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一個破花盆能困住老子?”然後就見那花盆開始抖啊抖,可那種子就抖不出來。
白得得被逗得直樂,“哈哈,這花盆好像在跳大神。”
南草卻開始急了,“你個小丫頭怎麼會這種陣法?”
白得得得意地道:“我現學的,簡單得不得了,這只是第一重,主要是裝備不齊,不然我讓你重新被九重封印。”
白得得說得雖然輕鬆,杜北生也不懂其中深意,草魔卻是被嚇得不輕。封魔陣法九重,每一重都是經過無數演算而來的,即便是在他那個時代,道修中能掌握這種陣法的也寥寥可數,更遑論白得得只是看了看而已。
南草暗道:不知這小丫頭什麼來頭,還真有些棘手。看來必須得先跟她虛與委蛇了,小丫頭想跟他老江湖鬥,可也沒那麼容易。
“好,老子認輸。不過小丫頭你揹著人將我藏起來,是不想稟報你們七寶宗長輩吧?你且說說你要幹什麼。”
白得得聳肩道:“我不想做什麼啊,就是別人養靈寵,我也養靈寵,總得養個不一樣的才有意思,所以就想試試魔寵。”
草魔“嘿嘿”一笑,“你不怕我嚷出去,讓人以為你和我們魔道勾結?那樣的話你也會被打死的。”
白得得道:“白元一的孫女怎麼可能是魔道。”
“白元一是誰?”草魔錶示完全沒聽過。
後果是,白得得灌了一碗除草劑到花盆裡去。草魔開始被狼咬似的狂叫,叫得那叫一個銷魂蝕骨。
剛開始白得得給他灌除草劑的時候他一聲不吭,那是為了隱匿,他就不相信白得得是真的發現了他。可現在不一樣了,他已經露了行蹤,就沒必要忍著疼了。
草魔一邊叫一邊罵,“啊啊啊,真是最毒婦人心。”
“現在知道白元一是誰了嗎?”白得得用木棍戳了戳奄奄一息的草魔。
“你這女人好生歹毒。”草魔罵道。
白得得晃了晃手裡的除草劑,“胡說,別人都喊我白仙子,是讚我既美貌又心善,上次見面你的品位不是蠻好的嗎?要不是看你會說話,我早就把你交給太上長老了,豈會養你當魔寵?你也別不識好歹,你既然初世了,就說明魔道餘孽又要開始興風作浪,沒有你本仙子也能找到其他聰明人願意當我魔寵的。”
草魔沒能領會白得得說他品位好的意思,但白得得威脅他是聽明白了的。他們魔道里不要臉的人海了去了,為了活命甘心當奴僕的一抓一大把,他草魔當然也不是那英雄好漢。
於是草魔換了口吻道:“小姑奶奶,你究竟想怎麼樣?”
一聲小姑奶奶把白得得給逗笑了,“這還差不多嘛,嘴甜就有靈石吃。”白得得給草魔撒了一把靈石粉。
草魔立即“飢渴”地把所有靈石粉都吸了進去。他們這些初魔是魔修裡的異類,可以將靈氣轉換為魔氣,自己也就能靠轉換而來的魔氣生存了。天賦雖然不高,但卻是必不可少的,因此地位在魔道里也不低,且大半人不會傷害他們。當然也架不住魔道里的變態多。
草魔吐納著靈石粉,心想著這小丫頭修為很低,現在他首先要做的就是養傷,跟她虛與委蛇最好,而且藏在七寶宗實在太妙了,這下誰也猜不著他在哪兒了,還有人供養靈石,可不比他在外逃命好?等他元神的傷勢養好了,拿下這小丫頭還不是小菜一碟?
“仙子,還有靈石粉嗎?”草魔開始猥瑣地朝白得得笑。儘管種子沒有任何表情,可聽聲音就知道了。
“叫聲主人來聽。”白得得敲了敲花盆。
“主人。”草魔乖乖地道。
白得得笑道:“這才乖嗎,以後你的名字就叫南草了,乖乖當我的魔寵,只要你聽話,我會把你養得白白胖胖的。”
草魔假作歡喜道:“當真?可是我是魔道,主人,你真的不怕嗎?”
白得得道:“不怕。”
草魔道:“那好,人家會聽話的,主人一定要憐惜人家,人家現在孤零零的,其實小草我在魔道也沒有親人了,如今能遇到主人,說不定也是一段緣分。”草魔嘴裡說著猥瑣的話,心裡卻想可不是緣分麼,遲早要讓這小丫頭當新娘子,這姑娘腦子可真不好使,隨隨便便就被他給騙到了。
白得得心裡想的則是,這草魔可真沒骨氣,讓她很是沒有成就感,本來還想多喂他幾瓶除草劑的。
杜北生則在旁邊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師傅,這南草詭計多端,你別被他騙了。”
“胡說什麼呢?我魔道中人最講義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