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修長的指從她的臉上滑到秀美的脖頸,肩,手臂,在水裡掬揉了把豐盈深吸了口氣,他以最大的自制力,匆匆替她洗好,拭乾,抱回屋裡,素問已領人將被褥又換了套新的。
他從不抱著女人睡,連跟別的女人共眠一晚都是極少的,特別是秋夏悶熱的時節,只除了她。
沒有別的女人的粘膩,變了味的薰香,沒有負了重或被藤纏的窒悶,抱著她時他覺得心中安寧又滿足,與兩人歡愛時靈魂中的那種美滿欲仙似有區別又彷彿一樣。
沒再多想,他將她摟在懷裡,閉目沉睡。
半夜的時候,一起被餓醒了。
上夜的人是靈樞,廚房那兒也預備了不少吃食,問了有哪些東西,雲珠想了想,只要份荷葉蓮籽銀耳燕窩羹,弘曆也是極重養生的,索性也點了跟雲珠一樣的。
吃的時候碗勺都只用一套,雲珠身上的氣勁似乎還沒緩過來,便由著他你一口我一口地喂著,間中說著他對這次事情的處理與打算,又將雍正的態度略提了提,道:“乾西二所你就趁機整頓整頓,你看不順眼的用不順手的怎麼打發都好,至於烏喇那拉氏和高氏,”他冷笑,“讓她們頂著個側福晉的名頭就行。”
雲珠點了點頭,心頭的那股子氣順了點,想著自己這個四福晉也不能太沒氣性了,就借這個機會讓她們認識一下也好。
157、後續(下)
高露微惴惴不安地回了金風院,馬上寫了封信讓人傳出宮送到江南給她的父親高斌。更傳了話給內務府的高家人,接下來的時間萬事別出頭,小心謹慎。
這一次烏喇那拉氏的算計是徹底失敗了,若是成功了還好,四阿哥的怒氣會轉移一部份她們嫌疑人的注意力,可是失敗了,算計嫡福晉的這個罪名可大可小,她不知道接下來四阿哥跟福晉會怎麼對付她們。
計劃裡,宮女董慧兒和納喇。阿爾哈圖是必死的,可現在,慧兒死了,阿爾哈圖卻只是被雷劈昏過去,醒過來後就算他再想死只怕也不容易了。
若四阿哥一意窮追,她能想像得到接下來的日子不會太好過,大概高家跟烏喇那拉一族在內務府、在宮中的勢力又要被清洗掉一些了。
她有些頭痛,前段時間高氏族人已經有些怨言傳出了,做為皇子側福晉,沒給家族帶來什麼利益也罷了,還連連折損家族勢力,父親就算能耐再大又能鎮得住多久?
這烏喇那拉氏自己必須遠離了。
反正自己要的不是愛,是權勢地拉,側福晉的位置頂天了。
“主子,要不要請太醫過來?”夏嬤嬤攙扶著烏喇那拉。妮莽衣問道。
“嬤嬤,我好後悔沒聽你的話。”
比起高露微,烏喇那拉。妮莽衣顯然更絕望,她這一次,並不止是計劃失敗這麼簡單,還有來自烏喇那拉一族對她的支援,還有來自承恩公府的態度
“主子,謀事在人成事在天,這老天爺不幫忙又有什麼法子,您就不要多想了。”
怎麼能不想?!她想不通計劃進行得好好的怎麼就拐到了賭咒發誓上頭,偏偏還應驗了!?若說富察。雲珠是有意而為,那豈不是說明她有招引天雷的能力?這還是人嗎?是妖怪吧。若說所謂的賭咒發誓不是富察。雲珠有意施為,那更可怕,舉頭三尺有神明老天爺是看她不過眼還是富察。雲珠真的得天庇佑?這都不是她樂意見到的。
“什麼成事在天?大白天打個霹靂又不是沒有過,我看就是那個荷包沒做好,當初高側福晉可是一再地保證過的。”珊言哼道,將廚房發下來的膳食端了過來擺好,沒看到夏嬤嬤聽了她的話瞪了她一眼。
“我不想吃,撤下去吧。”烏喇那拉。妮莽衣蔫噠噠地。珊言說得對,如果荷包有九成像,這事還有可為之處,可恨,當初高氏攬下這事自己還想著她侍候爺和福晉多年,又精於女紅刺繡,想必做出的更有把握,沒想到畫虎不成反類犬,栽贓不成反做了陷害的證明。是自己識人不明。
“主子!”珊言道,“您不吃東西身子怎麼受得了。”
受不了也就這樣了,明天,明天還不知怎樣呢。她一想起下午爺的目光就坐臥不安,是不是自己的算計,他都知道了?
第二天請安,眾人小心翼翼地看著神色如常坐在地屏長榻上的雲珠,見她膚如瑩玉眉眼澹然不見一絲憔悴與氣怒,心下皆是一愣。反倒是側福晉烏喇那拉氏和高氏都沒來,富察。芙靈阿等人心中更是忐忑,行禮請安後,都坐椅子上一時不敢開口。
“兩位側福晉這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