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腿,是有些發酸。曾經那麼好的身板,在幾年中,也磨得差不多。
“瞧,前面的蘆葦。”羅澤指著前方湖面上的片煙黃,“從裡看,蘆葦最漂亮。可再怎麼,也不及們洛舫的蘆葦。洛舫不僅絲綢好,蘆葦蓆卻也是極好的。兩樣東西,在裡賣得可貴。”
南池在遠處看來,平靜得不聲不響,走得近,才發現也是暗藏洶湧。湖水有些泛黃,拍著湖岸,是啪啪作響。羅澤見胭脂不話,便從竹籃裡拿出個酥餅。酥餅又香又脆,油而不膩。羅澤把它掰做兩半,遞給胭脂半。
“是該怪。”他嘴裡含著餅,話有些囫圇不清,“答應過,要陪吃金福糖。可打仗,那東西就漲價。可以笑小氣的”他笑著看胭脂眼,發現根本無心在聽。胭脂直都是樣,從不在乎羅澤,更何況現在心存恨意,哪裡還會聽他幾句不鹹不淡的笑話?
的心門對他從來都是關得緊緊的,縱然偶爾開啟過扇窗,也是過不多久就怦然關上,有時連話,都不肯多句。
“酥餅好吃嗎?”羅澤的聲音伴著湖面上的微風,悠悠地傳來。胭脂低頭,見到手中捏著的半個酥餅。咬口,股子的脆香,入口,卻覺得是陣苦澀。
胭脂原本剪齊眉的劉海,因幾日沒有修剪,額上頭髮都快長到眼睛處。微風吹來,那不聽話的頭髮便往眼睛裡鑽。伸手捋捋,卻觸到羅澤的頭髮。他的唇已覆上來,停留在的嘴角。
他想吻去嘴邊的苦澀,雖然他知道是徒勞。
手中的酥餅掉在地上,胭脂推開他,氣息有些亂。他就樣瞧著胭脂,看著慌亂地理著耳邊的碎髮,不住地摸著過長的劉海。他也曾經想過,他為什麼樣戀著胭脂。些年,圍繞在他身邊的有錢的世家小姐也不少,長相不比胭脂差,涵養更是個下等的廚娘所無法比擬的。可就算胭脂再怎麼舉止不雅,談吐再怎麼粗鄙,可他就是愛上。
種難以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