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臉在他頸窩裡蹭了蹭,蹭得齊峻心火噌地就竄了起來,忍不住雙臂一緊,聲音微有些沙啞:“別亂動,小心朕把你摔了。”
縣令讓出了自己家裡最好的屋子,裡頭的床是縣令夫人陪嫁的紫檀百子床,在這縣城裡都是獨一份兒,鋪的被褥都是嶄新的絲綿錦緞,只因都是縣令夫人的陪嫁,上頭繡著的全是合歡花或是鴛鴦圖。
不過這會兒也沒人會注意被褥上繡了什麼,齊峻把知白往床上一放,就壓了上去。兩人都是剛剛出浴,清潔溜溜,倒是省了寬衣解帶的工夫。知白身上被熱水蒸得溫熱溼潤,摸上去光滑如暖玉一般,還帶著些花瓣浸出來的香氣。齊峻在他嘴角上親了親,就含住耳垂啃咬起來。
知白耳朵怕癢,被齊峻一啃就縮成一小團兒,在他懷裡扭來扭去地嘻嘻笑。齊峻被他扭得火氣直衝,又有些好笑,索性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狠聲狠氣地道:“再亂動就揍了!”
知白笑嘻嘻地全不在意,齊峻實在無奈,又親了親他道:“笑什麼呢,傻了不成?”
“癢嘛”知白直揉耳朵,把耳朵揉得通紅。
“癢癢癢——”齊峻窮兇極惡地一呲牙,“叫你癢個夠!”低下頭去含住了知白胸前一顆小粒,用唇舌逗弄起來,手也往他腿間伸了過去,握住了已經頗有精神的那根,輕輕揉弄起來。
知白雙手抱著齊峻的頭,呼吸急促。齊峻用指尖在他頂端輕輕磨了磨,知白頓時一震,急忙伸手按住他的手:“皇上,別——會,會洩身的”
齊峻略有幾分不滿:“歡愉所至,本該洩精才是。”說著,手指反而加了力。
“元陽洩出無所收於雙修無益”知白被他逗弄得腰都軟了,腳趾卻不由自主地緊蜷起來,聲音軟得如同呻吟一般。
齊峻恨恨地在他胸前用力咬了一口,咬得知白哎喲了一聲,才狠狠地道:“怎麼歡好之時你還惦記著這個?”每次他都是淋漓盡歡,偏知白居然還能分心固陽收精,怎麼想,他都覺得不大是個滋味兒。
知白扁著嘴揉揉自己被咬紅的乳顆,一臉委屈:“我做爐鼎,自然要按此法行事。不然——皇上與我易地而處?”
“什麼!”齊峻兩道眉頓時豎了起來,“你想讓朕雌伏於下?大膽了!”
知白滿臉無辜:“雙修如藥入爐鼎,煉為靈丹,皇上一直做藥,其實不妨也做做爐鼎,元氣正逆皆可行,更利滌筋易髓,換骨脫胎。”
齊峻不知道該說他什麼才好,瞧他這一臉認真模樣,只覺得心口堵著團火,反燒腹下,直燒得整個人都要著起來了,當即不再跟知白廢話,將他翻過身去,先在圓翹的臀上左右各給了一巴掌,打得知白嗷嗷叫,隨即掰開他的臀瓣,直接衝了進去。
這可是有些疼,齊峻還從來沒有這麼不體貼過,知白尖叫了一聲,頓時僵得一動都不敢動了:“疼——”
齊峻也卡在裡頭進退兩難,他也疼,吸了口氣才恨恨又拍了知白一巴掌:“放鬆些!”
知白扭回頭來憤怒地瞪著他,眼圈已經微紅,想發怒又不敢,眼看著淚珠就在睫毛上聚起來了。齊峻也有些後悔,只是這麼卡著想做什麼也不方便,只得伸手替他抹了抹臉,放軟了聲音道:“放鬆些。”隨即伸手到前頭握住他腿間東西,捋動搓揉,極盡挑逗之能事。果然覺得緊卡住自己的地方慢慢放鬆下來,那前端又復溼潤滑膩起來。
齊峻有心叫知白也忘形一回,故意慢慢地進出起來,耳聽知白喘息聲漸漸甜膩,便深入淺出,只衝著一點下功夫。他本是聰明之人,與知白雙修何止三五次,對他身子瞭若指掌。如今從後頭進去,更方便他騰了一隻手在前頭做怪,覺得知白喘息漸急,陡然大力動起來,直到知白身子痙攣繃緊之時,才用指尖在他前端打著轉地研磨起來。
知白只覺得精關不守,抬手想按住齊峻的手,卻是整個人都跪伏在床上,身後又有人大力衝撞,若是抬起一隻手,馬上就要一個狗啃屎栽倒在枕頭上。就這麼一猶豫的時候,齊峻前後夾擊,一個大力衝撞,終於讓他丟盔棄甲,一敗塗地了
65、鎮水
帷帳裡瀰漫著情愛過後特有的近似麝香的氣息;齊峻從背後抱著知白;兩人好像套在一起的兩柄勺子;密密貼合著。
齊峻把臉埋在知白頸間;還有些戀戀不捨地輕輕啃著,片刻之後;他才忽然意識到帷帳裡的氣味。從前他跟知白雙修,知白是固精不洩;而他倒是洩了,卻盡數被知白吸取煉化,因此兩人成事之後;床鋪素來只有些微汗跡,從來也沒有常人歡愛之後的氣味,齊峻倒已然習慣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