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盼著他能轉移注意力。
對付未經世事的姑娘,果然如凌裕所說,只要你放得□段,裝得了慫,這些心善的小姑娘就不忍心拒絕你,她們比那些奸狡的貴婦更有母性。
不過阿霧既是未經世事的小姑娘,又是奸猾的“貴婦”,她的心裡充滿了衡量,譬如剛才她在下頭與上頭之間,迅速衡量出了得失,選擇了壁虎斷尾,雖然這個比喻不太貼切。
阿霧跪坐在床上,捧著楚懋的臉,不知是在將他的頭按向胸口還是推開,她腦海裡忽然就浮現出唐音那小秘冊裡的圖畫來,阿霧的記性一直不錯,尤其是對書畫,更是過目不忘,那冊子裡身著薄紗的女子就如她現在一個樣子。
阿霧羞得簡直跪坐不穩。
楚懋趁著阿霧的痠軟,幾乎將她的身子親了個遍,也虧得他有這樣的耐力,到最後才從床頭事先備好的小盒子裡挖了一團膏藥,趁著阿霧迷迷糊糊之際,替她抹上。
“殿下,你在做什麼?”阿霧退縮不及地想翻身逃跑,她已經再三退讓了,沒想到楚懋還是步步緊逼,“殿下,你不是說不強迫我麼?”
“阿霧,寶寶兒,我教你個乖,男人在這上頭說的話,都不算話的。”楚懋固定住阿霧的腰肢,不容她退縮地衝了進去。
阿霧尖叫一聲,疼得眼淚立即滾了出來,雙手緊握著身下的被單,指頭都泛白了。
這真不是祈王殿下不懂憐香惜玉,而是若他慢慢的進去,那才更是鈍刀子割肉,叫她更受折磨,楚懋為了讓阿霧少受罪,可沒少四處取經和親眼驗證。
“別哭,別哭,等會兒就不疼了。”楚懋輕輕地替阿霧吻走淚珠,他這會兒的“疼痛”絲毫不亞於阿霧,忍耐是最大的疼痛。
只是這種忍耐讓人甘之如飴,楚懋自己興奮得恨不能叫出來,他生平第一回領略到這樣叫人窒息的溼熱和溫暖,這種溫暖叫他恨不能整個人都埋入阿霧的身子裡,讓她將自己裹起來。
可是這種溫暖又不同於平常溫馨的那種溫暖,這種溫暖令人興奮,令人尖叫,令人升起強烈的殺戮感,楚懋也需要超強的自制,才能控制住衝動。
楚懋也是第一次體會到這樣的快樂,他如今才能體會凌裕對這事兒樂此不疲的心理來,就好像在烈日的沙漠裡行走了三日的滴水未沾的旅人,忽然遇到了一片綠洲,那裡有一片湛藍澄澈的湖水,他興奮地衝進去,暢快地飲著甘甜的湖水。
那溫暖的湖水裡有無數的小魚兒,正張著小嘴爭先擁後地吮吸著他,叫他魂飛天外,楚懋一陣悸動,險些丟人,即使再心疼阿霧,他也有些剋制不住了,緩緩地抽、動起來。
阿霧疼得嗚咽出聲,像小貓兒似的低泣,這是她的求饒聲,可是這時候豎起的白旗,只會讓男人屠戮得更為興奮,“阿霧,阿霧,叫我的名字。”
阿霧疼得睜不開眼睛,可腦子裡又浮現出另一個畫面,那上頭說,那樣的姿勢能令男人早、洩,阿霧雖然不懂什麼是早、洩,可直覺就知道定然是讓她好受些苦的事兒,她將腿圈上楚懋的腰,輕輕地安撫似地叫著,“景晦,景晦”這樣的安撫只是阿霧一廂情願地在期盼楚懋能平靜下來,可她的動作無疑是在配合楚懋,從而讓祈王殿下的信心暴漲,那一聲聲的“景晦”就像阿霧的催命符一般,只可憐她哭得貓兒一般可憐。
好在阿霧的這一遭罪挨的時間不長,短短一盞茶功夫而已,楚懋輕輕撫摸著阿霧的背,啄了啄她的臉頰,“阿霧,阿霧”
阿霧蜷縮著身子不理會楚懋,正委屈得無以復加,而且身子也實在痛。
楚懋這邊也是極不舒服,他雖然沒行過這事兒,但是男人在一起難免會議及女人,更何況凌裕那廝簡直是句句不離女人,這種事兒若是堅持不了一刻鐘的男人,那簡直不能稱為男人,說出來叫人笑話死。
祈王殿下的性子也是極要強的,又一心寵著阿霧,恨不能什麼都給她最好的,結果到頭來一盞茶的功夫也堅持不了,這叫祈王殿下如何睡得著覺。
楚懋起身收拾了自己,又擰了帕子來替阿霧收拾,阿霧疼得無力反抗,也由得他去了,挨著枕頭就睡了過去。只苦了楚懋,他雖然釋放了一遭,可絲毫未曾紓解,但他見阿霧那細處有些紅腫,又流了血,也知道再放肆不了,穿了衣裳將阿霧抱到榻上,叫了詠梅等人進來換洗被單。
阿霧這一覺直睡到天光大亮,而且一夜無眠,心頭只覺得一塊石頭落了地兒,今後再也不用聽崔氏嘮叨了,但願一個晚上就能懷上,那就再也不用遭這樣的罪了。
阿霧想明白了這些