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後來白素錦出事了,她和夏楚明一起消失於京都,兩府人沒了往來,他和白思淵也就沒有見面了。
就是長大後,在同一個圈子遇見,也只是疏遠的笑笑。
“大表哥,你好像很怕我孃的樣子啊?”以沫湊趣的接話,一臉調侃的意思。
白思淵抖了抖身上的雞皮疙瘩說:“這是肯定的啊!你也不看看你娘是誰!而且你娘最小心眼了,又喜歡耍心機,每次對付我都不自己出手,小時候我沒有因為你娘被爹打。”
以沫捂著嘴,不懷好意思的笑說:“你現在這樣說我娘,就不怕我告訴她嗎?”
白思淵斂神,討好的說:“我知道以沫妹妹最善良了,肯定不忍心見我被姑母欺負的,對不對?”
以沫故意做出一副猶豫的樣子,眼底
一副猶豫的樣子,眼底全是笑意。
白凝霜不懷好意的邪笑說:“她不忍心,我忍心啊!大哥你就放心吧!你剛才說的話,我肯定一定不漏的全都告訴姑母。”
白思淵一下哇哇亂叫起來,說:“白凝霜,你有沒有良心啊!我都聽你的話,沒有刁難景世子了,你竟然想告狀,你信不信我在你們大婚時,狠狠刁難他?”
“你敢!”白凝霜杏眼圓瞪,一張俏臉佈滿紅暈。
景世子斂眉微微一笑,再明白他的求親路怎麼這麼容易了,原來白凝霜早就給家裡人打過預防針了。
國公府兩代最重要的女性,都看好景世子,出言相威脅,家裡的其他男人又哪裡還會說其他。
最重要的是景世子和白凝霜的婚事是鐵成的事情,他們現在刁難景世子,以後倒黴的只會是白凝霜。
明明就是喜事,何不高高興興的辦了。
“行了,你也不怕被人笑話,哪有姑娘家像你這樣不害臊的!”蕭氏看不下去,出言制止白凝霜。
白凝霜紅著臉,卻是倔強的說:“我這什麼關係,我說過有一天,我會像姑母一樣,找到像姑父那樣的男人。”
夏楚明沾沾自喜的捏著下巴說:“我們夏家的男人就是好,把你們白家的女人都迷住了。”
白思淵斜著眼睛看向夏楚明說:“姑父,你這話說反了吧?明明就是我們白家的女人迷住了你們夏家的男人,你可別忘了你們叔侄娶我姑母和妹妹時說的承諾。”
夏楚明得意的說:“這有什麼關係,反正是一樣的,她們不也是認定了我們,一定要嫁給我們嗎?”
景世子沒得夏楚明臉皮厚,卻是誠誠懇懇的向蕭氏說:“伯母,我和小凝的感情,現在比不上叔叔嬸嬸他們,但我們有一顆一起走下去的決心。等到十年二十年後,您再來看,我不敢說我一定會讓小凝在未來的日子裡事事順心,但是我能做到的地方,我絕不會讓她受到丁點委屈,我謝謝你們給予的信任,我也定然不會辜負這份信任。”
蕭氏讚賞的看著景世子,叮囑說:“凝霜有時候有些倔強,你們在一起時,你多擔待一些,但她做得不對的地方,你也別一味遷就,若是她做錯了什麼,你說了她不改,你來跟我說。”
“娘啊!你到底是不是我親孃啊!”白凝霜不依的嬌嗔了一句。
景世子眸光帶笑的看了一眼白凝霜,才對蕭氏說:“小凝不是任性的人,她做事自然都有她的理由,若真有什麼不對的地方,也定然是我先前做了讓她失望的事情。”
蕭氏也是女人,喜歡聽動聽的話。
景世子這一席話,她聽得十分的高興,眼角都笑出了褶皺。
白思淵撞撞景世子的肩,調侃的說:“看不出來啊!平時裝著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嘴巴倒是挺巧的。”
景世子哭笑不得的說:“我是認真的。”
國公爺眼底也都是笑意,他同意這門親事,除了相信白素錦的眼光,還有他自己的看法。
畢竟他先前看景世子護著以沫時,他就覺得景世子這人不錯,一個重情的人,人品不會太差。
更何況就像白思淵一樣,景世子也是白素錦撫養大的孩子。
在所有人都覺得白思淵毀了的時候,只有他這個當爹的不這樣認為,而白思淵也沒有讓他失望,在成親後立即收了心,如今在朝廷裡領了一份差事,也做得像模像樣。
“行了!有我這個叔叔做榜樣,小景也不會差到哪裡去的,現在事情談妥了,我們是不是該去用膳了。”夏楚明隨時不忘誇自己幾句。
好在一家人都已經習慣了,笑了笑都移步到了旁廳用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