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胃口。謎底一直到他們過一處交界地的被盤查的時候才揭開。因為他人高馬大又十分俊朗,排隊的就引起了守衛的懷疑,一個軍官模樣的人讓手下的兩個兵將歐陽伊耀從隊伍裡強行拉了出來。米雅見狀心中一沉,不顧他眼神的警示也走了出來。
“你們抓我的夫君做什麼?他只是個老實做生意的人。”她穿著淡青色織錦的旗袍,裹著黑色的大衣,舉止高貴,一副“文明人”的模樣,說起話來,緩慢低沉,但絕不柔弱,理直氣壯。
“幹什麼的?”那個軍人指著歐陽伊耀問,他三十來歲,個子不高,面板細白,圓臉兒但生了個尖下巴,像是憑空做上去的,說話帶南方口音,看上去疾言厲色,但樣子並不壞。
“打工的。”歐陽伊耀惜字如金,真就是一副“老實”的模樣。
“打工的?”那個尖下巴的軍人右邊兒的眉毛很好笑的上下動了動,接著下巴一抬指著米雅的方向:“她不是說你是生意人?”
“一個婆娘,啥都不懂。”歐陽伊耀故意咬著口音,語調有點滑稽。米雅的手本來是搭在他背後的,聽他毫不猶疑的拆臺,便順勢狠狠的掐了他一把。可歐陽伊耀毫無察覺、臉色如常,一點改變都沒有:“我是給大英帝國的東印度公司當差辦事的。呵呵,呵呵。”他說完,還不忘乾笑兩聲。
那個軍官一聽“大英帝國”四個字,臉色霎時間軟了下來。官府怕洋人,一點兒也沒錯。此時的中國,被列強用炮火轟開了國門。清政府打不過,只好派了那些朝廷的大員,跟人家簽了一份又一份賣。國的條約,人家來侵略,可反過來又要咱們割地、賠款。於是中國的土地被這些人劃出了一個又一個的租借,那些有錢人就躲在租界裡過著清閒的日子,歌舞昇平,彷彿那些洋人的燒殺搶掠從來沒有在這片廣袤的土地上發生過。北地的港口城市多被日本、德國控制。而江南那邊,則多英國人和法國人。
“你,有什麼證據?”那個人的頭腦還是很清醒,於是他清了清嗓子,問道。
“要說什麼證據,我也沒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