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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那是她妄圖逃跑被妓院媽媽用爐鉤子烙的。

莫愁眄了一眼謝清明,看他惶急失策的樣,便覺這少年也是呆訥,便幫腔道,“阮姐姐,你會寫字讀書麼?”

阮語點頭,“會些,據說是父親所教的,但具體我也記不得了。”

莫愁偏頭,“姐姐你想想,如果你真的來自山裡,你父親又是個鬻兒賣女的主兒,怎可能是個識文斷字,有心性教養你的人呢?”

阮語一時語塞,她覺得莫愁說得挺有道理,可轉念一想,如果自己真的出身謝家,如此清貴世家又沒碰上難事,更沒有無端賣女兒到妓院的道理。

這些年來所經歷的種種非人待遇,已然讓阮語記不起希望二字是什麼意思了,理智與最後一點自我保護欲讓她又一次提醒自己,太好的夢別信。

深諳世事的莫愁多少也猜出了阮語的心思,便輕輕朝謝清明搖頭。謝清明心領神會,便對阮語說,“姐姐會做針線活麼?我這袍子劃壞了,能幫我補一下麼?”

三人皆心知肚明這是為了支開阮語,可這理由也太過拙劣了吧。莫愁吃吃笑了起來,“大少爺,難道你要在這脫袍子?”

謝清明的臉倏地紅了起來,一直紅到了脖子根,他甚至都有些結巴了,“方才那位小兄弟的衣服能借我穿一下麼?”

莫愁一激靈,廣寒是個妖精,周身所見皆是幻術所化,他哪來的衣服?越是做賊心虛,越想虛張聲勢,便道,“大男人怕什麼,你不是還有內襯麼?再說了,那天給你包紮,都被我看了個遍了,有什麼好害羞的?”

說完這句話,莫愁都想給自己一巴掌,她暗暗罵道,莫愁你是個傻逼麼?

都不用想,謝清明的臉,更紅了。

待阮語含笑拿著袍子離開,謝清明臉上的紅暈依然不曾褪去。莫愁看著好笑,卻顧忌著謝清明那一點可憐的自尊心,沒再拿話揶揄他。

“她真是你姐姐?不會認錯?阮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