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明說了,她恐怕連家門都難跨出一步,更別提到京城了;她也不敢親自去找容琛,容琛可是裕王,位高權重,自己大膽,他更大膽,一刀了結了她,教她有非分之想。
經過一番深思孰慮,她覺得找裕王妃是最妥當的辦法。女人對女人,這話就好說的多了,介時她與裕王妃一吵起來,必定會驚動很多人。
為免事情鬧大,也為了丈夫的大業,裕王妃只能息事寧人,答應讓她進門。並且為了不鬧大,肯定會想辦法將事情壓下去。
好不容易打聽到裕王妃在京城裡開了一家酒樓,又好不容易得知她今日會來。哪知,一切不順,反而連累擔心她而追趕來的父親一起身陷囫圇。
方梨兒沮喪,若不是被人押著不好動彈,她非一頭撞死不可。
一幫人馬押著父女二人,一路直奔大理寺。然後將二人投進了陰暗潮溼的大牢裡,也沒人跟他們說話,只吩咐了看守監牢的人‘好生看管’後,皆都揚長而去。
大理寺寺監是慰忠明,乃慰貴妃的親侄子,方庭之仰頭,重重地嘆一口氣,心想:我方家到這裡,算是徹底沒得翻身了!
正想閉眼接受厄運,哪知卻見牢卒走過,順手扔進一個極小的紙團,然後看都沒看他一眼,即若無其事地走了。
方庭之左右掃視一眼,立即伸腳過去,將那紙團挪過來撿起。展開,上面沒幾個字:冒充、錯認、上門罪己!
☆、應對!皇帝的兒子你也敢1
在官場中打滾了一輩子的方庭之,在見了這幾個字後,眼前一亮,趕緊不動聲色地將紙條又揉成一團,然後——吞進肚去。
隔壁鐵監裡的方梨兒見了,惶惑,低聲問:“父親,你做什麼呀?”
“梨兒,你聽我說。。。。。。”當即,方庭之挪到鐵欄邊,一字一句地教方梨兒明日被審時的應對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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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時·景德宮。
“娘娘,伏伢兒那邊回話了,請娘娘放心,一切已照娘娘吩咐辦妥。”春翠匆匆進來,向正在寢殿內走來走去的趙皇后輕聲稟報。
聽言,趙皇后大力地舒了一口氣,拍著自己的心口,猶心有餘悸:“這就好,這就好,春翠,明兒個傳話給伏伢兒,他是本宮母子的大恩人,本宮定保他一世榮華。”
沒想到,當初留的一個心眼,將伏伢兒秘密安插進大理寺,今日竟有這般回報。趙皇后不得不感慨萬端。
復又吩咐了春翠,說:“這會兒,裕王府四周必定埋伏重重,我們不能直接派人進去通風報信,這樣吧春翠,你趕緊去通知小黑,命他去找蘇木,跟他說。。。。。。”
小黑在宮中負責倒馬桶,算算時辰,這個時候他正好往宮外運送馬桶。而蘇木,據她所知,他每日必在裕王動身進宮前趕到裕王府當差。
透過蘇木將訊息傳達給裕王,這是目前最安全的辦法。有誰能想到趙皇后手底下那麼多忠心的人不找,偏找了從不往來的蘇木呢?
天亮後,早朝大殿上沸騰了。
右相一黨直接向裕王發難,參他與方庭之秘密勾結,意欲謀反。人證物證俱在,皇帝始料未及,一時蒙了。
“裕王殿下,您還有話要說嗎?”右相非常得意,見容琛從始至終未替自己辯白一句,雖有懷疑,但卻不相信他能在這麼倉促的時間裡找到應對的辦法。
再說,他就是有應對的辦法,可方庭之父女被關大理寺,有他們的人嚴密看守,諒外人無論如何也無法與其接頭。
最主要的是,右相一黨抓獲方庭之父女這件事很突然,事前半點訊息也沒走漏,事後更不可能走漏。
右相極為自信!
“裕王,右相所奏之事是否屬實,朕,想聽你自己說!”龍椅上,皇上已然發白的濃眉緊皺,更映得一臉的病態。
容琛走出佇列,拱手答:“回稟父皇,右相大人對兒臣的指控完全是空穴來風,方庭之父女回京,乃是為了一個誤會!”
“誤會?”右相差點笑出聲來,指了容琛,諷刺問:“裕王殿下,方庭之私自回京已是死罪,你說什麼樣的誤會能讓他拿自己與女兒的命來博呢?”
“可不正是為了女兒嘛。”容琛無視他的嘲諷,答得淡定:“想必列位大人都有所耳聞,方將軍極為疼愛他的子女,事情還得從本王巡視沙己縣說起,其時,也不知哪個吃了豹子膽了,竟以本王的名義騙了方姑娘的感情。。。。。。”
☆、應對!皇帝的兒子你也敢2
“裕王殿下,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