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生可憐,讓我幫幫你。”
“呃……”絡腮鬍轉頭看向杜北生,尷尬地笑道:“這位小兄弟好生心善。”
“再給這位大哥五十靈石吧,一把劍都豁了三個口子了還在用。”白得得一邊對杜北生說話,一邊將自己買的陣盤往布袋裡扔。
那絡腮鬍受了靈石,看著白得得師徒離開的背影不由笑道:“要是天下的買主都跟這姑娘似的就好了。”
白得得買下那絡腮鬍的東西后,便立即帶著杜北生回了七寶宗。
杜北生一看白得得的動作大概猜到了一點兒,卻不那麼敢那麼肯定,如果這樣就找到了草魔,是不是也太容易一點兒?
白得得回到自己的小院,立即將布袋攤開,杜北生見她從陣盤裡的那株草藥上摘下一粒種子,再將所有東西都挪開,只留陣盤和陣旗在桌上,那粒種子便孤零零地躺在了陣盤中。
“師傅,這就是那個嗎?”杜北生很小心,不敢說草魔的名字。可那種子乾癟不像是活的,實在不該是草魔。
白得得擺好了建議的符陣之後,這才讓杜北生尋了個花盆來,她把種子放入土中,一手拿著剛才買的除草劑,一手拿著靈石對花盆道:“你是讓我往盆裡灑除草劑,還是靈石粉呢?”
那花盆毫無反應,如果此情此景被其他人看見,準會以為白得得瘋了。
然後就見白得得開始往花盆裡灑除草劑,但那花盆一直沒有反應,到最後連杜北生都以為白得得是認錯了,“師傅,是不是找錯了呀?”
白得得低聲道:“這倒是個不怕死的。”她放下除草劑,改拿了靈石粉撒在土壤上,也不見任何動靜。她心想,小樣兒你不怕死,看看能不能也不受“生”的誘惑。
結果那花盆上的靈石粉過了一天一夜也沒有任何減少。
這時候杜北生對白得得的判斷已經完全失去了希望,不過因為白得得叮囑他要不眨眼的看著,他也就只能打著呵欠不敢睡,到早晨白得得起床,杜北生道:“師傅,一點兒動靜兒都沒有。”
白得得摸了摸下巴,恨恨地道:“跟我死磕,我就不信你沒有弱點。”一說完,白得得就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她怎麼就忘記這草魔是個猥瑣下流男了。
白得得叫過杜北生在他耳邊低聲說了兩句,杜北生驚得直往後退,“師傅,我還是個孩子。”
白得得沒好氣地道:“我又沒讓你看。你去買回來就是了。揀精品買,地攤貨就不要買了。”
杜北生沒辦法拒絕白得得的要求,只能做賊似的去了文寶島,找了個暗書屋買了本畫冊,然後又做賊似地回了小院,幸虧路上沒遇到熟人。
杜北生買回小冊子之後,白得得就讓杜北生坐在花盆面前,對著花盆翻書,不過只翻了前面兩頁,第一頁畫的是一個庭院,院中一個老頭子坐在石凳上,旁邊一個年輕美貌的小丫頭正蹲在他身邊,領口大開,險些就看到那乳肉了。
第二頁畫的是那老頭子的手伸到了小丫頭的領口裡,這一幅畫得尤其傳神,尤其是手伸進去之後,衣服隆起的褶皺都絲毫畢現。
就在杜北生準備翻到第三頁的時候,白得得給他使了個眼神,杜北生的手指便不動了。
隨即他們就聽見花盆裡傳出個猥瑣的聲音,“誒,你倒是翻啊。”
白得得聽了立即就笑了出來,“哈哈,還是我聰明吧,小樣兒,跟我鬥。”
草魔罵道:“你羞也不羞,女孩子家家居然用這種手段騙老頭子我。”
白得得對杜北生道:“把那冊子拿去燒了。”
花盆開始震動起來,“誒,誒,別燒啊,我還沒看完呢。”
杜北生果斷地燒了那冊子,回頭看著白得得道:“師傅,你怎麼肯定那種子就是那個啊?”
“什麼那個這個,給他起個名兒吧,就叫南草。”白得得道。
“這什麼名兒啊,老子我有名有姓,行不改名,坐不改姓,西天魔王座下蘇傑是也。”草魔不幹了。
白得得像是沒聽見似的,繼續對杜北生道:“哎,你師傅我運氣逆天,才說不知道怎麼找南草呢,那絡腮鬍從我面前路過,我就感應到了南草了。”
所謂的感應自然是對魔氣的感應。
南草不幹了,“不可能,絕不可能。老子的藏匿之術連雲見真那老頭子都能瞞過去,你個小丫頭片子能感應到老子?”
白得得翻了個白眼道:“你那麼牛怎麼現在會落在我手上啊?”
南草“呵呵”笑道,“老子逗你玩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