遜和江采蘋不注意的空當,過早撕上一塊偷嘴解饞。然而這炒玉米與其它的年物不怎一樣,在未冰凍成個前,黏稠性格外強,想從上撕下塊就頗費事,不止是會弄的滿手黏糊糊,撕來撕去。更會把好端端一個炒玉米撕沒形。全失原貌。尤其是江采蘋做的炒玉米,黏韌勁兒特別大。儘管採盈當下不在,但為防萬一,江采蘋不得不慎重考慮,先行及早提醒下在的人。
想來,江采蘋既已有言在先。等採盈回來,便不愁這話傳不到採盈耳朵裡。想必採盈聽後,亦定然心知肚明。其實江采蘋之所以下此令,有心要告誡的那個人,實則為採盈才對。除卻採盈。彩兒等人縱有再大再多的好奇心,倒還不至於膽敢明著擅逆江采蘋發的話。
待步入西閣,江采蘋於妝臺前的蒲凳上坐下身之後,卻見雲兒往後倒退幾步,侍立在閣中。言道:“小娘子,奴有一事,覺著不應隱瞞小娘子,而不報知小娘子察曉。”
眼見雲兒滿為煞有介事,江采蘋努努下巴,示意雲兒且先起身,方不徐不緩的擱下剛端於手的茶杯:“有事大可直說無妨,現下又無外人在,不必行甚禮。”
“謝小娘子。”雲兒直立起腰身,方迎向江采蘋,“回小娘子,事情是這樣的,前時奴出閣去打熱湯水,回閣途中,實曾碰遇過採盈。”
見江采蘋蹙眉,雲兒頓了頓,方貌似不無愧疚的接道:“採盈見奴提著桶水,原本還要幫奴擔抬。奴當時見只有採盈一人,便無意的問了句彩兒和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