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說完,勿勿忙忙地走了。我在樹後直搖頭,就玉娃這比不上老鼠的膽子,也敢學人家搞皇宮地下情?還沒被逮到,先已經讓自己給嚇死了。
不過,話說回來,男人不就好這口嬌嬌柔柔、弱不經風的小女人狀,而我好像表現得過於理智過於冷靜了,像那清湯寡水涼了的面,似乎挺倒人胃口。
至於那華玉娃,原來就是塊新鮮出爐的香蛋糕,又被我jing心地鋪上了鮮奶果醬,插上紅g桃黑巧克力,不用我這冷麵襯托,她就夠叫人垂涎三尺的了。
唉,我這算不算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不對,應該是磨亮了鋤頭挖我自己的牆腳。
我在心裡盤算著,要不要現在就走出去給司馬洛敲敲警鐘,警告他甭想揹著我搞三捻四,冷不防司馬洛開口道:“子服,別躲了,出來吧。”
呃?鬧了半天,逮個正著的不是玉娃,而是我鼻子,抓著托盤,灰溜溜地從樹後出來,看見司馬洛微蹙雙眉,有些無可奈何,像大人望著惡作劇的小孩,又好氣又好笑。
不知怎地,我還真就把自己當成了個幹了一半壞事不幸叫大人抓住的調皮鬼,笑得一臉心虛,“洛,你知道我在那裡?”指指剛才藏身的大樹。
“從你躲到那裡開始,我就知道了。”洛答得一本正經。
於是,我在一瞬間丟光了所有的臉面,無地自容,“你都看到了?”
“嗯,”司馬洛點頭,戲謔地道,“可是我不明白,子服為何見到洛卻要躲呢?”
我除非腦袋壞了才會去理這個問題,然而事實上,我真的是腦袋壞了,“美人當前,司馬大人怎會有空閒搭理我們這些姿色平庸之流,子服又何必自討沒趣?”呸,這話真酸,又酸又老土,簡直快冒出餿味了。
不料這酸卻正合司馬洛的脾胃,“子服在嫉妒麼?”
切,當朝名士也作興這樣笑麼?咧開的嘴都快到了耳朵根子,活像偷吃了一桶鹹魚的貓。
恨得我想撲上去yao那賊貓一口,卻只是徒勞地yao著自己的牙根,“司馬大人,子服趕著送藥給皇后,沒空招呼大人。請大人恕子服怠慢了。”
氣呼呼地轉身,司馬洛快走幾步,攔住我,“子服不該妒嫉的,玉娃姑娘的母親病了,她不過請洛代她送些銀錢回家,如此而已。”
女追男中最老套的手段!
我斜眼乜著司馬洛,順著他的話說道:“大人不知道麼?子服本就是善妒,天下妒婦中最善妒的那一個。”
司馬洛還在笑,笑得越發開懷,他也順著我的話,“是麼?這樣說來,子服若要成了司馬伕人,洛豈非一輩子也難享齊人之福了?”
“所以說,大人現在後悔還來得及?”我一個勁地盯住司馬洛那挺直的鼻子,打算只要他有半點後悔的表示,立刻拿我的額頭撞他的鼻樑骨。
沒誠想司馬洛卻忽然收了玩笑之色,幽幽地道:“倘若得子服為妻,洛此生足矣,其他女子即便她美如天仙,又與洛何干?”
驀地心中一顫,討厭的司馬洛,我還沒撞歪他的鼻樑,他倒是先下手為強,酸了我的鼻子。
只是好好的甜言mi語,他為什麼偏偏要弄出些似有緣無份、哀婉淒涼的氣氛來?
我故作輕鬆,“洛要記得今天的話,君子一言九鼎,將來可不能出爾反爾。”
司馬洛卻道:“我只怕,天意難違,縱然我傾盡全力,上蒼仍舊不肯給我出爾反爾的機會。”
放心吧,洛,會天從人願的,我比任何時候都要信心百倍。這一次我幫許平君逃過一劫,宣帝必然對我感恩,等將來我們再幫他除掉霍光這個心腹大患,恩上加恩,說不定宣帝就會因此而放過我們。
我有這個把握,在劉病已的心裡,也有他柔軟的部分,當他柔軟的時候,他可以包容一切,那是天子應當有的心胸【炫~書~網】,不是嗎?
不過現在,說這些還為時過早。現在,我只能模糊地告訴司馬洛,不用過於擔憂,船到橋頭自然直,老天總會眷顧到我們。
今天還是二更,第二更如果中午沒有上傳,就可能是下午二點半,估計四點應該會同步了,筒子們,別忘了給我磚磚和分分喲還有留言哦
正文 112。 (七十八)始料未及下 字數:2060
瞧瞧天色,將近黃昏,我實在耽擱得久了,石凳上的藥已從滾tang轉為溫熱。
“洛,我真的要走了。藥快涼了,我得趕緊給皇后送去。”
剛捧起藥碗,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