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剛剛的證物裡,好像並沒有什麼石像。不過你倒提醒了我,張惜言的石像,從上回失蹤報案以來,就沒有再出現過。”
“你相信,石像會自己走路麼?”夏綰只是試探,見凌墨臉上的表情突然頓住,才忙著自圓其說,“呵呵,老人們不都說,丟了的東西,都是自己長腿了嗎?”
上回和夏綰合作抓張陽的時候,凌墨確認了這世上真的有鬼,夏綰現在說石像會走路,他是信了的。凌墨隱隱覺得,夏綰是不是已經發現什麼線索了,打算一會兒下了山,再跟夏綰好好聊聊。
夏綰再回頭的時候,三鬼已經帶著那蔣哲,鑽進了瓶子裡。夏綰偷偷把瓶子的蓋子蓋好,才問凌墨,“重案組打算加班麼?”
凌墨看了看時間,已經是晚上十點了,是他請夏綰來的,還讓她工作到這麼晚,他有些愧疚,“我先送你回招待所吧,然後我回警局和他們開會。”
自從上山以來,夏綰的作息就十分規律,這個點的確應該休息了。夏綰點了點頭,“我有個朋友住市裡,你能送我去帝景苑嗎?”
帝景苑是新城區cbd的頂級小區,凌墨沒想到,夏綰在市裡還有這麼富貴的朋友。“也行,你來市裡有個朋友照應,挺好的。”
夏綰跟著警方從山上下來的時候,學校裡僅剩不多的人,幾乎都圍了過來。
大家都傳,這山上接連出了兩條命案,怕是有什麼髒東西。張惜言和蔣哲之前的關係,被什麼人給八卦了出來,這張惜言一死,蔣哲就在山上接連出了事,該不會就是張惜言的鬼魂回來索命的。
這倒是提醒了夏綰,剛剛蔣哲因為一股怨氣,就結成了鬼魂。那張惜言是被胡圓圓推下山坡的,死前她還剛剛產子,她也是該容易產生怨氣的。鬼魂不容易離開他們死的地方,比如小哇,就在河水裡住了五年。阿尾和阿舌也是因為修成了煞,附身在瓶子裡,才能自由一些。可剛剛夏綰卻沒在山上見到她,阿尾和阿舌去找蔣哲的時候,也好像沒有回報看到什麼別的鬼魂。張惜言死後去哪裡了呢?
車在城市的道路上疾行,凌墨見夏綰一路都沒說話,好像在思索著什麼,沒好打斷。等車停在了帝景苑門口,凌墨才提醒道,“到了!”
“哦!”夏綰這才回神過來,給徐未發了條微信:我到小區門口了。
帝景苑的門禁管理十分嚴格,除非見到業主本人,其他人是不能隨意出入的。夏綰每次來這裡,都是徐未親自接送出大門的。不一會兒,徐未的微信回了過來:收到,我馬上下來。
凌墨看夏綰髮完了資訊,才問道,“剛剛你問到石像的事情,是不是有什麼別的發現了?”
夏綰看回凌墨,他湊得很近,微弱車內燈下,半張臉的輪廓十分好看,“如果我說,蔣哲是撞邪了,你會相信麼?”
凌墨道,“這世上既然有鬼,其他靈異的事情便都變得有可能了。我看不到你能看到的那些東西,可我相信他們存在。”
第19章
凌墨說得十分誠懇,夏綰卻完全沒把注意力放在他的話上,這個距離,能清楚看到他的根根分明的眉毛,和鬢角殘留著的鬍渣。雖然從他身上還是看不到任何氣息,可莫名有股奇怪的吸引力。“咳咳,”夏綰將目光從他的臉上挪開了,才道,“我剛剛在山上,找到了蔣哲的陰魂。”
“你果真看到了!”凌墨表情認真了幾分,剛剛在山上,夏綰獨自一人好像在跟黑暗之中的什麼人說話,他就覺得夏綰是不是又看到了什麼他看不到的東西。
“嗯,”夏綰點了點頭,“蔣哲坦白了和他的女朋友胡圓圓,不慎將張惜言推下了山的事情。張惜言應該就是那樣動了胎氣,在山中難產而死的。”
“可是孩子呢?”凌墨問道。
夏綰道,“這個他也不知道。他們誤推了張惜言落山,慌亂之中就離開了。”
“那他是怎麼死的?重案組的同事都說,山上沒有別的痕跡,只有那一堆石頭把蔣哲活活壓死了。除了天災,誰能動的了那麼多的石頭?”
夏綰深吸了一口氣,慢慢道來,“我當時檢視張惜言屍體的時候,能看到她胸前殘留著的氣息,應該就是她那個從小帶到大的石像的。剛剛在石堆上,也有相似的氣息。可是石像卻不知所蹤。我家裡養了只木靈,因為經年長在靈氣茂盛的地方,修成了自己的靈身。平日裡還能搬動自己的身體,曬太陽喝雨露。如若石像有靈,能帶著自己的本身四處行走也是極有可能的。而且…蔣哲說,他現在的女朋友胡圓圓,家裡是經營古董生意的,也一眼便看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