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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服,又有個文士模樣的人,紀容低聲道:“公主,沒有令牌,這是我安在王府裡的幕僚內應林洛,只能試試看詐不詐得開牢門了。”

阿蘅低笑了聲,示意了下李星望,李星望將懷中的令牌拿了出來,林洛低低呼了一聲,連忙拿了過來反覆看了看道:“果然是真的!”眾人鬆了一口氣,紀容低聲道:“公主,不如讓林洛持令牌下去,假稱海里王要提此人審訊更好一些,他精通韃靼語,應變更佳。”

阿蘅點了點頭,示意他們行動,自己和紀容卻隱身入了黑暗中。

林洛帶著李星望以及另外兩個穿著侍衛服的暗探走了下去,阿蘅和紀容躲藏在一假山石頭後,枝葉扶疏掩映,遮蓋住了他們,紀容看著阿蘅蒙著面,一雙眼睛亮如晨星,緊緊地盯著入口處,全身蓄勢待發,這是一個意外,想起前些天對長公主的憤懣,紀容心中滋味十分複雜,卻也知道此情此景不是說話的好時候,只能沉默,沒想到阿蘅卻忽然開口了:“一會兒救了人出來兵分兩路分頭跑。”

紀容呆了呆,阿蘅繼續道:“我們兩人都在這兒,塔城危險,海里王很快就會發現自己失了令牌,今夜過節,一定要趕在城門下匙之前出城,若是我們二人都被困於王城內,那可是大事不妙。”

她因為要掩人耳目,因此聲音壓得極低,幾乎是湊著紀容耳朵再說話,紀容只覺得耳朵熱得不行,歸攏心神正色道:“城中我有安排了地窖,可先躲藏一二,頗為隱秘,萬一城門下鎖,可暫時躲藏在那裡,待風頭過去再出去”一邊卻也知道如今是兩人都在城內,卻是不能緩緩等風頭過了,大軍群龍無首,禍事便要生,一念及此,想到自己是違背軍令出來,更是有些不安起來。

阿蘅點點頭,事已至此,如今唯有希望那“回魂”的效力能拖得更長一些了,否則海里王一旦清醒,發現令牌丟失,第一件事必然就是封鎖城門,大搜王城。

紀容低聲道:“聽說藍勝並未受到嚴刑,但願他還有體力。”

阿蘅垂下睫毛,不再說話,卻看到地牢門有響動,那林洛領先,果然帶著人出來,後頭兩個侍衛手裡押著個身材高大的人,手腳上皆是重鐐,一路叮叮噹噹,想來正是獨孤晟,阿蘅和紀容大喜,他們帶著獨孤晟一拐走到走廊深處,紀容已是搶上前去,刀光一閃,叮噹幾聲,已是將那鐐銬劈開。獨孤晟已是認出他來,低聲笑道:“有勞將軍。”一邊目光一閃,卻已一眼看到在紀容身後一聲不吭蒙著面的阿蘅,他雙眼彷彿亮起火光,卻又忽然想起一事,低聲道:“塔城無帥?”

阿蘅並不看他,隻身一閃已到了院牆上,紀容知她意,拿了件寬大的斗篷給獨孤晟披上遮掩囚服,低聲道:“快走!”

幾人都是身負武藝,唯有林洛被個暗衛挾著一起躍出王府,左一轉右一轉眾人到了個陰暗的小巷子內,那裡早已備下了幾匹馬,他們翻身上馬,連忙往城門疾馳而去,到了城門,所幸今日過節,城門口還有不少牧民回來,只是如今形勢嚴峻,盤查卻甚是嚴格,士兵一一用韃靼語盤問,入城時阿蘅和李星望是悄悄盤在一輛牛車下頭進的城,如今他們一行目標太大,卻不知那海里王的王府令牌有沒有用了。

正在城門排隊之際,忽然看到遠遠有人帶著一隊士兵奔過來,用韃靼語喊著什麼,只看到城門的百姓忽然一陣混亂,而守門計程車兵則警惕地豎起長槍,便去推那小門,阿蘅一行一看情勢不妙,交換了下目光,紀容上前果斷抽刀一刀將那城門正在關門計程車兵的頭砍了下來,城門口登時大亂!阿蘅等人急忙翻身上馬,催馬強行闖出了城門!

後頭那帶隊的人正是海里王,他喝了那酒,神魂俱散,飄飄欲仙,然而他到底身有武藝,又兼一貫領軍意志堅定,恍惚了一陣還是醒了過來,已覺出那酒不對,大吃一驚,又發現自己的馬已不見,連忙將自己身上徹底檢查了一番,發現令牌已不翼而飛,便知自己著了道,他一直認為藍勝是個小小參將,雖然有幾分勇武,卻不致於重要到能讓對方甘冒奇險來救,因此並不十分在意防範,如今居然被人引著踩了陷阱,如若當時被人謀殺,那真是死都不知道如何死的,想到此處,他冷汗涔涔,連忙趕回王府。

一問之下果然地牢藍勝被林洛持令牌提走,他又驚又怒,林洛已投了他三年之久,想不到三年前這暗線便已埋下!卻不知這韃靼王城內還有多少內奸?再想起那名女子,他更覺得緊張,連忙率了鐵衛一路疾奔追擊,因是夜晚,城門唯有東門一小門開著,因此他直接便往東門追來,恰恰和阿蘅他們撞了個正著。

阿蘅強行衝出城門,低聲道:“紀容,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