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桌上,多添了幾道菜。
是剛才得到夏楚明他們上門的訊息時,蕭氏第一時候吩咐下去的。
所以這會看著桌上的大餐,夏楚明誤解的說:“看樣子,你們是早知道我們要來啊!這幾樣菜都是我和沫沫喜歡吃的呢!”
國公爺擠兌的說:“你別誤會,這是以沫喜歡吃的,跟你可沒有什麼關係,你就是喜歡吃,也不過是沾了以沫的便宜。”
“這不都一樣嗎?大舅哥就是喜歡計較。”夏楚明隨意的答了一句,率先朝著他喜歡吃的菜夾了筷。
嚐了下覺得味道不錯,就給以沫來了幾筷子。
國公爺他們也跟著起了筷子,蕭氏關懷的問以沫,“菜的味道如何?上次來吃飯,舅母看你喜歡吃這幾道菜,剛才特意吩咐廚房做的。”
以沫甜甜一笑,乖巧的說:“舅母真好!這些菜都是我喜歡吃的,謝謝舅母。”
蕭氏疼愛的看著以沫,叮囑說:“喜歡吃就多吃一點,以後得空也多來國公府玩,就是你母親沒空,你也可以一個人來小住幾日。”
以沫調侃的笑說:“嗯!等姐姐嫁到淳王府了,我隔三差五就陪姐姐回國公府小住。”
白思淵豎起大拇指,讚揚的說:“機智。”
白四哥斜著眼睛,故意說:“別了吧?畢竟這混世女魔王,我們好不容易才把她嫁出去,可別讓她再天天回來了。”
白四哥是凝霜一母同胞的嫡親小哥,也正是因為兩人親近,所以他才敢說這樣的玩笑話。
在場的七個哥哥中,也只有白大哥和白四哥敢這樣說,而又不會讓人覺得有惡意了,畢竟這兩人都
竟這兩人都和凝霜是一個肚皮裡爬出來的。
凝霜斜視著白四哥,問:“四哥,你至於嗎?我不過就是不小心看了一張你和四嫂的自畫相而已,你記恨我的時間是不是太久了啊?”
四嫂面紅耳赤的低語了一句,“凝霜,你別說了。”
白凝霜挑起嘴角,衝著白四哥說:“這次看在四嫂的面子上,我就放過你,再有下次,哼哼!”
四嫂低垂著臉,一副恨不得鑽土裡的樣子。
景世子和以沫不知情,一頭霧水。
但是白家有幾個兄弟卻是瞭然的,瞬間發出一陣古怪的笑聲,使得四嫂坐立難安,一副快哭了的表情。
“我、我吃飽了,我有點不舒服,我先回去了。”
蕭氏不解的看著白四嫂跑出去的身影,倒沒覺得有什麼,畢竟她平時嬌嬌弱弱,從沒做過這樣失禮的事情。
當下猜到可能是和凝霜說的話有關係,嗔怪的說:“你看你,把你四嫂氣走了,你下次和你四哥鬥嘴,不許拿你四嫂說事。”
白凝霜一臉無辜的說:“關我什麼事,明明就是四哥自己的錯。”
白四哥一副沒臉沒皮的樣子,衝著白凝霜說:“活該,捱罵了吧!”
白凝霜威脅的說:“你信不信我把你畫卷的內容畫出來?”
白四哥臉色立刻就變了,討好的說:“別,你是爺,你是我大爺,還不行嗎?”
“哼!”白凝霜嬌嗔一聲,“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得罪我。”
以沫好奇的低聲問凝霜,她同樣貼耳小聲回答了一句,只是她話音沒落,以沫整張臉就都綠了。
看白四哥的眼神,也變得特別的詭異。
白四哥不自在的挪挪屁股,對以沫說:“你別盯著我看啊!多吃一點菜,多吃一點菜。”
在場的人,不是人精,就是已經知道這事了的,所以真正會問出來的,也就以沫一個人而已。
畢竟夫妻畫相而已,若只是普通的畫相,又怎麼可能會讓白四嫂緊張失態到提前離席的地步呢?
用完飯後,朝著國公爺和夏楚明他們談婚期的時候。
以沫拉著白凝霜到一邊,細問:“四表哥和四表嫂真的畫了那樣的畫卷嗎?”
白凝霜歪著小嘴笑說:“可不是嗎?可是是覺得不可能有其他人看見,所以兩人沒穿衣服的樣子,畫得特別的清楚。”
以沫眨巴著眼,詫異的說:“你沒事翻你四哥四嫂的這些東西做什麼啊?你看了就不害臊啊?”
凝霜無辜的說:“我又不是故意要看的,是我四哥蠢好嗎?上次我找他做了一副畫,他讓下人拿來給我,結果送了這副畫來,我還沒怪他汙了我的眼呢!”
白四哥以畫藝超群聞言京都。
凝霜做了一首荷花詩,便想讓白四哥配畫,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