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推開楚懋,一張檀口卻被人含了去。
“我嚐嚐。”
阿霧又羞又急,她覺察到自己的衣襟被楚懋掀開了,肚兜也被解開了,覆在胸上的手又大又熱,她完全逃不開,不過這一回阿霧感覺到楚懋的手不再像上回那樣粗暴,反而在輕輕揉揉地揉捏,用稍微粗糲的拇指輕輕颳著上頭的櫻珠。
阿霧完全弄不懂這位祈王殿下,一忽兒疏離冷淡,一忽兒又熱切得不得了,像這會兒他就跟急不可耐似的。
被楚懋鬆開後,阿霧像脫了水的魚兒一般,大口大口地喘著氣,一時還顧不得胸口傳來的陣陣輕刺,她低頭望去,只見楚懋正用舌尖彈著她的櫻珠,阿霧的身子瞬間被粉紅蔓延,像一隻煮熟的蝦子般。
“王爺,王妃,可要擺晚飯了?”紫扇在外間大聲地問道。阿霧一向講求養身,吃飯都有定點兒的,她有時候沉迷字畫、棋琴裡時都要靠丫頭提點,久而久之,紫扇也就養成了叫她吃飯的習慣。
內室裡,阿霧低低地呻、吟出聲,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會發出如此奇怪的聲音,聽起來靡靡誘人,“殿,殿下——”阿霧抱著楚懋的臉想推開他,不讓他的舌尖在自己的肚臍處打轉。
楚懋正跪在阿霧的跟前,腦袋埋在阿霧的身體裡,被她輕輕一推,這才抬起頭來道:“你以為我會這樣對尤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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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霧當然不相信祈王殿下會屈尊降貴地這般對尤氏,所以她也只是乾嘔而已,不知道出於一種什麼心理,她總會情不自禁地往那個方向想而已。大概是一種理智的自虐,明知道不可能卻又放任自己那樣去想,結果是會產生一種既虐可又不會太虐的快感。
阿霧匆匆地拉起衣襟掩住自己光、裸的上身,口裡快速地道:“殿下當然不會。”阿霧幾乎是乞求地看著楚懋,這種情形實在讓她羞澀萬端,從小的閨訓都化為了烏有,與她平日的作風也大相徑庭,阿霧一時承受不了這種反差,所以格外的脆弱。
楚懋沒再步步緊逼,阿霧鬆了口氣,整理好衣裳,又重新對著鏡子抿了抿髮,這才走出去。
那頭紫扇等幾個擺了晚飯,就見兩個主子低頭用飯,也不交談,誰能猜到剛才內室裡是怎樣個火熱情形。
為了避嫌,阿霧甚至也不給楚懋佈菜,祈王殿下照樣自己伸手夾菜,彷彿也沒什麼不對。阿霧只管埋頭吃飯,連看也不敢看楚懋一眼,好像她如果看了一眼,就會被紫扇她們瞧出端倪,猜到他們剛才做了什麼事一般。
“剛才舒服嗎?”
“什麼?”阿霧以為自己聽錯了,或者是幻聽了。
“剛才那樣你舒不舒服?”
“噗”地一聲,阿霧在她兩輩子的生涯裡第一回噴了飯,幸虧沒對著祈王殿下,否則還不知該怎麼收場哩,只是飯菜是不能再吃了,阿霧嫌惡地皺了皺眉頭,“把這些都撤了吧。”
阿霧挪步去了東次間,完全忽略了楚懋剛才的問話,結果祈王殿下鍥而不捨地又追到東次間來,不顧她輕微掙扎地擁了她去內室。
“這回沒弄疼你吧,我瞧瞧傷了沒有?”
說話間,阿霧見楚懋又來扯自己的衣裳,她伸手去推他,可也不知祈王殿下的手怎麼動了幾下,看得人眼花繚亂的,阿霧胸口的衣裳就又扯了開來。
“沒,沒傷著。”阿霧雙手抱胸地不肯鬆手。
“是不是比上回舒服些,我剛才聽你的聲音”
阿霧的耳垂幾乎被楚懋含在了嘴裡,她只覺得耳畔癢癢麻麻,這種感覺迅速傳到了全身,“別說了,別說了。”阿霧羞恥於自己剛才發出的那種聲音。
“那你告訴我會不會好一點兒?”
阿霧被祈王殿下鍥而不捨的精神弄得萬分難堪,捉著衣襟點了點頭,下一刻櫻唇就又被他含在了嘴裡。
這一回不同往昔的狂風暴雨,楚懋的舌尖溫柔地在她口裡嬉戲,逗弄翻卷著她的舌頭,阿霧的雙手原本抵禦地撐在他的胸上,到後來卻改為了圈住楚懋的脖子。
到後來阿霧渾身綿綿軟軟地倚在楚懋的胸口,若沒有他手臂的支撐,恐怕她都得癱倒下去,她也不知道和楚懋這樣唇舌糾纏了多久,只一張嘴巴這會兒又麻又疼,她伸手摸了摸,只怕有些腫哩。
楚懋見她巴掌大的臉上一雙眼睛像蒙這一層水霧,眼角微微泛紅,臉頰不知是因為憋氣還是因為羞澀,氤氳著桃紅,小嘴微微張著,過了這許久還跟脫了水的魚兒一般喘息著,叫人怎麼愛憐都不夠。
阿霧感覺到臀下的一個硬邦邦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