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宮,全數收下滿朝文武的祝賀,然後在朝陽殿向帝后三跪九拜,行新人禮。皇帝大喜,當場下旨封容琛為裕王。
趙皇后面上不說什麼,可是心裡到底還是惦記著皇帝那一句‘江山美人’不得兼得的話。直到皇帝親封兒子為裕王的時候,才發出會心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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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德宮。
“春翠,你們忙什麼呢,進進出出的跑?”很少見景德宮這麼忙碌的,一屋子的奴才奔進奔出,就連楚珊珊亦被趙皇后傳旨宣了來。
“回裕王妃,”趙皇后的體己宮女停下腳步,恭謹地答道:“過幾日就是一年一度的女節了,皇后娘娘說今年無論如何也不能再輸了!”
聽這話的意思,在此之前,趙皇后一直在輸嘍?楚珊珊暗自嘀咕,不期然地想起了當日為找茅廁,不小心撞見慰皇后訓奴一幕。
想來,今次果真還輸不得!想那慰皇后,一定會藉著此次女節重獲聖恩,難怪得趙皇后會如此緊張。
不過,就慰皇后那樣的人,楚珊珊也不想讓她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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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節!捲入後宮風波1
“裕王妃,你還傻站著做什麼,還不進來幫忙?”見楚珊珊站在院子裡發呆,趙皇后極為不悅。
就算木已成舟,趙皇后對這個媳婦還是抱觀望的態度。心裡老想著將來若有個不如意,該如何進退的事!
自然,也沒用真心待人!
楚珊珊明顯感覺到了她對自己的不滿意,不過沒關係,又不會天天對著她,只要有容琛對自己好,足矣。
這時便如實告訴她:“母后,我就不進去添亂了,反正刺繡我又不懂。”切,庭院裡多舒服了,楚珊珊最喜歡古代這種庭院了。
這就是她點頭娶進門的兒媳婦?這進門才第幾天啊,就這樣沒心沒肺了?趙皇后氣煞,可卻又挑不到話來說她。
只好氣呼呼地自個兒進去了。留下楚珊珊一人賊賊地笑。總聽說婆媳問題,婆媳問題,看來,她不小心地也撞上了。
容琛忙完來接她的時候,楚珊珊正悠閒得躺在庭院裡的搖椅上,雙腳懸著,一甩一甩的。旁邊地上剝了一地的花生殼兒。
再看屋裡,包括他母后趙皇后,一屋子忙壞的人。與庭院這邊‘事不關己’的裕王妃形成鮮明的對比。
“老婆~~”容琛親暱地叫一聲,搖搖頭笑著走過去:“你這樣不厚道哦,就算幫不上忙,也不能這樣躺在這裡,還將花生磕了一地,生怕別人不知道你好吃懶做似的。”
難道你讓我站著?我說我待家裡就好,你又一定要我陪你上班。楚珊珊在心裡嘀咕一聲,身子動都不動,白他一眼,說:“你母后不喜歡我!”
容琛搓搓手,蹲下,摸了摸她水晶般的臉蛋,笑:“沒事,我喜歡你,非常非常的喜歡,沒你一定不行的那種喜歡。”
“才不信你咧!”嘴上說說,實則心裡早已樂開了花。
轉頭又向屋裡望了一眼,衝容琛眨眨眼:“老公,我敢跟你打賭,到女節那天,你母后那副傾城傾國、花開富貴圖,一定繡不完!”
☆、女節!捲入後宮風波2
聽言,容琛不免咋舌,刮刮她的鼻子,假意板了臉訓斥:“哪有你這樣做人家媳婦的,婆婆不順,你還幸災樂禍啊,要不是這段時間忙我們的婚禮去了,她至於忙成這樣嗎?”
“哦~~那我站著好了,這花生。。。我也不磕了。”反正也沒了。楚珊珊一跳,站了起來,似笑非笑地看容琛。
這丫頭,心裡打什麼鬼主意?
容琛一直是瞭解他的,如沒有萬全的把握,她不至於這樣逍遙自在,一副真沒事人的模樣兒。
驀得聯想起她這些日子很是認真的搗鼓那副十字繡,遂驚訝了道:“老婆,你不會是。。。想拿那副不眼眼的十字繡去拼人家慰皇后的無敵繡功吧?”
“什麼不起眼,我的十字繡怎麼不起眼了?”心思這麼快被人家猜穿,楚珊珊不爽地辯解:“無敵繡功又怎樣,我這走的親情路線,親情路線懂不?”
親情路線?
容琛不願潑她冷水,想想她的提議,倒不失一個補救的法子。富有創意又有心意,說不準就中了父皇的喜好呢?
“那還等什麼,我們快些出宮回府去!”容琛拉了她的手,同時如是說,欲走。
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