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芻底約骸!�
溫熱的胸膛輕輕震動起來,他下巴揉搓著她的發頂,“有你這麼編排皇阿瑪的嗎,以後可不許了。”
“哎,我以前就編排過了,還被皇阿瑪當面抓到了。”雲珠對著他的胸口就是一口,很是鬱悶地模樣。
“哦?”弘曆還不知這事,來興致了,“怎麼回事?”
雲珠將事情說了一遍,末了還道:“皇阿瑪很不地道啊,就會欺負我姐夫。”
“我卻不知你是個衝動血性的,說,是不是知道皇阿瑪在外面聽?”弘曆托起她的下巴,親吻著她的唇,愈吻愈覺得放不開,身體漸漸熱燙起來。他早知弘時沒死,成了海寧陳弘毅這些,皇阿瑪並不瞞他,卻沒想到皇阿瑪與雲珠還有這一段。難怪,皇阿瑪會疼她至此,她卻是真心替皇阿瑪著想的。
“我們一家子在屋裡說話哪裡知道皇阿瑪會過去?!”雲珠推開他的臉,道:“這世上的權勢富貴哪有愛自己的人的命重要,三阿哥的事一個處理不好,不止皇阿瑪傷心,連姐夫姐姐日子也要過得戰戰兢兢。也許皇阿瑪是有什麼深意在裡頭,可外人又哪裡知道呢這世上,踩低攀高的人畢竟多些。
其實,有點眼力見的都知道,你才是皇阿瑪心頭最適合的繼承人呢。三阿哥,只是被他自己被他身邊的人給誤了。你覺得我說這些話很大膽嗎?可這真是我的看法。”
弘曆一愣,然後又低笑起來,“你只不過對我誠實,直白地說開罷了,這宮裡,能爬上一宮主位的,誰暗地裡沒聯著外朝探聽這些的?雖說後宮不得干政,可八旗貴女還要求‘識大體’,呢,若不明理、不清楚時事,怎麼識大體?!”
十二叔才幹不錯,性子又受撫養他的蘇嘛喇姑影響,不貪權念勢,想必是皇阿瑪伏留給自己打理宗人府的最佳人選,卻被這小妮子生生破壞了。好在這一年來,皇阿瑪和宗親的態度彼此都有些軟和,朝政大穩,這一手用不用倒沒什麼要緊了。
他這麼通透倒讓雲珠有些意外,不過從歷史資料也看不出乾隆到底喜歡的是何種性情的女子,只知道他寵愛的妃子滿蒙的極少,早期給他生下兒女的除了孝賢皇后都是些出身低微的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
“是啊,智慧和權勢只是工具,是用它來給萬民謀福利還是一逞私慾,還在人心。”現在的弘曆看起來很有智慧心胸嘛,希望他能一直保持。
她訝異的目光讓他很不滿,他像是那種就看不起女人、自欺欺人的人嗎?!一翻身,將她壓在底下,開始小懲大誡
第二天,雲珠開始到景仁宮請安侍疾。
可能由於身心不暢,烏喇那拉氏見到她連面子上的情都不想做了,明明清醒著卻垂閉著眼躺在床榻上,雲珠也不等她喊起就自己起身,對一旁的陳嬤嬤面露擔心地問:“昨兒還好好地,怎麼才一晚皇額娘竟連床都起不了了?可有太醫來看過了?怎麼說的?”
陳嬤嬤愣了下,隨後收起這情緒,回道:“王太醫來過了,說是太過勞累,需要靜養一段時間。”
“哦,那可用了藥?皇額娘早膳可用了?”
她事無鉅細地問著,陳嬤嬤不能不答,這是福晉對主子娘娘的孝心不是?只是躺在床上的皇后卻聽得有些不耐,眉頭慢慢蹙了起來。
“王太醫開了藥,已經熬著了,早膳娘娘沒用多少”
“有用就好。”雲珠點了點頭,也不問到底用多少,是不是再吃些把床上躺著的地上站著的堵得接不下話。
彎身給鳥喇那拉氏拉被子,她臉色蒼白,除此沒有受寒或發熱的症狀,可能真的只是累倒了需要修養吧。雲珠淡淡地想著,什麼都有宮女嬤嬤在理,她只需每天過來請安,再問一遍侍候得妥不妥貼,在湯藥端來時喂幾口就好了。
這時海棠端了親自熬好的藥過來,雲珠接過,“皇額娘,喝藥了。”見皇后不睜眼、不開口喝藥,便將湯勺收了回來,眼露擔憂地道:“怎地病得這麼嚴重?嬤嬤,王太醫真的說了只是勞累過度?!王太醫是什麼時候來看的,昨晚還是今早?”
這是暗指她們伺候得不經心,使得皇后病情加重了。明知是怎麼回事的陳嬤嬤和屋子裡的宮女們忙跪下,“回四福晉,王太醫是昨晚來看的早膳主子娘娘還用了半碗燕窩粥的。”
雲珠也不為己甚,“行了,皇額娘可能太累了,又睡著了。這藥,你們端下去溫著,等皇額娘醒了再喂她喝,清楚了嗎。”將藥放到一旁的几上。
“是。”陳嬤嬤等人站了起來,也不知是什麼滋味。主子想打壓四福晉,卻沒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