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蝶一半討喜,想到那個女娃娃,怎麼說也是我的仰慕者,乖巧嬌憨,再看看這個卞莎意吧,你說你反派就反派,你反派也得有點反派的專業素養,你看看人尚茹,雖然反派,懂得及時悔改,撇開這個不談人還從一而終呢,眼神始終逗留的目標就是寒。
所以我得出了結論,這卞莎意,就是個浪貨。我真想一巴掌把她臉上看著冥燃時如痴如醉的眼神給呼掉。
作者有話要說:
開V有人看麼,真糾結。
50 卞老虎,我真討厭你。
醋?不不不,我沒醋。只是她那個眼神,別說看冥燃了,就算她是看著我,我也是有這種衝動的,一巴掌。
真難以想象我為什麼到最後還會覺得這個女人是個真女人。
這個還得從頭說起,那天早上冥燃領著我下樓吃飯,卞莎意他們已經在那裡找了一個桌開始吃了,一張桌就她和那個老頭兩個人,乍一看還真找回了一些當初我跟老頭兒的感覺。
可就從我們一下樓,卞莎意的眼光就牢牢鎖在了我身上,談不上怨恨,也肯定不是愛慕,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讓我摸不著頭腦,這倒是個新鮮事,這才幾天呢,她就換了目標,不看冥燃改看我了。
被人這麼盯著實在難受,早餐匆匆吃了一些,然後就上了樓,冥燃現在對我若即若離的,也不再黏得那麼緊了,想到以前的形影不離,恍如隔世。
他現在每天就是給我準備藥,運功壓制,其實我也不懂他到底在壓制什麼東西,只是給我的內力愈發洶湧,然後再繼續將那些龐大的力量混合著我自己本來的力量全部封住,奇怪的是,並沒有感到有所好轉,時有的虛弱,胸悶,偶爾的咳血還是頻繁發生,我都習慣了。
坐在房裡,有些無聊,冥燃大抵又是去幫我準備藥了。走到桌臺的銅鏡前,現在看我自己的臉我都已經沒什麼感覺了。
哐哐哐的走路聲沿著樓梯傳了上來,要不是後來的那句聲音,我都差點以為是鑫在走樓梯了,不禁為樓梯的命運感到堪憂,卞莎意的聲音就響亮亮地傳了進來。我真的非常討厭這個時代的建築,很多都是木質的,易燃不說,隔音效果還差,像現在這個旅店還算好了,我記得前陣子住的那個,兩間挨著的房,在這邊聲音大一點都直接能跟那邊的人聊天了。
所以卞莎意的聲音就直接蹂躪了我的耳朵,她好像很生氣,語氣裡全是怒意,並且也不甚文雅,跟她平時嗲嗲黏黏的倒是一點也不像,甚至算得上是徹底的顛覆。
“老孃不幹了!什麼玩意兒!我爹就是個糊塗!人發傻他也陪著一塊兒發傻,我現在就要走!我就不信,你還真會由著他殺了我不成?”完全的潑婦罵街口吻,哪裡還有一星半點兒大家閨秀的風範。
一個老人的聲音倒是有些爽朗,雖然只聽得聲音,但我聽得出這就是個老人的聲音,語氣裡的那種看透天下的滄桑是隱藏不了的。
“我自然是不會由著他殺了你,但是這麼多年了我也難得見他任性一回,就由著他去唄,橫豎你又不掉肉,而且人遲早是你的人,你現在回去或是以後回去,那人也跑不了,你就那麼歸心似箭啊?”老人的嗓門不小,可語氣卻是平和的。
卞老虎立馬接道,“歸心似箭?!我當然歸心似箭!老孃再過三個月就十八了!十八!您見過十八還沒嫁的姑娘麼?他就這麼一直默著,誰知道還得這樣陪他折騰多久!難道我還等著他哪天任性完了,指不定我都二十好幾了!你娶啊?”
老人的聲音有點哭笑不得,也變得有些遠,大抵是已經朝房間走去了,只聽到一句,“哈哈哈哈!有你這麼跟老頭說話的麼”
天雷滾滾,我真從沒想過卞莎意居然是這個德行。可是那老頭的那陣笑聲,還真讓我想到了某個人。
就在我還在為剛才的受驚回不過神來的時候,窗欞就有響動,眼睛看過去,就看到一張小臉從窗戶的縫裡探了進來。
“趕緊開啟開啟,趁著現在沒人。”我原本就還沒平復的心又收到了第二次的驚嚇,卞老虎!你想幹嘛?!
“我又不會吃了你,你那麼慌張幹嘛?”見我半天沒反應,她倒是自發自覺地自己伸手進來把撐窗的卡子取了,然後一個閃身就躍進了房內。
我警惕地看著她,正琢磨著要不要叫人,她看我眼光時不時地看向門外,眼神鄙夷的同時還輕蔑地說,“別看了,外面沒人,那幾個黑鬼不在。”
絕啊絕,你怎麼這種關鍵時刻就不在呢。
“我來就是想問你,你到底打算怎麼辦?”她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