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知遙便有些明白過來,威北侯與蔡先生相熟的事情,怕是沒有幾個人知道。但是如今居然肯讓他們三個小輩知情,卻不知是為了什麼。
“咦?你這小丫頭也在?”蔡先生望見知遙,就開懷大笑,對威北侯說道:“那天就是這丫頭搶了我的魚,所以沒你的份兒可真怪不得我。”
知遙氣不過又有人冤枉她,也不管對方是誰,當即就回道:“分明是你送給我的,怎麼就成了我搶你的了?”
“吶,如今你可是承認你拿了我的魚,那可有人證明這魚是我給了你的,而不是你搶的?”
“啊?我還真沒有。”
“這就對了。”蔡先生啜了一小口酒,黑亮的眼睛掃過三名學生,“下次若不想再被我說是搶去的,那索性就連拿過我的魚都別承認!就算是我看那魚就在你手裡,你也要說,根本就不是我那條!”
“啊?”知遙呆愣愣地看著蔡先生,這是什麼道理?這分明是歪理啊!
賀行遠同江衡言卻是聽明白了,恭敬說道:“學生受教了。”
賀行遠見知遙還糾結於魚的問題,就牽過她的手,在她手心寫下個“馬”字。知遙略一思考,就也明白過來,但是卻震驚不已。
那搶馬的事兒過去還沒多久,怎的這蔡先生都知道了始末了?
他到底什麼人啊!
不過應該是威北侯告訴他的吧?
作者有話要說:過段時間他們就該長大啦~~哈哈哈~不過,具體還幾章,就說不準了。汗。反正不多了 ╮(╯_╰)╭
☆、大有前途的孫姑娘
席間蔡先生居然還不忘問賀行遠和江衡言些問題,關鍵是,他一個教棋藝的,用得著方方面面問那麼全嗎?後來搞得威北侯江廣清都看不下去了,說道:“好了好了,孩子們難得休息一次,你也不消停點。”
知遙心說這蔡先生怎麼平時對著天院學生和對著玄院學生態度那麼不一樣啊,也難怪賀行遠不喜歡他了,任誰也不希望老師在私底下都還那麼說教吧。
見江廣清在說蔡先生了,知遙就道:“江伯父您也別勸先生了,先生這一說啊,他們三個基本上都不用吃了,既然他們要將東西都留給我們,那我們倆來吃這一整桌豈不是更好?”整個一副佔了天大便宜的樣子。
江衡言就抿著嘴笑,賀行遠朝她撇嘴,蔡先生則是哈哈大笑:“還真沒看出來,你這小丫頭胃口倒是不小啊。”
知遙被眾人笑得訕訕的,但好歹蔡先生就沒再談學業的事情了,她也就鬆了口氣。
蔡先生帶來的酒倒是著實不錯,就連江衡言和賀行遠都用了幾盅。知遙也想嚐嚐,其他幾人都答應了,偏偏賀行遠不準。
“就她那小身板,幾滴就醉了,還得我扛她回去,可不成。”
任誰勸,賀行遠就是不鬆口,知遙見實在沒辦法,就也說自己其實不是很想喝,便作罷了。
賀行遠這才露出笑臉來,蔡先生見狀不由得多看了知遙幾眼。
路上知遙朝賀行遠抱怨:“又不是你的酒,你心疼什麼啊?太小氣了!”
賀行遠就語氣涼涼地問:“你保證你喝了後一定不會醉?一定不會亂說些什麼出來?”
知遙:“”
賀行遠就笑:“那不就得了。嘖,整個一傻的。”
知遙最看不得他那副拽上天的小樣兒,氣道:“你才傻!啊,你還說蔡先生怎麼怎麼不好,今天我看他待言哥哥也是那個樣子,也沒見言哥哥說蔡先生壞話。肯定是你傻,分不清好壞!”
“你就沒發現他對我們兩個的態度不一樣麼?”
知遙茫然。明明就一樣的啊。
賀行遠就又得意了:“你啊,還得跟我學著點兒。”
知遙:“”
好吧。她承認,她壓根就沒瞧出來賀行遠前一句說的到底是實話還是假話
到家時已經到了掌燈時分,兩人先各自回了院子洗漱一番換了身衣裳,才去的安園。此時眾人已經用完飯正準備散了,兩人同長輩們說了幾句話也就準備離去,賀夫人將知遙留了下來,和她說起給她院子裡新添了四個小丫頭和兩個粗使婆子的事情。
“如今蘭月她們跟著進屋伺候,院子裡的事情少不得要有人做,我幫你挑了幾個人,你先用著看看,不合適的話改天在重新挑。”
賀夫人細細和她說了挑這幾個人的情形,還有為什麼選她們幾個,居然一副和她解釋商量的語氣,老夫人也不時地在一旁提點幾句,知遙忙用心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