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這才睜開眼睛,就見楚懋正拿手撐著頭,連眼睛都不眨地看著自己,那目光,就像一頭飢餓的狼盯著一塊鮮肉似的。
阿霧嚇得一個哆嗦。
楚懋輕輕地拍了拍阿霧的背道:“我昨晚替你上了五次藥,紅腫已經消了。”
楚懋的眼睛裡泛著血絲,像是一夜沒睡的樣子。一晚上他就盯著那紅腫了,只待那紅腫消了,就要把阿霧弄醒,可到後頭見她睡得實在香,也沒忍心弄醒她。
阿霧眨巴眨巴眼睛,下一刻就被楚懋壓在了身下。這一回祈王殿下略有進步,堅持了一盞茶又一炷香的功夫。
只可憐細細嫩嫩的阿霧,這會兒渾身上下都佈滿了於痕,剛動了一下,就被楚懋按住,“別動,我緩一緩就伺候你。”
阿霧嚇得不敢動,這會兒下頭那東西還硬著哩,她的眼淚包在眼睛裡不敢滴,因為剛才到險處時,楚懋在她耳邊一遍又一遍地道:“阿霧,你別哭,你越哭我就越想。”
阿霧將手指擱在嘴裡咬著,才能勉強不哭出聲兒來,她是在想不到平日裡以溫和儒雅見長的楚懋,剛才居然跟頭野獸似的。
默了良久,阿霧才感覺楚懋動了動,他胡亂套了件衣裳,起身擰了帕子來替她擦腿,“先擦一擦,我再叫丫頭進來伺候。”
“嘶——”阿霧吸了口氣,哪怕楚懋的動作再輕柔,她也疼,她本就嬌生慣養,這些年越發養得精貴,哪裡受過這樣的苦。
阿霧越想越覺得委屈,讓楚懋將他尿尿的地方入進身子已經是百般無奈,千般委屈了,卻還要被他這樣蹂、躪,她身子痛得厲害,還不許哭,真是沒有天理了,阿霧的眼淚開始往下掉,她吸一下鼻子,那手指抹一抹淚珠,淚珠越抹越多,她又吸一下鼻子,軟糯糯地道:“殿下,我自己來吧。”
阿霧的嗓音本來偏向清甜,可也不知怎麼的,這會兒聽著又甜又糯,將人的心都給黏糊了。
“很疼?”楚懋問道。
阿霧點點頭,既然已經輸了大頭,總要賣個好,叫他知道自己的難受。
楚懋心想,阿霧一定不知道自己現在的模樣有多令人瘋狂。酡顏渥丹,粉唇滴櫻,雙眼漉漉,美得讓人心碎,叫人恨不能將她縮小了,藏在胸口,或者一口吞下肚,這才能放心。
楚懋定睛望著阿霧,她越是委屈就讓他越想欺負她,此時她渾身上下都泛著粉色,連腳趾頭都一片嫩粉,脖頸、胸、脯處全是於痕,這是被他欺負的痕跡,這痕跡提醒著他,她的身子有多叫人著迷,他完全控制不住力道,聽著她貓兒似的,“景晦,景晦”的求饒,天下還有比這更暢快的事兒嗎?
楚懋想起凌裕的話,身子妙的女人比長得妙的女人難找多了。有些女人,瞧著光鮮,進去後光滑得很,根本抓不住人,就像大海泛舟一般,無趣得緊,別說一刻鐘,就是半個時辰都完不了事兒;有些女人略微好些,抓握還算有力,有些褶子,讓人頗為得趣。這兩種是大多數。
還有一種,骨肉勻亭,腰肢瞧著纖細,實則綿軟帶筋,裡頭層層疊疊像未開的花苞似的,更有內附吸力的,那真是英雄的銷、魂冢。任你英雄少年,能堅持一刻鐘,那就是浪子裡的頭一份兒了。一輩子能遇見一個,那真是祖墳埋對了,燒高香了,拿凌裕凌公子的話說,那真是“朝聞道,夕死可矣”了。
楚懋越想越氣,恨不能此刻將凌裕捉來,封了他的嘴。他將手裡的帕子一把扔到桌上。
阿霧怕極了楚懋此時的眼神,愣神間雙腿已經被他架在肩上,“殿下!”阿霧的叫聲又可愛又可憐,絲毫阻止不了祈王殿下的獸化。
因著是第三回,祈王殿下這次總算扳回了一點兒面子,比一刻鐘也差不了多少了。只苦了阿霧,雖然楚懋前頭溫柔地撥弄著她,可畢竟是昨夜才破、瓜,她哪裡本就比別人嫩弱,哪裡收得了這等頻繁的磋磨,簡直苦不堪言。
楚懋將阿霧抱到淨室的浴盆裡,低聲下氣地道:“你動得了嗎,我叫紫扇進來伺候你好不好?”
阿霧的淚水泡得眼睛都疼了,她瞪了楚懋一眼,她這副樣子如何能叫人看見,楚懋摸了摸鼻子,也自認作孽,討好地笑道:“我在外頭等你,你洗好了叫我一聲,我進來伺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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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懋其實也想替阿霧洗澡,可他這會兒都還沒完全消停,積累了二十幾年的元陽,一夜哪裡夠他紓解,他怕再忍不住,又傷著阿霧,這才剋制了自己。
實際上,祈王殿下自己也沒料到昨晚會那般失控,事前他原本想體貼阿霧的破瓜之苦,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