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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醜惡都掩藏。

一身黑色夜行衣的小隱第十一次成功避開巡邏的禁軍,目的地長平宮終於落入視野之中。

四下張望,長平宮夜間的守衛比白日鬆懈許多。繞過守衛相對森嚴的正門,小隱潛行到偏僻的側牆,正欲翻身上牆,忽地背後一道寒氣破空襲來,小隱機敏閃過,靈蛇雙劍噌然出擊,朝敵人的藏身處疾刺過去。

“該死。”極低的一聲咒罵恁是頃刻化解小隱的殺招,小隱回身旋了大半圈才站定身形,戒備的朝向暗處試探性的問了聲:“盟主?”

身著深藍長衫的陌白從暗處走出,與小隱不同,他沒有蒙面。

小隱立即跪下:“請盟主降罪。”

今夜的陌白說不出的古怪,小隱一時想不透,只得暗自心驚:到底是什麼大事,犯得著硃砂盟盟主親自出馬?

陌白未作聲,徑直從牆縫裡拔出泛著幽光的鐵片,呃,說鐵片其實不然,這是用上好精鋼冶煉的一種暗器——流雲梭。

陌白不是愛顯擺武功的人,相反,作為硃砂盟盟主,他要做的更應該是隱藏實力。

流雲梭全稱流雲光梭,之所以大家都愛省掉其中一個光字單稱流雲梭,是因為少數見識過流雲梭的人都異口同聲稱流雲梭速度快過光,死於此暗器之人通常都是在血流如柱噴灑一地之時才察覺身中流雲梭。

殺人於無形的流雲梭,向來彈無虛發。小隱汗顏:我是唯一的例外的吧

當然,機敏如她也心知陌白是故意放她一馬,因此剛才所使的流雲梭只為示警之用,並無殺人之意,否則以她的功力,早就當場血濺五尺了。

陌白在牆下靜立片刻,直到一長串不齊的腳步聲從牆裡經過,傳來內侍高喝:“擺駕乾元宮。”

乾元宮,崩越歷代帝王的寢宮。

小隱羞紅臉,驚醒自己又犯下了一個多麼低階的錯誤。

楚鳴空人還在長平宮,她就想溜進去尋人。

要是撞個正著,不被當刺客才怪。(==|||||再次質疑:她真的是那個第一嗎?小隱:看我的天*流星拳!)

陌白白了她一眼,眼裡的鄙夷直讓小隱羞愧的想自盡。

小隱不無悲憤的想:我這都是為了誰?還不是呔,公子,我遲早會被你害死的。

陌白當然懶得理會她腦袋瓜裡烏七八糟的東西,一個點頭示意,讓小隱隨自己躲進暗處,屏息靜氣,像是在等待什麼。

沒隔多久,一道疾速黑影從二人頭頂躍過,眨眼間輕鬆越過宮牆。

小隱眯眼,轉頭瞧向陌白,陌白周身的危險氣息越發加重。

看來,今夜流雲梭勢必又要飲血了。

長平宮昌德殿內。

宮燈盡熄,空氣中時不時飄來淡淡的殘燭味。

月光下,一道黑影走近床榻。

白色的簾幕如波動的水影搖晃,輕舞

薄而冷的銀輝籠罩在一張仿若睡蓮的清靈面容上,粉唇微張,泛著惑人的光澤

黑衣人解下蒙面的黑巾,露出一張堅毅的臉,眼中閃著晦暗不明的光,伸手探進睡夢中人的寢衣,粗糙的手撫過柔嫩滑膩的身,惹來他不適的呻吟,而黑衣人並沒有停手的打算。

終於,他不耐的蹙眉眨眼,揉了揉快眯成一條縫的朦朧睡眼,疑惑的問:“父皇是來看宣億的嗎?”

黑衣人雙臂用力一震,將宣億的寢衣大大敞開。

宣億驚叫出聲,下意識的拼命掙扎,明珠潤玉似的眼淚撲簌撲簌的直往外掉:“不要,父皇,痛痛”

黑衣人冷笑出聲:“怎的?你皇兄碰得,我就碰不得?”三下兩下輕而易舉褪去宣億的衣物,將那具比花瓣還要柔嫩的身體壓在身下:“你當初許給我的,現下還未還清,就想憑靠裝瘋賣傻不了了之?我方衍可不是傻子。”

伴著宣億一聲淒厲的慘叫,白皙華美的肩落下一圈暗紅的咬痕,殷紅的血珠仿如怒放的鮮花紋在他光潔的肌膚上,在夜色裡散發出妖異的神采

見他痛得連求饒聲都叫不出,方衍更是氣急,拽起他如瀑黑髮,硬將他的頭往後扯,湊近道:“王爺,我勸你還是不要再裝下去的好,比起現在這副清純無知的白痴樣,我還是更樂於見識你在床上淫浪無比的表現呢。”

方衍鬆手,幾綹斷髮隨之悄無聲息的落下。

就如此刻的長平宮,靜得甚至聽不到風的聲音。

誰會去理會一個瘋傻之人的死活?何況,這是冷宮。

小隱再也沉不住氣,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