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且說祈王殿下越是回憶,就越是想聽阿霧喊疼,總是讓人特別的興奮。
“真的疼。”阿霧一把捉住楚懋想撕開她衣裳的手,便聽見他在耳邊說:“下午我都還沒含住,你就嚷著喊疼,這會兒是也不是?”
阿霧覺得她兩輩子的臉紅可能都交代在這一個下午和晚上了,到楚懋解開她的衣裳要驗她的傷時,她也沒阻止,有一種破罐子破摔的感覺,只也想叫他看看他造的孽。
粉瑩瑩的小尖迎風而立,上頭橫斜這一道裂口,這會兒已經結了痂,可那樣完美的粉嫩上頭多了這麼一道血印子,實在是硌人的眼。
胸脯上密密匝匝的紫痕青印,無不在控訴祈王殿下下午時的粗暴。
連楚懋自己都沒料到會這般慘烈,下午紫扇喊了後,阿霧就飛速地裹了衣襟閃去了屏風後,他因著要佈置後頭的事,並沒同她一道用晚飯。楚懋沒想到自己的自控能力如此之差,怎麼就傷了她,怪不得還沒碰她,就喊疼。
楚懋替阿霧掩上衣襟,“你早些歇息。”
阿霧總算是送走了這尊神,喚了紫扇進來給她備水沐浴。
次日自打道回府,阿霧對自己這個生辰過得可真是印象深刻,又疼又怕,她但願自己下一個生辰再不用這般。
那頭祈王殿下回府後,一頭扎進冰雪林和許閒堂兩處,好幾日不見人影。
阿霧並不以為奇,反而鬆了口大氣。
倒是呂若興那邊,一回來就忙慌慌地搜尋四皇子讓他找的書,有兩本倒是好找,坊間就有賣的,另外兩本著實費了些功夫,沒找齊書之前,呂若興簡直不敢去自家主子跟前伺候。
“殿下,上回你說要找的書奴婢已經找來了。”呂若興託著書道。
“嗯,擱下吧。”頭頂上傳來聲音道。
呂若興上前將書擱在桌案上,低著頭道:“同這幾本書一同賣的還有幾本畫冊,奴婢也一併找來了。”呂若興斂聲屏息地說,就怕自己自作主張惹了主子怒,不過他也不得不冒險,因為李延廣李公公休養好了身子,這兩日又回府伺候了,雖然主子還沒做安排,但呂若興心裡還是打著鼓,畢竟他在四皇子跟前伺候的日子不如李延廣長。
“唔。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