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兒才忽然想起來——好像,好像他把知白折騰得
“知白?”齊峻原想撤出身來,只是動了一下,知白卻嗚咽了一聲,倏地抓緊了他的手臂:“別動——”
“怎麼了?”齊峻有些慌了,“可是傷著了?”
知白哼哼唧唧,半天也不動彈,齊峻好容易才慢慢撤出身來,連忙低頭去分他的腿:“讓我瞧瞧,可是傷得狠了?”
“啊?”知白嚇了一跳,趕緊把腿夾緊,“沒——”
“讓朕瞧瞧!”齊峻知道自己方才有些野蠻,心裡發急,手上用力,嘴上還要哄著,“只瞧一下,若傷了好上藥。”
知白只得翻過了身來,不讓齊峻動他的屁股:“沒什麼的”他自己的身體自己心中有數,應該是沒有出血,可是身後還有些火辣辣的感覺,這倒是他自雙修以來第一次遇到的,說來說去,還得怪齊峻。
齊峻仔細端詳知白的臉,見他面如桃花,眼角微紅溼潤,神色還有幾分迷離,可是嘴已經噘了起來,有些摸不準脈,只得好聲好氣地道:“當真沒事?方才是我孟浪了,可是弄疼你了?”
知白噘著嘴不說話。若說疼,委實是有些疼的,更糟糕是他未守住精關,以至於入不敷出,便如一隻破了底子的碗,盛進水也會漏光,這一次雙修彷彿是白修了;可精關開洩時那淋漓盡致的快感,也遠非前頭雙修能比擬的。一時間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說了,糾結半晌,最終只能摸了摸被自己濺溼的那一小塊兒被褥,氣呼呼地道:“可惜了!”
齊峻等了半天卻等到這麼句莫名其妙的話,有些不解道:“什麼可惜?”
知白的嘴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