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
這時胡媚兒在後方大聲說道:“來得正好,人越多越熱鬧!我已經在玉女河備好了一葉輕舟,現在天色已晚,今夜正是泛舟玉女河,賞月飲酒的大好時機,走!”
說完朱媚兒走過來拉著有些尷尬的姜劍秋和一臉莫名的殷洪,大步向門外走去,走出不遠她突然想起了什麼,大聲說:“對了,那個碧影呢?你們誰去叫他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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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下已是春夏交替之際,玉女河兩側芳草萋萋,楊柳依依,一輪圓月高掛於天際,灑下皎潔月光,光滑如鏡的河面反射著白色月光,如同一條玉帶穿過鳳鳴城。
金童路與玉女河相依而生,一邊是華燈高掛,人聲鼎沸,一邊是月色如水,碧波如鏡,如此動靜結合,倒也讓人覺得有一種奇異的和諧之美。
此刻的玉女河上,一葉扁舟順水而下,緩緩而動,隔著老遠便能聽到朱媚兒的聲音:“喂,你們幾個大男人怎麼喝起酒來如此扭捏!”
待船行的近了,可以看到上面四五個人圍著一張矮桌坐成一圈,正是姜劍秋、月明心、殷洪、朱媚兒等人,邊上還有一個一臉懵逼的碧影。
碧影之前還沒搞清是什麼狀況就被強行拉到這小船之上,他將頭湊到姜劍秋腦邊,低聲問道:“喂,這個大胸女是什麼人?”
姜劍秋一窘,苦笑著說:“這是金雀閣的朱媚兒師姐,這次能拿到這一塊天鳳令,朱師姐幫了我們不少忙。”
朱媚兒一擺手說:“不值一提,你的事就是妹妹的事,妹妹的事就是我的事。不用叫我朱師姐,直接叫朱媚兒就好了。我說你們幾個的酒量也太差了吧,這才剛剛開始,怎麼一個個的都推三阻四的!”
月明心在邊上微微一笑,這朱媚兒什麼都好,就是一沾到酒就成了這樣一幅瘋瘋癲癲的樣子,不過也正因為她這種豪爽的性子,在鳳鳴城這一代弟子中人緣極佳,遠遠超過陰冷刻薄的言文墨和老練世故的胡陽軒。
這朱媚兒連唬帶嚇,各種手段用盡,的確是一個勸酒的行家。小船順水而下,沒多久船頭上就擺了五六個空酒罈。而姜劍秋殷洪碧影三人面上都有些泛紅,隱隱有些不勝酒力。其實若真的論起來,他們三個人加在一起也沒有朱媚兒一個人喝得多,看來這鳳鳴城酒豪的名頭果然不是吹的!
眼看姜劍秋幾個人不勝酒力,朱媚兒不免覺得有些無趣,她轉頭望向月明心說:“妹妹,你一直乾坐在這裡,豈不是太無趣了。過來陪姐姐喝幾杯!”
月明心微微一笑說:“明心酒量有限,再喝只怕就要讓大家見笑。今夜月色醉人,碧波如玉,妹妹就在這裡彈奏一曲,算是給大家助助酒興好了。”(未完待續。)
第二百九十九章扶搖乘風
玉女河上夜色如水,一葉扁舟隨波逐流而行,悠揚的琴曲聲自舟上彈奏而起,琴聲婉轉回旋,清新優雅,令人聞之心生嚮往之意。
月明心端坐船尾低首撫琴,殷洪端坐傾聽,眼神中不由的流露出讚歎之意,他出身名門,自幼對琴棋書畫也都有所涉獵,自然能聽出這琴聲的不俗之處。
“想不到月姑娘年紀輕輕,在琴藝一道上竟然有如此造詣,殷某佩服之至!”殷洪感嘆了一聲。
朱媚兒瞪了他一眼說道:“光誇有什麼用,光讓我妹子一個人在那裡彈琴,你們幾個大男人也不表示表示麼?”
殷洪一愣,隨即爽然一笑,“好!難得今夜佳人在側,美酒相伴。”他以手沾酒,在桌上揮毫之下,片刻間寫出四句話。
春江映柳晚風亂,
金童小掛皓月圓。
我欲扶搖乘風去,
但恐玉女罔垂憐。
姜劍秋看到這幾句詩詞不由身子微微一震,句中暗合金童路、玉女河之景,倒也算是工整。尤其字裡行間隱隱透出一股壯志難酬之意,看來這殷洪也並非一般人物,這一屆百朝會果然是能人輩出!
朱媚兒一撇嘴,大咧咧的說:“太酸,不懂!什麼金童、玉女的,難不成你對我妹子還有非分之想不成?”
殷洪灑然一笑,坐下身來端起身前的酒杯一飲而盡
朱媚兒皺著眉說:“勉強算你過關吧。喂,你們兩個別傻坐著,也表示一下!”說著望向了姜劍秋和碧影。
碧影被朱媚兒這麼一說楞了一下,隨後從身側拿出一支玉蕭,“好,那我也吹奏一曲!”
不想姜劍秋從旁一把牢牢抓住他的手腕,碧影一愣,轉頭望向姜劍秋,只見姜劍秋一臉無奈,笑著說:“碧影兄,咱們還是認罰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