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都顧不上和寇仲徐子陵他們兩個鬧騰了。
待到凌楚思收回視線,徑直走開之後,寇宗和徐子陵才中心冒頭,見跋鋒寒一副被雷劈了的模樣,不由驚奇道:“老跋?你怎麼了老跋?”
跋鋒寒突然一把薅住寇仲和徐子陵的袖子,追問道:“你們之前說,十多年前的時候就和凌楚思認識了?”
“對啊,我和小陵十多年前在揚州和楚思姐有過一面之緣,老跋你怎麼了?一驚一乍,怪嚇人的。”寇仲打量著跋鋒寒如同寒芒般在夜色中閃閃發亮的眼睛,不由得詫異道,他還想伸手摸摸跋鋒寒的腦袋,看看他是不是中邪了。
跋鋒寒一邊躲開寇仲手欠的爪子,一邊忍不住的追問道:“十多年前,凌楚思也還是個小孩子吧!她那個時候和現在長得像嗎?”
徐子陵和寇仲對視了一眼,同時搖了搖頭,寇仲摸著下巴,認真尋思道:“楚思姐雖然一直挺漂亮的,不過,她小時候和現在長得,除了乍一眼的輪廓,細看的話,其實真不是特別像。”
想了想,寇仲還忍不住說了一句道:“現在的楚思姐看著,可比她小時候脾氣好多了!對了,我看她這麼多年的衣著喜好都沒怎麼變,唯獨手裡那根笛子,從原來那根,換成現在這支一看就特別之前的了。”
跋鋒寒沉默了許久,方才語氣有些微妙的說道:“凌楚思她以前手裡的那根笛子,不會是一根猿骨笛吧?”
徐子陵頓時有些震驚的看著跋鋒寒,“老跋你怎麼會知道?你以前見過楚思姐!?”
跋鋒寒心情複雜的點了點頭,與此同時,寇仲也窩在角落裡壓低聲音怪叫了一聲:“什麼,楚思姐以前那根笛子是用猿骨做成的?難怪那個質地我看著有些奇怪!”
跋鋒寒忍不住喃喃道:“她到底是怎麼回事?小時候明明在揚州生活過,為什麼又莫名其妙的跑去了突厥?”
跋鋒寒的疑問,便是揚州雙龍寇仲和徐子陵也無法回答,與此同時,已經走到了曼青院綿延曲折、今日卻頗為寂靜的後院之中的凌楚思卻是突然站定了腳步,轉身回頭看向一直無聲的緊隨其後的李世民。
“楚思?”看到凌楚思面上似乎飛快閃過的一絲淡淡笑意,李世民不由得微微一怔。
“今晚方便出去嗎?”凌楚思直截了當的問他道。
李世民稍稍遲疑了一下,想著自己剛剛只是和自家妹子李秀寧示意了一下過來找凌楚思,卻隻字未提今晚不歸的字樣,貿然離開的話,想來李閥的人會擔心……
然而,即便如此,李世民卻是深信,凌楚思絕對是有的放矢,既然她會突然提出這個說辭,李世民稍作忖度之後,即使李閥的人馬還未安排妥當,但是,他依然還是旋即點了點頭。
“那好,”凌楚思終於微微笑了一下,輕快的說道:“你想要和氏璧吧?我們去淨念禪宗!”
李世民聞聲,陡然間睜大了眼睛,猶有幾分不敢置信的震驚道:“你說什麼?”
凌楚思看著他,認真的眨了眨眼睛,“和氏璧啊,你不想要嗎?”
“想要!可是——”李世民下意識的回答道,然而,驟然聽見凌楚思對他講這些話,他簡直被驚得有些語無倫次了,“可是淨念禪宗——明天才是端午,散人寧道奇還沒有露面,即使師妃暄受傷了,這件事我……”
凌楚思耐心的回答道:“王薄剛剛的話語裡,意思其實已經很明確了,師妃暄重傷,明天的端午,慈航靜齋已經不可能再派出一個身份、聲望能夠及得上師妃暄的人露面了。”
微微停頓了一下,凌楚思還特意多解釋了一句道:“梵清惠肯定不可能,如今慈航靜齋和陰癸派行走江湖的都是年輕一輩,以她的身份,不可能再突然為此出面,否則反而落了下乘!換言之,所謂的‘代天擇主’這麼一場戲碼,明天是肯定沒戲了!”
李世民只有一瞬間的遲疑,旋即便打定主意,直接亦步亦趨的跟在了凌楚思身邊,同她並肩而行道:“那淨念禪宗呢?楚思,你怎麼會知道和氏璧現在在淨念禪宗的手裡?”
凌楚思側過頭來看了他一眼,然後才輕聲回答道:“我聽宋公子說過,把和氏璧帶在身邊,會影響到人的心智。如此一來,便是有中原江湖第一人之稱的散人寧道奇,恐怕也不會將和氏璧一直帶在身邊!”
李世民聽聞,旋即瞭然,淨念禪宗雖然一向低調,但是抵不過他們同慈航靜齋頗有淵源,在江湖之中,淨念禪宗和慈航靜齋從來都是一起被尊為白道武林的魁首。
如今想來,恐怕慈航靜齋把這場“代天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