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要編故事了,什麼。。。。。。”
右相哪裡會信,聽都不聽便從中打斷。哪知,剛一口開又被龍椅上的天子喝阻:“愛卿,稍安勿躁,讓裕王把話說完!”
“是,微臣無狀。”右相只得乖乖閉嘴,悻悻然退回佇列。
“謝父皇信任!”容琛便繼續之前未完的話:“剛才說到有人借本王巡視沙己之機,謊稱自己是裕王,去騙取方姑娘的感情,估計是本王突然回京,他怕謊言被揭穿再不敢出現,偏方姑娘是個性急之人,又著實付出了感情;見左右等不來人,便賭了氣,索倖進京找尋。她年輕,又是一介女孩家,哪裡懂得‘未有傳召,不得進京’之理?方將軍護女心切,得知女兒竟然私自進京了,心下大亂,急忙追趕,哪知還是晚了一步。到了京城才曉得女兒竟然鬧到了裕王妃面前,方將軍驚慌失措,連夜帶著方姑娘至裕王府登門請罪,待到了本王府中才曉得這一鬧差點害本王的妻子小產,才雙雙後怕,方姑娘也承認自己認錯了人。本王見她誠心道歉,便也答應了不追究,只吩咐父女二人速速離去,畢竟他們這樣做是大不敬之罪,但考慮到方將軍這也是愛護子女,方姑娘也是個受害人,所以才私自作主不公開此事。”
一口氣說完這一番話,容琛微一頓,面向聖駕再次下跪,說:“整個的事情,就是這樣,望父皇明查!”
“哦?”聽言,皇帝本日憔悴不堪的龍顏,驀得一展,語氣甚是驚喜:“琛兒,你是說——璃月又懷上皇家的骨肉了?快起來回話。”
容琛依言起身,恭謹得答:“回父皇,太醫證實了皇妃確已有了兩月的身孕,只是小郡主失蹤一事讓她日夜惦記,以至於身子虛弱,太醫說了要好生休養,不能再受大的刺激。”
“好!好!太好了!”老皇帝大喜,一連地說好,似乎將方庭之一案忘到了九宵雲外:“琛兒啊,回頭讓御藥房撥一個太醫去裕王府專門照顧璃月的胎兒,另外,朕要重賞裕王妃!”
“謝父皇疼愛!”總算這一步棋又走對了,容琛暗裡舒了一口氣。
皇帝的兒子是不少,可是長子夭折,景王至今未大婚,府時的妾室給他添了幾位小公主後,這一年再未有人受孕。
裕王這裡,在容琛穿越之前更無所出。他頂替三殿下身份後,自然不會對府裡前寄主的女人感興趣。
有了楚珊珊後,便索幸全遣回了孃家,獨寵了她一人。先前失了小圓圓,老皇帝也是痛惜了許久,如今聽裕王妃再次有孕,怎不龍心大悅?
只是,右相等人豈能這般作罷?
“啟稟聖上,裕王妃懷胎,著實是皇家一大喜事,只是現下我們正在審理方庭之父女秘密回京,與人勾結謀反之事,還請聖上早做決斷!”
“是啊,是啊。。。。。。”見左相等人今日安靜得緊,右相那些門生越發得意,紛紛附議。
☆、應對!皇帝的兒子你也敢3
“右相大人,”容琛佯怒,喝道:“本王剛才不是解釋得很清楚了嗎,怎你還要咬住不放,指控本王謀反,你有證據嗎?”
“證據?”右相嗤笑,大聲道:“方庭之父女就是證據,皇上,”說著,轉向高位上的皇帝,稟:“請準允微臣傳召方庭之父女上殿!”
想來個死無對證?你以為方庭之已走遠了嗎,有本官在,他走得遠嗎?右丞相慰高宗心裡說不出的自信,料定了絕不會有人事先與方庭之串謀。
他等著看笑話呢!
老皇帝准奏,沒多久,被上了鐵鏈腳銬的方庭之與方梨兒被羽林軍帶上大殿來。見之,眾人無不大驚。
“罪臣方庭之攜不孝女方梨兒,拜見吾皇萬歲,萬萬歲!”腳下的鐐銬太沉,方庭之下跪不免有些吃力。
而方梨兒,早已嚇壞了,癱在地上連大氣也不敢出一聲,更別提抬頭看一眼龍椅上的天子了。
看得出,老皇帝已是極其疲累,再強行支撐下去,恐是不好。容琛瞧出來了,相信堂下的文武百官哪有瞧不出的道理?
可是眼前是關鍵時刻,右相一黨巴不得立即扳倒裕王,龍體康健問題,他們只裝看不見。而左相一黨,今日也不知是怎麼了,任右相與手底下的人如何發難,他們就是不吱聲。
“父皇,您的臉色很不好,要不~~先退朝,待您歇息好了再來處理這裡?”裕王語氣誠懇,表情關切,瞧不出一絲做作來。
“啟稟皇上,”右相一黨誓不罷休,沒容皇帝開口,已被他們諫止:“謀反之事關係到國家穩定,不可輕率,為免夜長夢多,還是請聖上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