珊珊一把扯住他,不解地問:“那麼急做什麼,我這還答應了父皇中午炒菜給他吃呢,再急也得下午再說了。”
容琛心情突然大好,復又拉了她邊走邊說:“那你還在偷什麼懶,這就快中午了,還不快去菜園子裡摘菜!”
身後,趙皇后在屋裡聽到容琛說話的聲音,追出來時只看到了兒子兒媳的背影。
遂忍不住埋怨:“都說有了媳婦忘了娘,果真沒半點假,瞧這倆人,整天膩一起,也不知道收斂些!”
容琛與楚珊珊一路走,一路笑,冷不防撞上了來福。
“老奴參見裕王殿下,給裕王妃請安。”來福因了前事,被撤銷了御前大總管的職務已有些日子了。
如今,人雖然還在萬歲爺跟前聽差,卻也只能做些跑跑腿、傳傳話的閒活兒。
☆、女節!捲入後宮風波3
“來福,火急火燎的,這是上哪兒去啊?”容琛一把扯住了他,才使得他沒因走得太急而摔倒。
來福吸一口氣,穩定了心神,趕忙畢恭畢敬地答:“回裕王殿下,萬歲爺請您至御書房去一趟,說有些事要聽聽您的意見。”
“這個時候?”容琛看了看楚珊珊,神情有些猶豫。宮中處處陷阱,他實在不放心她一個人。
“去吧,菜園子那邊我熟,一個人去也沒事兒。”楚珊珊催他。
容琛便與來福走了,楚珊珊也沒覺有何不妥,一個人哼著歌兒,間或對一路向她行禮的侍衛奴才們友好的點頭微笑。
菜園子裡的辣椒已至了成熟的最後階段,辣椒已失了原來的飽滿光澤,變得小而乾癟。倒是紅菜薹鮮嫩誘人得緊。
楚珊珊拿過一邊的菜籃,開始忙活起來。
剛才還晴好的天氣,驀得陰霾。“難道要下雨了?”楚珊珊暗自嘀咕著,看看籃裡的菜也差不多了,遂提了籃走出菜園子。
路過上次經過的花園時,又聽慰皇后在裡頭罵人。楚珊珊已知道了那裡是皇上特意賞給慰皇后的地方,也就是所謂的‘未經傳召,閒人免入’的地兒。
經過了這麼多的事,楚珊珊已曉得不在宮裡多管閒事了,悄無聲息地繞道,打算走人。哪知——
“奴婢問裕王妃安!”一個宮女突然出現在眼前,見到楚珊珊時有些驚訝,趕緊側身行禮請安。
“誰在那裡?”聲音驚動了裡面的人,慰皇后嚴厲的聲音傳出,接著迅速走出來;“哦,這不是裕王妃嗎?你在這裡做什麼,難道不知道這裡皇上早已賜給了本宮麼?”
楚珊珊不想跟她多扯,只禮貌地答:“我是來替父皇摘菜的,這就走了。”心裡卻想:切,是你的地盤又如何,難道都不能路過了?
“拿皇上壓本宮?”慰皇后擺明了故意找茬,一臉鄙夷道:“怎麼在你心中,本宮就那麼落魄不堪了嗎?還是你見到趙皇后也是這個樣子?”
☆、女節!捲入後宮風波4
“放肆!”聽懂了主子的話,慰皇后的貼身侍婢香梅便理直氣壯了:“見到皇后娘娘還不請安!”
立時,另一個奴才飛快地繞到了楚珊珊身後,對著她的腿便是狠狠一腳。
楚珊珊吃痛,雙腿站不住,身子往前一頃,跪倒在慰皇后面前。
“你!”楚珊珊憤怒了,長這麼大,還從沒這樣被辱過,忍痛豁得一下站起,轉身想都沒想便是一巴掌扇在了那個宮女的臉上:“該死的奴才,你是活得不耐煩了!”
“裕王妃,本宮說你大膽才是!”慰皇后沒成想楚珊珊竟會如此沒規沒矩,不過這也正中了她的下懷,臉一陰,喝道:“來啊,守著裕王妃,讓她在此處罰跪一個時辰!”
對方人多,楚珊珊知道反抗反而是自己吃虧,心想:跪就跪,但我絕不會白跪的。“西宮娘娘,我跪可以,但若因此誤了皇上的午飯,該是你承擔,哦?”
她故意將‘西宮’二字音拖得很長,氣得慰皇后當場白了臉,咬牙切齒:“不長眼的蹄子,你闖我禁地,本宮已不重罰你了,你還如此對本宮不敬,看來,果真是狗仗了人勢,以為自己就可以無法無天了!”
楚珊珊冷笑,不著痕跡地問:“不知道西宮娘娘說的‘狗仗人勢’,狗指的是誰呢?是我嗎?”
“自然是你,不然你以為還有誰?”慰皇后譏笑著,不屑極了。
楚珊珊便笑了,拿她的語病,道:“你竟然說皇上親自選中的兒媳婦是狗,不知西宮娘娘的規矩又在哪裡呢?”
“你!”慰皇后這才意識到上當,當下怒火沖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