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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部分

他臉色不大好,又白了些。

蕭景姒立馬抓住他的手:“不準胡來,你不可以隨著性子用妖法。”仔細看了看他的手,確定沒燙傷才又道,“成者為王敗者為寇,到那時你想剜便剜。”

楚彧哼了一聲,顯然很是不滿,那楚衡看他家阿嬈的眼神,熾熱得讓他想殺人。

他張開手,十分傲嬌的口吻:“過來,我要親你。”

這又是酸到了,性子上來了,便任性得很。

蕭景姒笑了笑,也不忤逆他,主動偎進楚彧懷裡,他端起她的下巴,親了好幾下才滿意。

楚彧說:“阿嬈,我查過了,你的猜測沒錯,是中毒。”

西陵帝纏綿病榻已半年之久,西陵太醫都藥石無醫,且一直查不出病因,只道是勞心過度。

西陵皇室,一向善於用藥,亦善於用毒。

西陵帝不比楚衡狼子野心,一貫便是保守做派,斷斷不會打破這三國鼎立之事,而楚衡野心勃勃,他要逐鹿三國,西陵帝反而是他的阻力。

再者,西陵這一年,邊關駐軍練兵越發頻繁,又與夏和結盟,如此想來,便不難猜測西陵帝的病有蹊蹺。

蕭景姒問:“是誰?”

西陵帝病了半年,這毒顯然是慢性的,那麼西陵帝身邊必然有一人為太子衡潛伏已久。

“御前女官,連雛。”

蕭景姒笑了:“果然。”

太子衡的良娣便是連氏女呢。

一絲不差,與蕭景姒猜測的全部吻合。

楚彧開心地抱她,誇讚道:“我家阿嬈料事如神,最最厲害。”話鋒說變就變,楚彧湊到蕭景姒耳邊,“阿嬈,我要留下來過夜。”

蕭景姒想了想,皺眉頭:“明夜不準來了。”

楚彧不悅:“為何?”他每天都想跟他家阿嬈一起睏覺,現在是春天,那種時時刻刻都想跟阿嬈親熱的獸類症狀異常明顯,不僅沒有緩解,還越發加劇。

蕭景姒耐著性子安撫他:“你身子不好,不可隨著性子催動妖法。”

外面全是楚衡的守軍,楚彧每次進來,都是捻了妖法,雖說是很小的小妖術,蕭景姒還是擔心得不得了。

最近天氣熱了,楚彧倒不怎麼咳嗽了,可體溫卻還是很冷,蕭景姒不敢大意。

楚彧便說了:“我身子很好,昨夜我還——”

蕭景姒立刻捂住他的嘴,紅著臉嗔怒:“不準說。”

楚彧雖害羞,但在蕭景姒面前,什麼話都說,尤其是閨房之事,極其大膽,蕭景姒臉皮薄,經不住這般口無遮攔。

楚彧拿開她的手,拽在手心裡:“阿嬈,我不跟你睡便會失眠的,而且,”他語氣格外得認真,很是嚴肅地說,“阿嬈,我想快點生一窩小妖崽。”

他不是不喜歡貓崽子嗎?尤其是小公貓。

蕭景姒不解:“為何?”

楚彧鄭重其事地口吻:“菁雲說,你若懷了小杏花,便會安心在我身邊養胎哪也不去了。”

蕭景姒不好回答了,她記得楚彧說過,人族與妖族要繁衍後代,並不容易。

是以,楚彧就說了:“阿嬈,明天我也要來,那樣才能早些下貓崽子。”

蕭景姒:“……”她有些不適應,畢竟,她不是母貓。

菁華說,妖的本源是獸。

嗯,蕭景姒有些深刻地領悟到了。

她正想地出神,楚彧將一張俊臉湊近:“阿嬈,我現在就要同你歡好。”

蕭景姒:“……”她臉皮薄,除了臉紅,就剩脖子紅了。

楚彧也臉紅,貓耳朵都紅通通的,眸子水光氤氳的,攬著蕭景姒的腰,軟磨硬泡地撒嬌:“好不好?”

輕輕軟軟的小貓音,最是嬌氣,尾巴一搖一搖,眸子霧氣瀲灩,仿若那你滴出水來。

這模樣,與杏花撒嬌時如出一轍。

蕭景姒投降:“好。”

誒,春天啊!就是這盪漾的春天啊。

再說這兗州城裡,現下也正值春日靜好,平亂戰火消停了,安遠將軍班師回朝,頤華長公主收了叛軍,便留兗州整兵善後。

因著溫伯侯手臂上的‘毒血’被吸出來了,也沒性命之憂,第五日,頤華長公主才回城。

溫思染得了訊息,說鳳十七半個時辰後就回府,便將溫軍醫傳來複診了。

溫大爺很是慵懶地側躺在床榻上,一隻手撐著臉,受傷的那隻手捂著心口:“溫軍醫,本侯的貴體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