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慰貴妃便氣壞了,其實她哪次見楚珊珊沒有被氣壞過?
“母妃?”趕在慰貴妃‘叫人’之前,容鈺終被外頭的聲音所擾,醒了過來。見楚珊珊也在,禁不住眼裡一喜,但很快隱去:“璃月,你也來了啊,本王聽到聲音,你們在吵什麼?”
“本宮進去看看你父皇。”慰貴妃極不耐煩,也懶得解釋了,自顧朝寢殿內走。
哪知,卻被自己的兒子親自攔住,勸她:“母妃,父皇吃了藥,已然睡過去了,您還是請回吧,免得又觸怒父皇。。。。。。”
“鈺兒,你。。。。。。”面子啊,往哪擱?被自己的親兒子這樣攔在門外,慰貴妃還真沒想到過,此時指了他,壓低了聲音怒斥:“好,好!這就是本宮的兒子,胳膊肘兒盡往外拐,本宮真是白養了你!香梅,我們走!”
像春風掃落葉般,慰貴妃一行浩浩蕩蕩地來,轉瞬間又浩浩蕩蕩地走了個乾淨。楚珊珊有些失望,她還準備了好多嘲諷的話還沒說呢。
只是,她更好奇,按理說,慰貴妃獻了美人,父皇該更寵愛她才是啊?怎麼反而連個面也見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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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裕王妃,奴才送您出去吧。”小安子過來,打斷了深陷沉思中的楚珊珊,恭謹且小心翼翼。
無視容鈺火辣辣的目光,楚珊珊‘哦’了一聲,讓小安子攙了往殿外走。攙什麼攙嘛,我又不是七老八十?楚珊珊忍不住在心裡笑,還真是來古代太久了,久得都已習慣了當主子了。
“小安子,父皇他。。。為何會惱慰貴妃啊?”目光一瞟,楚珊珊便賊賊地笑了。來福已失寵好久,這小安子最近勢頭極猛,已竄到了皇帝眼前紅人的位置,問他絕對錯不了。
“這個。。。。。。”小安子為難,皇上的事,他一個做奴才的來嚼舌根,想是不妥。可是裕王妃又不是別人,搞不好就是將來的皇后,他也想討好著,以便將來。。。。。。
小安子的心思,哪裡逃得過楚珊珊的眼睛?用手肘打了他一下,帶笑小聲道:“說說嘛,我保證不告訴別人!”
好吧,小安子也不瞞了。
壓低了聲音,說:“本來好好的也沒事,只是前段時間貴妃娘娘不斷逼欣貴人討皇上口風,要他立景王為太子。皇上逼問了欣貴人後,便對貴妃娘娘不冷不熱了,恐怕這會兒連貴妃娘娘自個兒也不知道自己哪得罪皇上了呢。”
“真的?”楚珊珊大為驚奇,沒想到慰貴妃那麼心急,更沒想到父皇也是個腹黑的人。生慰貴妃氣,也不告訴她原因,任她在那裡猜測犯疑。
難怪慰貴妃見風就是雨,四處亂竄。
日子悄悄地過去,一轉眼寒疼已至。皇上的病半點起色也沒有,反倒欣貴人與容鈺的感情慢慢有了起色。
容琛打理國家大事,朝中官員心服口服,他自己亦覺越發得心應手。唯不順地是,幾次三番與兵部提議,將宮中的禁軍換成輪值方式,卻得不到兵部的響應。
他知道,兵部一直是慰貴妃一黨控制,就是這樣,他才擔心。沒有兵權,談什麼治國平天下?
此時,景顏宮內,慰貴妃將欣貴人召去,朝她沒頭沒腦地發了火。
“說,你是不是決定撇下本宮?你以為這樣日日見到景王,他就能注意到你了?你以為模仿上官璃月的裝扮,鈺兒便會愛上你?本宮告訴你,本宮的兒子是不會輕易被人勾引了去的,你想他接受你,沒本宮你想都不要想!”
“娘娘,我。。。我沒有!”欣貴人誠惶誠恐地跪在那裡,無助可憐的眸子,不斷地淌下淚水來。
“閉嘴!”慰貴妃不聽她解釋,彎腰以手掐住了她的下巴,狠厲道:“本宮不管你是怎麼想的,總之,你若愛鈺兒,就儘快讓皇上封他做太子,這朝中所有的人都知道,皇上的病是好不起來了,難道你想等他駕崩了,皇位讓別人搶了去嗎?到那時別說你,連景王與本宮也活不了!”
雖然自己的兒子在皇帝臥塌前侍候,是個機會,可一想到欣貴人也在那裡,想到她對容鈺的愛意,慰貴妃便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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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著容琛這大半年來,將國家治理得有條不絮,朝臣們敬他一如皇上。慰貴妃怕啊,急啊,偏偏這欣貴人中看不中用,她別提多窩火了。
聽言,欣貴人一陣懾縮,吃痛地掙開來,懼怕道:“娘娘,這事。。。。。。太危險了,皇上他,他根本不聽我的,我。。。。。。”
別說外人想不透,欣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