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希江梅妃莫嫌。”
“姊來探望吾,何必帶重禮?”江采蘋美目一挑,當面開啟了那枚紫檀木盒,盒內承裝的竟是一枚長命鎖,剎那間訝異道,“這般重禮,吾何以受之?”
武婉儀推按住江采蘋玉手:“江梅妃且收下就好。這枚長命鎖,實乃陛下當年御賜之物,可惜若江梅妃嫌晦氣,嬪妾收回即是。”
武婉儀主奴不止是極為默契,話中更是有話,江采蘋對此自是鏡明,話既已說到這份上,便不好再多做推辭:“姊過慮了。嬪妾代腹中皇兒,先行謝過姊。呈姊吉言,皇兒定安平。”
“如此甚好。嬪妾告辭,江梅妃留步。”臨離開前,武婉儀又凝睇了眸江采蘋才漸顯微隆起的小腹。
“今個不巧,改日吾再行叨擾姊。姑請姊慢走。”江采蘋含笑目送武婉儀由婢子半攙半扶著病軀,步出梅亭,朝梅林外緩緩走去,握著紫檀木盒的纖指,渾然不覺間加重了分力道。
“小娘子怎地獨自到這來了?”雲兒先刻在閣內未找見江采蘋人影,就一路尋至梅亭處來,待順著江采蘋眼神注目的方向看去,只見有兩道影子從梅林消失,遂疑詢出聲,“小娘子,可是有何人來過?”
回首見是雲兒,江采蘋並未加以隱瞞:“武婉儀適才來過,這會兒才剛離去。呶,特來送了份厚禮。”
雲兒側首看眼江采蘋手裡的東西,復又眺望了瞥已然全不見蹤影的武婉儀,步向江采蘋道:“奴有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