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啊,唐唐見了她,更是極少說話的,又怎會跟她有矛盾呢?
這一次,自己倒是明顯地感覺到了她的疏離,到底是為什麼呢?
他想到這裡,便看著馬信寶沉思地問道:“信寶,你看這丫頭與以前可有什麼不同?”
馬信寶聞言,瞅了他片刻,忽然笑著說道:“這丫頭,我倒感覺她有些兒不知天高地厚了,嘴巴如今變得跟刀子似的,越來越厲害了,我才說了一句,她竟有幾句等著的。”
林志遠聽了,微微搖了搖頭,嘆了一口氣。
馬信寶見了,不由好奇地看著他問道:“怎麼?難不成你有什麼發現?”
林志遠聞言,看了馬信寶一眼兒,笑著說道:“沒什麼,就是感覺這兩次跟她相處,她沒以前那麼隨意了。”
馬信寶聞言,登時便把眼睛瞪大了說道:“什麼?她沒以前隨意了?喂,林哥,方才她說得話你都聽到了吧?信寶感覺她可是隨意著的,你聽聽她說得那些兒話,一句比一句硬啊,可是夠隨意的。”
林志遠聽了,瞅著他微微搖了搖頭,思忖了片刻,突然笑了起來。
馬信寶見了,不由狐疑地瞅著他疑惑地問道:“我說林哥,你笑什麼?難道信寶說得不對麼?”
林志遠笑著搖搖頭說道:“信寶說得都對,她跟你說話確實很隨意。”
馬信寶聽了,突然笑著說道:“她跟你和我表哥沒有跟我熟悉唄,你想啊,你們是京裡來的,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我呢?看著誰順眼兒,就多說幾句,結果倒跟這丫頭混熟了,你別看她話裡帶刺,可信寶聽了,倒是一點兒不反感的。”
林志遠聞言,不由定定地瞅著馬信寶。
馬信寶見了,疑惑地說道:“怎麼?難不成信寶說錯了?”
林志遠頓時笑了起來,瞅著他說道:“你沒有說錯話,因為……她不是針對你的。”
馬信寶聞言,不由更加疑惑起來,瞅著林志遠狐疑地說道:“怎麼?”
林志遠見馬信寶疑惑的樣子,搖了搖頭,故作深不可測地說道:“天機不可洩露。”
馬信寶聽了,頓時急了,瞅著他連聲追問說道:“到底怎麼回事?信寶還真沒留意到?”
林志遠不由笑著說道:“沒什麼的,對了,你表哥怎麼還不來?”
馬信寶立馬抬起頭來,看了看窗外的天空,感覺已近哺食了,不由看著林志遠低語著說道:“表哥今兒不會不來了吧?”
林志遠聽了,看著他微微搖了搖頭。
就在這時候,他忽然瞅見小二端著托盤來了,走到他們的桌子旁兒,小心的一一端下來,並報著菜名,隨後才笑著說道:“單大廚說了,已經到哺食了,讓你們先慢慢用著,她再做幾道菜就過來,今兒這一桌菜,都由她來做。”
他說著,便又拿過來一罐酒說道:“還有這罐竹葉青,也是她讓送來的,讓你先喝著。”
林志遠看著小二微微點了點頭。
馬信寶則忙忙地朝著窗外看著,著急地嘀咕說道:“表哥怎麼還不來呀?這可是為你們踐行的啊?”
☆、206。第206章 為何推歸期
林志遠聽了,笑著拍了拍馬信寶的肩膀說道:“不是還有林哥在麼?咱們在稍微等一會兒,若是唐唐不來,三丫出來了,咱們便不必等他了,想來他被事兒給纏住了。”
他說著,便低低地嘆了一口氣,扭臉看向窗外。
此時的唐名揚正騎著馬匆匆地朝著這邊兒疾奔而來。
他本來以為事情已經完結了,可方才陡然聽到唐森說,有人正拿著一副畫像,尋找逃跑的逃奴,而那畫像上的逃奴,好似是以前安北侯的隨從高武。
這是怎麼一回事?
唐名揚聞言,便立馬讓唐森帶人繼續去追查。
唐名揚快馬加鞭趕到私房菜館的時候,已經到了哺食了。
林志遠和馬信寶此時還沒有動筷子,因為單雅自從進了廚房,就沒有出來過。
如今這桌子上已經擺了十幾道精美的菜餚了,兩個人正等得急不可耐地時候,猛然瞅見唐名揚腳步匆匆地走了進來,不由看著他埋怨說道:“你怎的這麼忙?連飯都顧不上吃了,要不是三丫一直在後廚做菜,你就等著吃剩菜吧?”
唐名揚聞言,立馬瞅著林志遠和馬信寶笑著解釋說道:“突然有點事兒要忙,因此來得晚了。”
他說著,便扭臉看著林志遠商量地說道:“志遠,只怕咱們的歸期要往後推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