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也是他救了她。
阿霧忽然想到,這世事還真是難料又有趣,兩次落水都是楚懋救了她,而且他救她還不止這兩次,難不成她能重生,是來報答這位祈王殿下的?
阿霧搖搖頭,像他這種窮兇極惡的人,怎麼會有福氣讓人轉世來報答。
阿霧漸漸地平靜下來,這才想起自己的處境來,連忙慌手慌腳地推開楚懋。楚懋對她這種過河拆橋的行徑十分有意見。不得不說,先才她拼命巴著自己的感覺,還真是挺不錯的。
楚懋看著阿霧,心裡頭升起一絲滑稽之感,他們本是拜過堂成過親的夫妻,如今卻被她弄得,好似大老爺強搶良家女似的。
這一番念頭又讓楚懋不由回憶起下午她那羊脂白雪似的纖細身子瑟縮在他嘴下的樣子。
“阿霧。”楚懋輕輕地喚了一聲。
阿霧簡直是怕死楚懋這樣喊她了,就跟下午他下嘴之前一樣的喊法。阿霧的背死死地貼在床欄是,努力做出自己不怕楚懋的模樣。
“殿下,我要就寢了。”阿霧抬了抬下巴。如往常一樣,這個時候祈王殿下就該走了,至少阿霧是這麼希望的。
哪知道楚懋笑了笑,這個笑容同他以往的笑容不同,裡頭的內容讓阿霧的心急速地跳了三下,不是好預兆。
楚懋放下床簾,他和阿霧對視一眼,兩人想的看來是同一幕。下午阿霧喘息著求他,“放下簾子,放下簾子。”
阿霧這隻紙老虎,一戳就穿,一張高傲的臉頓時就轉成了楚楚可憐的模樣,只可惜她就是再聰明,也沒經歷過男人,不知道楚楚可憐對這時候的楚懋來說,不僅滅不了火,得不了憐惜,反而會火上澆油,讓人恨不能將她嚼碎了吞入肚腹。
“阿霧,我還要吃。”楚懋緩聲道。
阿霧此時恨不能抓住自己的頭髮尖叫,這難道是吃飯吃菜嗎,這樣輕輕鬆鬆地就說出來了,臉上也不見輕佻,神色十分自然,同他訓斥自己時一般模樣。
阿霧還沒回過神來,就被楚懋一把握住了胸前的飽滿,阿霧痛呼了一聲,楚懋只當是自己手勁兒大了,他從小習武,而阿霧又嬌嫩不堪,力道著實還沒掌握好。
這會兒阿霧可是真痛,“痛,別”阿霧抽著冷氣地道。
“怎麼了,下午傷著了?”楚懋口裡雖這樣說,心裡頭卻不信,他這些時日早看透了阿霧的性情,欺軟怕硬,得寸進尺就是其中一條。你若退後一步,她就能前進一尺。他憐惜她幼年的心結,她就能得理所當然地覺得他不該留宿玉瀾堂。略略靠近一些,就露出一副嫌棄的模樣,不過微微用了些力,她就能疼得彷彿傷筋動骨一般,以至於連他都被唬過去了。
現而今楚懋心裡卻在思量,不知道阿霧的心結裡有多少成分是真,又有多少成分是假。
其實今日楚懋本也沒料到能有這等豔福可享,實在是一時沒忍住,下午他說那句話時,不過是難忍時的調、戲之言,哪知道卻有那等收穫。
當時阿霧的臉色可真是精彩,又紅又白,含嗔帶怒,卻敢怒不敢言。抓著衣襟的手,掙扎後倒底還是往下護住了腿,露出挺翹的飽滿來。
這樣隱晦的預設,傻子才看不懂。
只可惜阿霧這個自以為聰明的傻姑娘,思量太多,所以步步顧忌。她一不能同祈王翻臉,二還得偶爾給他些甜頭以維繫夫妻輕易,三她是受過違逆祈王殿下後的苦的。正因為顧忌太多,所以當時她沒能及時跳起來抓花楚懋的臉,反而給出了錯誤的訊號。
實際上這一對蜜桃並不是第一次被祈王殿下品嚐,不過楚懋得承認,醒著的阿霧比睡著的她滋味實在是好上太多了。
“好甜。”
阿霧被楚懋的故意吮吸出的水聲給激得渾身立時就佈滿了紅暈,連腳趾頭都覆上了一層粉色的珠光。
“阿霧,她們長得真好。”
阿霧的睫毛顫了顫,不由自主地低頭看了看,只看到一顆貪婪的頭顱,她渾身軟得一絲力氣都沒有,她做夢也想不到自己會有這樣的一天,那椒、ru會被人含在嘴裡,那滋味又疼、又癢,酥酥麻麻的感覺從尾椎一路向上抽走了她所有的骨頭,使得她不得不軟綿綿地癱在床上,掙扎地喊道:“放下簾子。”
真正是眼不見心不煩,阿霧只當他吃兩口總會膩味的,又不是真的桃子,她又不是哺乳的婦人,哪有什麼甜汁。到底是年輕沒經驗,阿霧哪裡知道這裡頭有那麼多名堂,一雙酥、ru被上上下下來回地折騰,若非紫扇不要命地在外頭喊他們用晚飯,阿霧懷疑自己的桃子都得被人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