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去。
“喂!”龍格突然叫道:“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
青夏回過頭去,看著這個一種結伴走來的男子,說道:“你叫我阿夏吧,西邊的那些人都這麼叫我。”
“阿夏,”龍格突然咧嘴笑了起來,說道:“我叫阿術,龍格阿術,若是有什麼事,就來草原找我,若是有一天,你找不到你的男人,就來找我吧。”
青夏看了他一眼,轉身就要離去。
“阿夏!”已經進了關,遠遠的,還聽到龍格在那裡大聲的喊道:“希望你能早日找到他。”
三年沒有回來,關內似乎一切都沒有改變,仍舊是人頭熙攘,摩肩接踵。青夏牽著駱駝行走在人群之中,蒙著面紗,看起來就好像一個番邦的女子。行了大約半個時辰,路過一間飯館,青夏將駱駝交給門口的小廝,自行進去找道一張相對安靜點的桌子,隨便的點了幾樣飯菜,就靜靜的坐了下來,順著窗子向外隨意的看。
“聽說了嗎?西川大皇歿了,他的三個侄子為爭皇位都造反了,樂王和紅王已經打上了京城,魯王也佔踞了白鹿原一代,好像要和北秦聯軍呢。”
一個粗壯的聲音突然響起,驚動了青夏的思緒。
男人的聲音好像壓得很低,但卻是巧妙的控制在旁邊的人都能聽到的程度上,話音剛落,果然吸引了大多數人的注意力,只聽別外一名灰布衣裳的男人說道:“真的?和大秦繼元帝結盟,那不是找死嗎?”
“誰說不是呢?”之前說話的黑衣大漢皺眉說道:“繼元帝繼位之後,把北邊匈奴都殺成什麼樣子了,要不是骨力阿術在北匈奴那邊撐著,估計匈奴一脈就要滅亡了,壽王當初不過是削了大秦世家氏族的權,繼元帝繼位不到三年,就將氏族殺個片甲不留,比南楚大皇手段還狠啊,我看啊,咱們就等著當亡國奴吧。”
“嘿嘿,”另一人介面道:“管他誰做皇帝誰管天下,我們只要過我們的日子就行,只要他們不封關,不阻斷西域路徑,就是翻上天去老子也管不著。”
話音剛落,眾人立馬哈哈大笑了起來,那名黑衣男子說道:“就是那些大人物愛怎麼折騰跟咱們沒關係,只要別像東齊那樣打的不可開交,連年戰亂,強行徵兵,愛怎麼打都沒事。”
“不過我看吶,這仗也不是那麼容易就能打起來的,××將軍還坐鎮東部大營,一般人估計衝不垮吧。”
“這也難說,”黑衣大漢說道:“那得看誰來打了,你忘了兩年前西黑草原的會戰了,燕回將軍二十萬大軍,愣是被楚皇黑衣衛不到五萬人衝殺了兩個回來,一直追到了偏事城,最後活著回來的不到兩千,那就一個慘啊,雖說是因為魯王延報戰情,拖了燕將軍的後腿,但是天知道是不是因為他燕回能力不足,對付些小股遊兵神勇無匹,對上人家南楚大皇就歇了菜,也難說啊。”
“南楚大皇這兩年風頭太盛,大軍深入南疆腹地,衝殺了幾個來回,將南疆人殺的片甲不留,國土增大了兩倍有餘,又藉著東齊戰亂的便宜,收復了白玉關一帶的大片領土,不簡單啊。”
另一人說道 :“我看當今天下,也唯有繼元帝能和楚皇一較長短了。”
“小二,”青夏突然站起身來,拿著包袱走了過去,說道:“把東西包好我要帶走。”
“啊?”店小二一楞,識道:“姑娘這天可就要黑了,方圓百里,除了我們這再就沒有別的客棧了,你不如在這裡休息一晚,明個再上路吧。”
“不用,”青夏沉聲說道,店小二無奈 只好包好吃食,給她帶在路上。
青夏先去了一趟車馬行,看店的老闆已經換了人,聽青夏說完,翻賬本翻了好長時間才找到,大驚下說道:“姑娘竟然一去就是三年,盧老闆走的時候還特意關照過我,沒想到能等到姑娘,真是太好了。”
青夏答謝道:“店家有心了。”
然後老闆就帶著她去後院牽馬,遠遠的就看到那匹黑馬站在馬廄裡,歇了三年,肥了一大圈,遠遠的聽到青夏的聲音,就揚起蹄子歡聲長嘶了起來。
青夏走過去拍了拍它的脖子,終於輕輕一笑說道:“胖成這樣了,還能不能跑啊? ”
黑馬搖頭晃腦,不斷的用蹄子刨地,很是氣惱的模樣,似乎打算馬上跑一個給她看看,老闆在一旁說道:“我們也想沒事的時候將它牽出去溜溜,只可惜您這匹馬性子太烈了,我兒子被它踢了好幾回,再也不敢過去了。”
青夏一笑,解下黑馬的韁繩,拿出一錠金子遞給老闆說道:“店家,我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