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一會兒我自己去拿吧。”駱羽杉微紅了臉,搖了搖頭笑著說道。夏漢聲點頭,又注意地看了她一眼,聊了兩句便走開了。
駱羽杉起身,譚少軒便也醒了,閉著眼睛長手一橫,發現床已經空了,譚少軒睜開眼睛叫了一聲:“杉兒?”這麼早就有事?
手裡端著早餐的駱羽杉一進門,便聽到了譚少軒的呼喚,放下手裡的托盤,笑著走過去:“起來了?”
譚少軒側躺著,看著走過來站在床前的駱羽杉,杉兒今天的氣色好了不少,雖說臉色依舊有些蒼白,但頗有精神的樣子。
譚少軒起身著衣,駱羽杉看著他健碩的身體,慌忙轉開了眼睛,剛才的畫面勾起了昨晚的記憶,他只是抱著她親吻撫摸,可他身體的變化,她怎麼會不知?昨晚他一定忍得很辛苦
趕緊走過去佈置飯桌,把小小方桌上的書本拿走,順便把腦袋裡的胡思亂想甩掉,駱羽杉低頭紅了臉,現在可有些不大合適呢。
譚少軒用溼毛巾擦了把臉,走過來抱抱她,看到她暈紅的臉,忍不住低頭蓋上她的紅唇,駱羽杉臉紅地“唔”了一聲,輕推開他,羞怯地低聲道:“大白天的”
看著她嬌羞的模樣,譚少軒很是開心,終於又看到杉兒了。她的嬌羞,總是這樣讓自己心動,這樣輕輕淺淺地勾著他視線。
手下用力,將駱羽杉摟進懷中,看著她水樣的眸子,譚少軒再次吻上她的唇,淡淡的幽香若有若無,讓他欲罷不能。他霸道地撩撥著她,一點點席捲她的呼吸,席捲著她的唇舌,知道她的唇帶了微腫,呼吸被他擾得亂了,碎了,譚少軒才慢慢鬆開她:“杉兒,我們吃飯。”
很簡單的早餐,譚少軒卻吃得很香,看著眼前含著微笑,帶著嬌羞的心上人,他情不自禁地失神正看著,卻見駱羽杉忽然起身,捂著嘴疾步走了出去,院子裡迅速傳來嘔吐的聲音,譚少軒著急地站起身追出去:“杉兒,你怎麼了?”
駱羽杉平復了呼吸,慢慢直起身子,她明白,這次瞞不住了,這麼厲害的反應譚少軒一定會找醫生,到時候若是他知道自己瞞著他,一定會生氣的。
於是蒼白著臉笑了笑,拉住譚少軒的胳膊走進屋子:“你你別吵,我我告訴你”
門關上。過了一會兒,聽到譚少軒驚喜交集的聲音:“真的?!我快要你怎麼不早和我說?這樣的狀況,你竟然敢來前線勞軍?”
接著是駱羽杉軟語求懇的聲音:“來都來了,你就別生氣了這不是好好的嗎?”
“哼,暫時饒了你,再敢這麼膽大妄為,看我怎麼收拾你?!”譚少軒帶著笑意的威脅,接著一聲喜悅的大喊:“回家!”
戰事已經結束,譚少軒將手頭清理戰場的工作交給了曹東瑞,立即拉著自己的老婆大人回了凌州。
據訊息靈通人士透露,在前線勞軍的少帥夫人有喜啦!
因為戰事的勝利和駱羽杉身懷有孕的訊息,大帥府裡一片喜氣洋洋。
晚上譚嗣慶特意擺下家宴,歡迎從戰場歸來的兒女。
許敬曦從造般廠趕回來,看著風塵僕僕的愛人,露出了溫暖的笑容;
譚永寧撫著穿了這麼多天的軍裝,想著戰場那些激動人心的場面,暗暗下定了決心,自己是譚嗣慶的女兒,保家衛國也是自己的責任,從此,自己就要告別這些女兒家的輕衫,拿起槍了那些曾經稚嫩純真的小女兒心事,也隨著永留記憶中的可歌可泣隨風而去
回到凌州,譚少軒和駱羽杉才明白,這段時間,還發生了不少其他的事。
袁世凱認為自己登基稱帝的時機已經到來,《順天時報》等報紙上也都是勸袁儘早舉行朝賀儀式,擇吉日舉行登基大典,如宴外國使臣的文章。
而且,在南方失利的日本政府,更加緊了對袁的支援,於是各地組織的“籌安會”,不斷宣揚君主立憲,策動請願鬧劇。五花八門的請願團紛紛出籠,上自王公遺老、政府官僚、各省將軍、巡撫使,下至車伕遊民,無所不包,樣樣俱全。北京的乞丐和八衚衕的妓女也組織起來,成立乞丐請願團、妓女請願團,手持各色旗幟,大呼小叫奔向街頭,齊集新華門外,跪呈勸進表,請求袁世凱俯順民意,儘快登基。
接著北方軍政府宣佈召開國民代表大會。為了保險,讓各省的代表從佈滿武裝士兵的將軍署大門走到投票廳,先聽將軍、巡按使的代表痛詆共和、稱頌軍憲的演說,再在虎視眈眈的監視人員監視下投票。這樣似乎國民們都抽了袁世凱稱帝的贊成票。
黃道吉日,中南海懷仁堂設好御案、御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