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老夫人聞言,不由瞅著琳琅低聲說道:“喜歡怎麼還會這般,那天,侯爺跟我和他提起他的親事的時候,他怎麼會一個勁兒的搖頭呢?若是他真得喜歡珊兒,見我們提起,就應該高興才對啊。”
琳琅聽了,低低地嘆了一口氣說道:“要說開始的時候,世子爺確實對夢君公主不怎麼感冒的,但卻也與看別人不同。”
唐老夫人聞言,不由瞅著琳琅徑自疑惑地問道:“不同?到底有什麼不同?”
琳琅聽了,敢忙看著唐老夫人低聲解釋說道:“琳琅聽枇杷說,開始的時候,世子爺很看不上夢君公主的,不過夢君公主也看不上世子爺,兩個人很不對眼兒的。”
唐老夫人不由徑自思索說道:“難道揚兒根本就不喜歡夢君公主麼?”
琳琅聞言,當即便急了,敢忙看著唐老夫人搖了搖頭著急地解釋說道:“枇杷說了,雖然兩人看誰都不對眼兒,但兩人卻相處的極好,有時候世子爺甚至還看著夢君公主怔上那麼一會兒,待他醒過神來,便徑自扭過臉兒,讓夢君公主回自己的屋子去,反正枇杷說看著兩人之間的相處不對勁兒,她開始可是一直提著心的,後來,世子爺看夢君公主的時候越來越多了,甚至夢君公主不在他的屋子裡,他便問枇杷,好似生怕夢君公主有個什麼閃失一般。”
唐老夫人越聽越迷糊,瞅著琳琅徑自沉思說道:“既然這般,我跟他祖父跟他商量的時候,他不是正好順勢應了麼?又何至一個病倒了,一個不見人了呢?”
她說道這裡,便又是一聲重嘆。
琳琅見了,敢忙看著唐老夫人低聲解釋說道:“老夫人,所以琳琅說有原因啊?”
唐老夫人聽了,瞅著琳琅徑自詢問說道:“能是什麼原因啊?唉,要知道,這可是一家人給他定得娃娃親啊,兩家可是祖輩的交情了,有什麼原因他怎的不跟侯爺說、不跟我說呢?”
琳琅聞言,瞅著唐老夫人苦笑地低聲說道:“這也正是琳琅疑惑的地方啊,世子爺一向心性很高,琳琅猜不著是什麼原因了,也問過枇杷,枇杷也說不準,反正琳琅跟枇杷都認為世子爺定然是有原因的。”
她說著,便定定地看著唐老夫人。
唐老夫人聽了,徑自低聲嘆了一口氣,隨後便瞅著琳琅拍了拍她的手,點了點頭說道:“好孩子,得虧的有你在身邊兒勸著我,唉,咱們不說他了,這幾日,你且跟唐老總管說一下,讓他對府裡的下人多加管束,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再跟他們多說幾遍,揚兒這一不見,恐怕這親事兒就黃了,唉,我都沒臉兒去見老嫂子了。”
琳琅瞅著唐老夫人愁悶的臉旁兒,瞅著她徑自安慰說道:“老夫人,侯爺早就吩咐了,琳琅方才還跟唐老總管說呢?您就放心吧,咱們東苑見過夢君公主的人雖然不少,可也不算特別多,定然不會從咱們東苑傳出什麼的,不過西苑的人,琳琅卻不好說了,畢竟……”
唐老夫人聞言,暗自思索了一會兒,自言自語低聲說道:“確實也是,西苑的柳姨奶奶和二老爺雖然被圈在偏僻院子裡了,倒也確實還有人見過夢君公主,看來這件事不能再託下去了。”
唐老夫人說著,便徑自看著琳琅低聲吩咐說道:“這幾日且看緊了,等老侯爺病好了,再跟他們好好算這筆帳,本來早就應該算了,不過是因為我心軟,想著孩子是無辜的,牛氏也還懂事,便暫時託了下來,如今看來,倒是到了應該算得時候了。”
琳琅聽了,心裡當然知道唐老夫人和柳姨奶奶的過節。
早在忠順侯府倒臺的時候,琳琅就想著唐老夫人應該清算柳姨奶奶了,沒想到直到今日。
琳琅的心裡還是有些兒疑惑的。
她當初進府的時候,根本不知道唐老夫人跟柳姨奶奶有過節,還以為只是單純的妻妾之爭。
可是,後來她便不那麼認為了。
要知道,當年唐老夫人可是查到了,背後對唐名揚動黑手的人可是柳姨奶奶和二老爺唐興貴,且不止一次。
世子爺迴歸後,他們兩個依然在背後動過黑手。
開始,琳琅還以為唐老夫人是顧念他們一個為忠義侯生下了兒子,再一個就是下面有孫子,這才忍了的。
可是,自從忠義侯回來之後,琳琅便不再這麼認為了。
在忠義侯傷快好了的時候,有幾日唐老夫人讓子出去,跟忠義侯一直呆在屋子裡,不知道說什麼事兒的。
反正,琳琅感覺應該跟柳姨奶奶和二老爺唐興貴有關。
如今,忠義侯病了,唐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