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的河道地形、氣候、河道汛期訊情等資料都記錄成冊,心中雖有所想,但到底可不可行,還得有治水長才的人來印證、主持才行。
農民辛辛苦苦的勞作,一次水患就能讓他們顆粒無收,賣兒賣女,不去親身體驗感受不到那種震撼,這些桀驁不馴的河流為什麼總是治不好呢?問題總是很多,每次產生水患的原因都不盡一樣
說白了,中國曆朝歷代的統治史就是一部治水史,多少官員的升遷貶謫都在治河的成敗上。“別的我也不懂,不過我看過不少書,上頭說黃河兩岸之所以常常會發生水患都是因為河道淤泥堵塞其他的水患怎麼來怎麼解決我是不知道的,不過我卻知道一點,要保持水土不流失就要多種樹多種草。”
多種樹多種草?這是什麼方法。“怎麼說?”
“這個,懂種植人都清楚,樹草的根深深地紮在泥土裡,它們會抓住泥土,更會吸收水份,所以有花樹的土地總是會比別處難開墾,土硬啊。像田地,在插秧種苗前也要翻土的,要將地裡留下的根莖都清理掉”
他似有所悟。
“如果在江河兩岸廣植經濟作物,我想堵塞河道的淤泥河沙應該會少很多吧。”
“經濟作物?是有經濟價值的植物?”
她一愣,遂笑:“是呀,種像銀杏或其他適合當地區地理氣候的果樹,或者種一些牧草,百姓可以用來餵羊、雞、兔,它們的糞便也可作肥料施用到莊稼果樹上,這樣一樣,百姓也可以多些收成,如果賣不出去,可以官府出面收購然後運到沒有這些作物的省縣賣,官府可從中收取一些差價,要不,官府組織一些商團來運作也可以。”
他眼前一亮,抱著她用力親了一口:“爺的福晉真聰明!”
“不過沒事瞎琢磨罷了,像築壩什麼的我就不懂,你可別說出去讓人笑話我。”她確實是不懂水利的,說的這些還是很久以前在小說上看到的。
“能改善民生的,一點子主意也是好的。只是植樹造林卻不是一朝一夕能成的,還不能照本宣科,得因地制宜”這工程施行起來也不小,具體還得看地方官的才幹。
“十年樹木,百年樹人嘛。”她咕噥道,說起人,她又想起一事來,“今年選秀皇阿瑪給弘晝指了個側福晉,爺卻連個格格也沒有。”
“嗯。”他一點也不在意。
“哎,宗室親戚裡好多人指了嫡妻側室的,這一筆筆的賀禮,花費不少呢。”
他聽著這味怎麼不對呢,斜睨她一眼:“感情你遺憾‘爺連個格格也沒有’是因為賀禮只出不進啊?”
“呵呵。”她乾笑,嬌軀在他危險的目光下開始悄悄遠離,“我不擔心,不過再等三年,那時也出孝了哎哎,我跟你說,妮莽衣跟赫舍裡公爵府家的秀女打起來,不然也會指進啊!”
她不過稍微抱怨一聲,他有必要啃得她差點連骨頭都不剩嗎?啊?!在床上廝磨了一整天這傳出去怎麼見人啊。羞惱之下,閉目側身,不理某色狼。
“是我錯了,下次絕不再這麼放縱!”弘曆可憐兮兮地再次保證,捧著素問端進來放在桌上的粥哄著她吃飯。“吃點吧,不吃身體受不了,都一天了。”
她呼地轉過來,薄被將自己卷得緊緊的只露出一個頭,小臉嫣紅,美目怒火燃燒:“你也知道一天了?額娘知道的話非得訓我”
“是我不對,乖,吃粥吧,吃完我們一起到承乾宮給額娘請安。”確實有些縱情了,不過他們也算是久別,額娘連這個都看不順眼可見平時愛挑雲珠的錯,不然她怎會這麼小心翼翼的。弘曆想起大婚以來夫妻兩個聚少離多,留下她自己一人在深宮中,又是為他打理內宅又是替他孝順父母悌愛兄弟姐妹的,不由心疼了。不過難得見雲珠這麼惱火,小孩氣的模樣,他又覺得好笑又可人,分外嬌豔啊。
“哼。”弘曆剛回來,早上沒去請安,晚膳後可不能再不去,不然熹貴妃就真正惱了。想到這裡,她只得不甘不願地順某人,乖乖吞下遞到嘴邊的雞絲燕窩粥。
喂完一碗粥,成就感大漲的某人又屁顛屁顛地搶過素問她們的工作,不顧她羞窘反抗地給她擦臉拭身體穿衣服。
被迫接受服侍的雲珠,一路羞紅著臉,無奈滿足某人新起的興趣,偶爾給那笨手笨腳的人一個白眼,他也滿臉寵溺毫不在意,十分享受服侍妻子的過程。
夫妻兩個膩歪個沒停,殊不知正院那兒正酸味滿天飛。
打探到四阿哥回來的訊息,收拾打扮得光彩亮麗前來請安的眾格格侍妾站在正院大廳等了大半個時辰後才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