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的田黃呢。
“前兒主子的四扇屏風一到沒多久王爺就親自將圖章送來了。”
“一會兒拿來我看看。”說起雕刻印章只要是文人便大多數會兩手,年少就自詡儒雅風流的某人也是用心學過的,只是多年沒練手生不少,又是要獻給皇父的壽禮便不免精益求精,天性裡又有追求完美的執拗,一開始就進行得不太順利,一覺有瑕疵便放棄重來。
若不是雲珠最後跟他說“盡心便是孝心,皇阿瑪若看中的是雕刻者的手藝,又何須你親自動手”他這圖章能不能刻下來還是一說呢。因為急於求成,雲珠背地裡可沒少幫他包紮被刻刀劃傷的手指。
這時聽說完成了,就想著看看成品。
“是。”
“兒子(女兒)給額娘請安。”素問退下沒多久三胎胞就回宮了,一路直奔乾西二所,進門就給雲珠行禮,紅潤的小臉上滿是興奮之色,“額娘,宮外面好熱鬧呀。”
街道打掃得乾乾淨淨,只有路邊高大的樹椏依舊霜裹雪蓋,彷彿一樹一樹的瓊枝玉葉,襯著一路的彩坊、彩牆、燈坊、燈樓、龍棚路經的寺觀,大設慶祝經壇,梵音隱約,愈逝皇宮,一路重簷飛宇,錦綺相錯,華燈寶燭,令人恍如置身天上宮闕。
“還有好多外國人,跟額娘說的一樣,除了外表語言及穿著、生活習俗不同,他們跟普通人一樣。”永璉也說道。
“你們跟他們交談了嗎?”雲珠微微一笑,之前還有許多人猜測前方戰事未平,皇上可能跟往年一樣駁了禮部萬壽節慶賀的奏請呢。
“嗯,說了幾句,不過兒子對他們的語言學的不多”永璉一副未盡興的樣子,他還想多多瞭解外國的一些事務呢,平日額娘描述的還有從皇瑪法、舅舅那兒聽來根本不夠滿足他的好奇心。
“額娘。”永璉欲言又止地。
“嗯?”
“以前我們出宮在外城還能看到一兩個小乞丐,在內城也能見到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