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得經其他人都好,絕對不會讓藥燒乾或者熬不夠火候。
“嗯!幫我換盆清水來!”以沫輕輕的洗了洗沾滿血的手,如此吩咐。
不一會兒,一盆清水又端了上來,以沫全神貫注的再次替南珍清洗起傷口。
過了好一陣,這才接過藥,替南珍一點一點塗上。
等處理完傷口後,書竹忙拿了乾淨的帕子上前給以沫擦了擦額,又端了洗水讓她淨手。
“這幾天她肯定蓋不了被子,你讓其他的丫鬟注意這屋裡的暖度,別再讓她受風寒了,否則這小命就真的保不住了。”以沫不放心的對樂兒叮囑。
樂兒好歸好,但就是粗心。
這種事情,別人不提,她不見得能想到。
“好,只是我這院裡的丫鬟,多多少少都捱了些懲罰,秋晴也被打了三十板子,你也幫著去看看吧!”樂兒一陣訕笑。
以沫白了一眼樂兒,又跟著她去看了秋晴。
好在秋晴傷勢沒有南珍的嚴重,畢竟秋晴不像南珍一樣,中了不該中的藥,昨晚被打後沒有完全昏迷,自己尚有意識,清理了傷口,翻了藥出來擦了一些。
這滿院子的丫鬟看了一遍,除了南珍的傷勢最嚴重,其他人的傷勢倒好,不算嚴重。
而現在在樂兒身邊侍候的是程氏身邊的大丫鬟,反倒是以前不得用的幾個末等丫鬟,這次受的牽連不大,腿腳靈活的幫著跑跑腿。
“好了,我也要回去了!”以沫看完了她們的傷,就準備回熹微院。
樂兒拉著人留步,說:“不要啊!你幫著我一起抄女戒唄!”
以沫白了眼樂兒,望向站在旁邊低垂眼,嘴角掛著微笑,不言不語的丫鬟。
“你當伯母眼睛不好嗎?是不是你抄的,她一眼就能看出來,到時候你可別怪我沒有提醒你,本來只抄一百遍的,說不定會變兩百遍。”以沫不懷好意的嚇唬著樂兒。
這次她們鬧的事情大,與其想一些不該有的對策,還不如乖乖的受罰,讓事情早點過去,她們也能早點解放。
而且抄書,對樂兒自身也是有好處的,程氏也是用心良苦。
如此一想,以沫想到離修的用意。
他對她應該也不是為了體罰,難道是為了讓她強健身體。
想到這裡,以沫心裡好受多了,覺得明天開始的每天跑步一個時辰也都不覺得辛苦。
回到熹微院裡,離修第一句話就是說:“你家景哥哥等下要來看你。”
以沫挑挑眉,不懂離修這陰陽怪氣的又是幹什麼。
就聽他自言自語的說道:“什麼人啊!搞得好像我真會打你一樣,找到機會就眼巴巴的趕來了。”
以沫愣了下,輕輕捂著嘴笑了起來,得意洋洋的說:“哥哥本來就打我了,哼,你再不對我好一點,小心我跟著景哥哥跑了。”
離修眼尾一挑,帶了些許邪魅的問:“打你?我打你哪兒了?”
以沫俏臉一紅,嬌嗔道:“哥哥就是無賴,我不理你了,你去準備晚膳,我要做一大桌子的菜請景哥哥吃,不給哥哥吃,饞死你。”
“你想得美!”離修無聊的和以沫鬥起了嘴。
兩人一來一往,鬧了幾句,還是以沫怕再耽誤下去,時間不夠用了,這才匆匆的去了小廚房。
景世子來的時候,以沫還在廚房裡忙。
離修見了他也沒有表現得多歡迎,反而諷刺了一句,“景世子今日倒是挺大方的,就這樣登了我將軍府的門。”
“咳!”景世子尷尬的輕咳了一聲。
他平日為了避嫌,明面上的確不會刻意和這些手握重兵的將軍深交,更別提白日裡光明正大的單獨上門做客。
“以沫人呢?”景世子張望了幾眼,也不見他擔憂的小身影。
離修看著這未來大舅子的身份,也沒有太過分,緩了臉色,語氣有點酸的說:“她聽說你要來,早早的就跑去了廚房,準備弄一大桌子的菜感謝你。”
景世子眼底劃過一抹暖意,嘴上說道:“都是兄妹,這樣見外做什麼。”
離修嘴角抖了下,沒好反駁。
上世景世子不滿他對以沫的態度,對他是橫眉冷對,這世兩人在此前未有私交,所以這會兒單獨坐一起,也沒有太多的話題可聊。
好在景世子著急想知道以沫的事情,不時會主動挑起話題,離修便拿出棋盤來,倆人便下棋,邊說話,也算是打發時間。
“對了,以沫平時住哪個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