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的袁大少主有過笑容,連噗地一聲憋不住的失態笑聲都沒有啊,加上那長似乎是兒時就留下疤痕的臉,比起敬重可能大部分人偏向於懼怕吧
這傢伙的冷麵程度明顯比秦不換那傢伙都要高上好幾個段位啊這樣的人是他的忠實讀者什麼的這種刺激的事實讓她興奮地只想滴溜溜地滾來滾去啊~
好吧,其實她只是想找個藉口來覆蓋掉堆了滿腦子的三個字,妹的就是那坑爹的——
封、一、白!
可惜是徒勞。
卷卷而來的夜風讓她靜了下來,趴在床上,雙眼失焦地緊盯著枕頭上的一朵大紅牡丹。
那個魂淡果然就是抓到了她痛腳,狠狠利用她為數不多的愧疚心來報復她吧親她什麼的,說娶她什麼的這種傢伙的話她本就不應該放在心裡的吧。
“啪。”後腦勺被不留情面地扇了一下。
回過頭,對上一對烏溜溜的綠豆眼和寒光閃閃的短喙,以及氣勢洶洶即將再次揮下的膀子。
“又是你!”她朝床外一滾,順勢跳下床。
花翎信鴿咕咕地叫了兩聲,不耐地伸了伸腿。
“誒?”她捏著手指小心翼翼地湊到信鴿邊上,興奮,“難道是回信”
急急忙忙展開,紙條上簡潔明瞭的幾個字讓她怔住。
“明日酉時,說書檯前,不見不散。”
沒記錯的話,自己上次的回信寫的是“可否與先生一見”吧
現在對方乾脆利落的回應反倒是讓她有些不知所措。
現在怎樣?同樣爽快地約定時間地點?然後結局肯定會把酒言歡麼?
不,按她之前冒對方大名的劣跡估計會被抽爆頭的吧
信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