞銀票(身上沒有的和同僚現借的),然後把各自府內丟人現眼的給弄了回去。冷季崢不動聲色地收好銀子,把剩下的事交給了知府大人,帶著眾兵丁告辭離去。
午時,冷季崢與宮州來到錦陽城中的顧府,拜見御史大人。他們把所得銀票全部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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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了幾分鐘,大家別生氣哈
☆、No。201殺一儆百
錦陽城顧府。周伯彥坐在主位上,“兄弟們辛苦了一夜,這些當是賞給兄弟們暖身子的酒錢。”是他授意他們收銀子的,且這銀子就是要給他們的,他自然不會要。
冷季崢和宮州不再多言,收回銀票,“大人,何俊雖抓到了,但他的背後之人還沒找到,有需要末將的地方,大人只管吩咐。”
周伯彥弄了弄袖子,“派個可靠又嘴巴嚴實的,盯緊了張大人。”他承認,這次弄了這麼大的陣仗,一是執行皇命,二是藉機公報私仇。他的真正目標可不是皇命所提及的何俊的身後人,而是何俊的身後人的身後人。他的密探已查出那人的下落,他得擠出些時間親自過去會一會才是。
待冷、宮二人告辭,顧石頭端了熱茶上前,“公子,您動靜鬧這麼大,那何俊身後的人受了驚,怕是跑的更快更遠,這抓捕之事難上加難。”
周伯彥有自己的打算,“就是要驚動她,想讓她老實一段時間。”大過年的,他自不會讓那些不長眼的找青舒姐弟的麻煩。適時的警告,可以讓那些不安分的老實個把月,這就夠了。
古瑞星提著酒葫蘆進來了,一屁股坐到了桌子上,“我說御史大人,你準備怎麼處理何俊那小子?”他一彈手指,“還有芸夫人。”
顧石頭接話,“那張芸明明只是個妾,不稱呼為芸姨娘,反倒稱呼芸夫人,真是奇怪。”
古瑞星拿手中的花生丟顧石頭,“傻小子,她名義上是張大人的妾,實際上是何俊的人,在幫何俊做些見不得光的事。有了何俊當靠山,她不懼張大人,更不喜歡別人喊她姨娘,大家便稱她為芸夫人了。”
顧石頭咕噥,“妾就是妾,裝什麼夫人!”
周伯彥這時候說話了,“該問的都問出來了,留在手裡也沒什麼用處。你不是明日要回京嗎?要麼你押了他們送去大理寺,要麼讓陳大人派人押解他們進京。你自己決定。”
古瑞星從桌子上跳了下來,“哪個說本公子明日要回京的?有膽子站出來。”
周伯彥慢條斯理地說道,“哪個說的?你老子說的。古大將軍來信言明,正月十五前定要在京中見到你。你敢不從,你的婚事從後年秋天提前到來年春天。”
古瑞星張了張嘴,沒敢罵出口。敢罵身為大將軍的老子,他不死也得脫層皮。他鬱悶,拔了葫蘆的塞子猛灌一口酒。
顧石頭咂舌,“來年春天?這再有幾日便是來年了。古六公子當新郎官的日子不遠了。”
噗的一聲,古瑞星立時噴了。
顧石頭大叫一聲跳開,但還是被噴了一些酒到臉上和身上。他氣怒地一抹臉,“古六公子,您這也太髒了。”
古瑞星瞪圓了美目,“你小子說誰髒呢?”說著,一巴掌扇了過去。
顧石頭竄到了周伯彥身後,“公子,您看他,明明很髒,還不讓人說他髒,是何道理?”
周伯彥被他們鬧的頭疼,“行了,別胡鬧。”然後點名安排事情給他們,“小六,上街買些好禮,下午跟我趕往康溪鎮。”“石頭,你親自去,採買些姑娘家愛吃的稀罕的零嘴兒,多多益善。”
顧石頭一臉喜色地答應了,“是。公子放心,小的一定細心採買古小姐愛吃的零嘴兒。”然後高高興興地出去了。
古瑞星湊了過來,“哎,你買禮是為討好青舒妹妹,贏得青舒妹妹的歡心。我又不需如此,幹嘛還要買禮?”
周伯彥踢了他一腳,要他離的遠一些,“哼,你帶的禮不夠份量,阿舒不會送你果酒的。”
“切,我又不愛喝。”
“你不愛喝,可你娘愛喝,你的語嫣妹妹愛喝。”
古瑞星頓悟,毫無形象可言地往外衝,“謝了,兄弟。”那弟字出口時,他的人已經到了外面。未定親前,府裡只有一個很難搞定的娘。定了親後,除了府裡的娘,又多了一個很難搞定的未婚妻。每次要回京,他都頭大。因為府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