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嬸子見了,心裡是既心酸又欣喜。
心酸的是,這姐妹倆心貼心;難過的是,這姐妹倆不知道在打什麼啞謎?自己畢竟不是她們的娘,有些兒事兒幫不上忙,只能看著乾著急。
待到幾人快收拾妥當的時候,李大柱來接班了。
單雅和楊嬸子徑自出了鋪子,單娟和李大柱說了幾句話後,便忙忙地出來跟著一起回家了。
待單雅和楊嬸子、單娟回到家裡,見大丫果然回來了,忙忙地與她打了招呼之後,便進了屋子。
大丫見了,無奈地瞅了單雅一眼兒,本想再勸她幾句,話到嘴邊兒又無奈地嚥了下去。
該說的、勸的,自己昨日都說了,她既然仍是如此,自己此時倒也真得無計可施了,遂便沒有理會單雅,徑自與楊嬸子和單娟說起話來。
楊嬸子和單娟在鋪子裡已經吃了飯,單香在家裡也吃過了。
此時,麵條都蒸好了,單香便拉著單娟起身跟大丫告辭。
這幾天也不知道為什麼,大丫定然要一個人在這裡住,硬是要讓她跟單娟回去幫著娘照顧爹。
楊嬸子見了,忙起身囑咐了大丫幾句,也跟著離開了。
大丫關好屋門,徑自進了東屋,見單雅坐在凳子上思索著什麼,也沒有理會她,徑自忙活著洗漱起來。
單雅看大丫見了自己不言不語,知道她生氣了,可自己又怎會把危險留給她自己呢?
她想到此處,便安了心,跟著大丫亦步亦趨地洗漱起來。
大丫見了,頗為無奈地看了看單雅,隨後便又徑自回到東屋坐在了炕上。
過了一會兒,單雅也進來了。
她回身關好了東屋門,笑著對大丫說道:“大姐,你就別生三丫的氣了,有事兒你也不跟三丫說,三丫還沒生你的氣呢?好了,別生氣了,啊,你要氣出個病來,娘和爹還不得怪三丫啊,這天都黑了,咱倆說說話吧?”
她說著,便上了炕,在大丫的身旁兒躺下了。
大丫無奈地嘆了一口氣,伸手點了點她的額頭,鬱悶地低聲說道:“三丫,你怎麼就不聽大姐的話呢?啊~”
她說著,便背身躺下了。
單雅見了,忙湊了過來,看著她笑著說道:“大姐,咱可是親姐妹,三丫總不能見你有危險,徑自舍你而去吧?”
大丫聞言,立馬扭臉看了過來,瞅著單雅皺了皺眉頭,隨後疑惑地低聲問道:“大姐哪有什麼危險啊?你個小丫頭,胡思亂想什麼啊?”
單雅聽了,不由嘟著嘴巴低聲說道:“大姐,三丫可沒胡思亂想的,只是感覺大姐這幾天有點兒不正常,因此說什麼也要陪著你。”
她說著,便舔著臉兒看著大丫笑了起來。
大丫見了,無奈地看著單雅低低嘆了一口氣,低聲說道:“三丫,沒事兒的,不過是大姐這幾天想好好清靜一下罷了。”
單雅聞言,看著大丫徑自搖了搖頭,低語著說道:“大姐,三丫知道的,你是因為二叔得話,才這般緊張的,咱爹……”
單雅剛說到這裡,就被大丫打斷了話頭,低聲嚴肅地說道:“三丫,二叔說得事兒跟咱爹沒有一絲一毫的關係,你別胡思亂想了,咱家在村裡可是有戶籍的,大姐不過是怕二叔嘴裡胡亂說,以防萬一罷了。”
單雅聞言,當即便看著大丫低聲說道:“既然如此,三丫就陪著大姐,等這件事過去了,大姐回馬府住了,三丫再跟大姐分開。”
大丫看著單雅那副死也不離開的樣子,不由苦笑地搖了搖頭,徑自背過身躺下了。
單雅見了,忙湊過來看著她低聲說道:“大姐,三丫跟你一起以防萬一啊,兩個人總比一個人好,總歸可以相互照顧的吧。”
她說著,便吹了燈,徑自躺下睡了。
過了好久,大丫才轉過身來,藉著窗外的月光,瞅著單雅的睡顏,無奈又愛戀地搖了搖頭,隨後便看向窗外,徑自發起呆來。
第二天,天還沒亮,單雅就被一陣“咚、咚、咚……”地敲門聲給驚醒了。
她猛然睜開眼睛,見大丫已經醒了,點了燈,正準備出去,忙攔阻說道:“大姐,這天還沒亮的,你等一下,三丫陪你一起去看看。”
她說著,便忙忙地低著頭找鞋子,卻聽到大丫鎮定地低聲說道:“三丫,為了保險起見,你跟著大姐到內門等著,大姐去開外院的門,若是有什麼,你只管關好院門,想來不一會兒楊大叔他們聽到就會過來的。”
單雅聞言,登時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