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著下襟一拉,就此落在地上,而她身上還掛著空空蕩蕩的外袍,透過薄如蟬翼的輕紗,胸前姣好優美的白玉之峰若隱若現,動人的曲線就此暴露在秦殊眼前。
他埋頭吻上她的胸脯,隔著薄薄的輕紗輕咬著她的花蕾,溫熱的舌尖染溼了衣料,也滾燙了她的身體。
“子山”她這樣呢喃著,眼裡氤氳一片,胸腔裡好似充斥著柔軟又酸楚的愛戀。
子山是他的字,除了蘇意容,沒人這樣稱呼他。
她宛如珠玉般悅耳動聽的嗓音響徹耳畔,像是最好的催…情…劑一般點燃了秦殊的欲…望,他的動作開始不那麼溫柔,剝下她的衣衫,將她抱至榻上,沿著胸脯開始親吻,然後一路向下,向下
室內餘香嫋嫋,春…意潺潺。
蘇意容攀著他的肩,任由他不再溫柔地闖入自己體內,他閉著眼,神情不再隱忍,低沉的嗓音間或響起,帶著不顧一切的意味。
她心甘情願地承受著他帶來的一波又一波歡愉到極致的震撼,哪怕到後來這樣的歡愉已經到了痛苦的邊緣,她也仍然柔順地包容著他。
長公主帶給他的傷害對任何一個男人而言都是絕對的恥辱,而她的子山是這樣美好的人,曾經心如高山白雪,帶著灼灼光芒想要一展宏圖,而今竟然就這樣屈膝於公主府裡,成了一個受制於人的俘虜。
是她害了他,是她毀了他是前程
蘇意容想不出任何辦法去幫他,唯有這樣默默地陪著他,毫無保留地接受他的一切侵略。
半個時辰後,秦殊從清荷坊緩緩走出,面上的紅腫猶在,卻也褪了不少,只餘淡淡的痕跡。
他的眉目仍是那樣平和,就這樣沿著繁華的街道往公主府走。
天大地大,他卻只在常人眼裡的花街柳巷才能尋到一丁點慰藉,只因那裡有他最愛的人,也有最愛他的人。
像是有預感般,當他已然走到街角時,驀地回頭望去,果不其然,清荷坊最高的那處小樓之上,蘇意容隔著遠遠的距離,就這樣闖入他的眼裡。
他已經看不起她的面目了,卻隱約覺得她應該是在對他微笑,於是也報以同樣的笑容,不帶一絲隱忍與違心,而是真正的笑容。
可是轉過身後,那點笑容便隱沒在唇邊。
他發誓,這樣的日子一定會離他而去,不論時間長短,他就算傾盡全力也要改變這樣的人生。
為了他,為了容容,也為了為了那個從未對人提起過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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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來京城的人一般都會問,這兒的什麼最有名?
酒肆裡的夥計便會如數家珍地告訴你:要論權勢,皇宮裡的天子最有名;要論美食,盛香樓的招牌最有名;要論古玩,蒲玉齋的玉器最有名;而要美人,清荷坊的蘇意容最有名。
外來的人眉頭一揚:誰是蘇意容?京城名妓?
夥計把帕子往肩上一搭,沒好氣地說,“什麼名妓?那多難聽啊!蘇姑娘可是全京城有名的才女,琴棋書畫樣樣精通,若非當初家道中落,哪裡會淪落到去清荷坊的地步?什麼?你說清荷坊是妓院?放屁!那可是隻論音樂與才華的地方,尋常人壓根進不去,說什麼妓院呢,純屬放狗屁!”
蘇意容,這個名字是很多才子嚮往的佳人,聽說是家道中落,不得已進了清荷坊,每月都會在清荷坊的小樓之上彈琴奏樂,以文會友。
很多朝臣世家的子弟做夢都想要一親芳澤,可是無奈蘇意容只有一個,誰得了,其他人都會群起而攻之,於是久而久之,她變成了所有人的夢,只可遠觀,不可褻玩焉。
可是除了她自己和貼身的嬤嬤,沒有人知道,事實上她確實有一個入幕之賓,而這個訊息傳出去,恐怕會震驚朝野。
因為與她私會的人不是別人,正是以霸道蠻橫聞名京城的長公主駙馬爺:秦殊。
作者有話要說: 駙馬是渣還是可憐,大家各有計較,他不是男主,是非曲直也不代表我的三觀。
☆、第013章。僵局 。。。
那日楚顏落水後,與秦遠山一同被太后和容皇貴妃帶進了壽延宮的偏殿。
太監們急急忙忙地拿來屏風擱在兩人之間;宮女們打熱水來給兩人擦拭身子,又把偏殿的火盆給點了起來;沒過一會兒太醫們也趕來了,在太后擔憂的神情下忙不迭地替兩個小祖宗把脈驅寒。
楚顏坐在榻上,側過頭去越過屏風看椅子上的秦遠山,與自己狼狽不堪的模樣一比,他就顯得要沉著冷靜多了。
就連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