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雅聞言,眼前當即便浮現出皇上手中拿著的那副少女的影象,遂敢忙看著他點了點頭。
忠寧侯見了,重重地嘆了一口氣說道:“珊兒啊,你母親曾經救過當今皇上,當年她回來之後,只跟外祖父說了,是外祖父幫著你母親把當今皇上送到青明寺裡的。”
單雅聽了,不由好奇地問道:“祖父,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忠寧侯見了,便簡單地跟單雅講了一遍兒。
當年,林老夫人病重,林海瑾去青明寺上香為她祈福,回來的路上,見到一個八、九歲的小孩倉惶地跑著,一時憐憫,把他救了,得知他是當今太子,遂便讓他躲進了自己的馬車,徑自帶回了府裡。
當時還是平定伯的忠寧侯見了,問明情況,便親自把他護送回了青明寺,親手交給慧能大師。
太子感恩,特意讓畫師畫了林海瑾的畫像。
當安北侯府出事兒的時候,太子也是自顧不暇。
那時候,他根本就見不到先帝。
先帝迷戀煉丹,整天都沉浸在長生、煉丹裡,整個人迷迷糊糊的,即便是你跟他說什麼,他也是不知道的。
單雅聽了,恍然明白過來,那天當今聖上為什麼會拿出那副畫像來。
直到此時,單雅也明白了,皇上為什麼會賜封自己為公主了,想來是因為母親的緣故吧。
明白了事情的大致來龍去脈後,單雅也沒有詳細詢問,反正到時候宣判的時候,條條罪狀肯定會一一羅列出來的。
單雅對富貴有了進一步的認識,倒越發期盼過回原來的日子裡。
可是,她的心裡很清楚,怕是再也回不去了,如今的自己已經被皇上封為了夢君公主了。
忠寧侯見自己說了之後,單雅愣怔在那裡,不由擔心地拉著她的手安慰說道:“珊兒,別怕,自古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而是時候未到,如今你們府裡已經貴為安北王府,你應該高興啊。”
單雅聽了,笑看著忠寧侯點了點頭說道:“外祖父,珊兒高興、很高興的,趕明兒為安北侯府的三百多口人重新立個碑吧。”
忠寧侯聞言,當即便讚歎地說道:“珊兒,應當的,回頭外祖父就讓人去辦,還有安北王府接手的事兒,估計要過一些兒日子了,皇上已經命人去修葺了。”
單雅聞言,敢忙看著忠寧侯點了點頭。
忠寧侯見了,感慨地說道:“珊兒,外祖父和外祖母想留你多住幾年的,不知道能不能留住啊,今兒外祖父在朝堂上可是見到忠義侯了,他催著讓定你跟名揚的親事的,還說越快越好,你是什麼想法?”
單雅聞言,當即便怔住了。
忠寧侯當即便笑著說道:“他說了,你嫁過去,他就能日日吃到你做得美食了。”
單雅聞言,不由苦笑地瞅著忠寧侯。
忠寧侯見了,笑著說道:“我當即便回絕了,不過如今皇上賜封了安北王府,過些兒日子,想必你就要搬過去住了,外祖父放心不下你,倒是感覺你跟揚兒早日把婚事兒辦了的好,為了你的閨譽,還是早些兒嫁過去吧,免得被人知道了,傳出什麼不好的話。”
單雅聽了,想著自己已然是貴為公主了,想要過回原來的田園生活,想來不那麼容易了。
她暗自思索著,反正早晚總要嫁人,嫁給唐名揚也未嘗不可。
要知道,自己給他做姨娘,他還是很君子的麼?雖然人傲慢點兒嘴巴厲害點兒,為人卻還是不錯的。
自己肯定是不願意嫁給一個陌生人的。
她想到這裡,便看著忠寧侯和林老夫人低聲應道:“珊兒聽外祖父和外祖母的。”
忠寧侯和林老夫人見了,臉上當即便露出了笑容。
林老夫人已然想好了,這一次一定要好好給單雅準備嫁妝,讓她感受到家的溫暖,象待女兒一般把她嫁出去。
幾天後,單雅聽說忠順侯府被滿門抄斬,京城裡的百姓大讚。
要知道,平日裡忠順侯府的孫子惹不得的主,橫得狠。
日子繼續一天一天的過,單雅在忠寧侯府的幫助下,重新給安北侯府立了墓碑,就等著安北王府修葺好了,搬進去。
這一日,單雅跟林素心等人在陪著林老夫人說話,忽然瞅見忠寧侯沉著臉走了進來,誰也沒有理會,徑自進了屋子坐了下來,氣惱地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
林老夫人見了,敢忙示意單雅和林素心等人快快離開。
隨後,她便看著忠寧侯低聲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